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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绮姚不用回头也自然知道来者何人,她依然忙活着手底下的药材,不屑搭理。
南宫轻音双臂抱怀,已经立于她的身旁,静静地看了片刻,才道:“真想不到,你还是个医术高超的人。”
“过奖过奖。”凌绮姚没有抬头,依然捣着手中的药材,“我也没想到,传说中风流无道的南宫国主,竟然也是个乐善好施,心地善良的人。”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比如……”南宫轻音低下头,压低了声音,“我的那个……”
凌绮姚手下一抖,神情慌张的将他推开,“你……你滚一边去!”
说话间,她不知不觉双颊发烫。
“哈哈哈。”南宫轻音笑弯了身子,长发在一侧肩头垂泻下来,显得不羁,“你在想什么呢,我说的是我的元素灵法也十分高超,你为何会脸红?”
“可恶。”凌绮姚自言自语的道了一句,早该料到这家伙没个正经,爱引逗旁人,没想到又被他得逞。
“你还需要什么,我可以帮你。”南宫轻音收起笑声,一副认真的神态。
“不用了,谢谢。”凌绮姚没好气的道着,兀自摆弄手中的药材。
南宫轻音笑着摇摇头,也忙着制作药草去了。
两人各自忙碌,气氛却是极为融洽,像是默契的同事,共同做着目标一致的工作。
不多时,准备好了手头事,两人便一同前往宫外的医篷了。
“奇怪,这里的伤者为何反增不减。”
医篷前,凌绮姚发出这样的疑问。
南宫轻音思忖片刻,眼神深沉,“看来确实要着手好好查一下了。”
他们分别查看救治伤情,凌绮姚用外科储备知识处理这些伤口绰绰有余,南宫轻音则用光元素灵力探查着妖气根源。
“这妖气十分诡异,在伤口中隐匿,竟然探不出一丝宗源。”
南宫轻音收了灵法,双臂抱怀,深深沉思着,眼中稍稍露出疑虑。
凌绮姚见状,忙上前问道:“有什么好的办法吗?我们这样治伤,也只是治标不治本,人们还是会增添新的伤员。”
“有一种稀世药材,倒是可以引出这道妖气。”南宫轻音摸着下巴沉思片刻,但又满是失落的神情,“可惜这宝物天下难寻,也只能另寻他法了。”
“稀世药材?”凌绮姚若有所思,想到一人,便继续问道,“不知你说的是什么药材?”
南宫轻音望着她,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了也没用,这药材也只是听说过,连我都没见过,我们还是另想别的方法吧。”
“你说出来,说不定能有寻到的办法呢?”
“取灵藤,这药材基本没人见过,就算有,恐怕也只有萧寒砚那里才有了。”
“那我们不妨跟他借来一用啊?”凌绮姚一脸认真的道着。
南宫轻音笑着将头歪向一侧,片刻才摇摇头道:“你想的也太简单了,萧寒砚那家伙,虽然富甲一方,可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他才不会好心借给你呢。”
“那我们就跟他买啊,你堂堂一个国主,不是有钱吗?”
“此物弥足珍贵,萧寒砚定然不会出手,况且他也不缺钱。他善于经营,无利不往,老奸巨猾,心眼多着呢,没有足够的利益交换,想从他手里得到点好处,比登天还难。”
“啊这……”凌绮姚也不知怎么说了,此番知道了萧寒砚是这种人,再想到昨日他纠缠自己的种种,想必就是哄骗女生的伎俩,只会口嗨罢了。
于是她也不再言语,只能继续医治伤员,等着另寻他法了。
如此忙碌了几日,虽然心力交瘁,但看着许多伤者的病情有所好转,凌绮姚的心中也是十分欣慰的。
只是依旧没有办法寻找到妖气的宗源,而新的伤员也在逐渐增加,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
这天,凌绮姚独自在医篷忙到下午,有些疲惫,便想着先回去歇息了。
路上闷着头行走,突然一个踉跄,原来是撞到了前面的人。
她抬起头,一身青色衣衫最先映入眼帘,随后便是那面若桃花般的笑脸了。
“萧国主。”凌绮姚突然打起了精神,两眼冒光,但是又想到南宫轻音说的,此人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便又神情黯淡下去,继续耷拉下脑袋。
萧寒砚摇起玉扇,带了些许惊喜的神色,道:“凌姑娘看到我竟如此激动?我可真是受宠若惊了,莫不是想要与我促膝长谈?”
凌绮姚只是摇摇头,没有搭理他,继续失落前行,毕竟这几天实在太累了,也没有力气跟他扯皮。
萧寒砚紧跟其后,“凌姑娘是有什么忧心之事吗,可与我说来,我可帮姑娘解忧。”
“没什么。”凌绮姚只是冷冷的回应着,因为知道不会有什么希望,只想快点把他甩开。
萧寒砚如狗皮膏药,驱之不散,将她拦在身前,却是一脸认真的道着:“见姑娘如此忧心,我心中也甚是难忍,姑娘可以信我,我会倾尽所能帮你分忧。”
“好啊。”凌绮姚干脆利落的抬起头,“我想要取灵藤。”
说这话,她只是想让萧寒砚打退堂鼓,毕竟在她眼里,此人一毛不拔,无利不往,这一个要求,定然会摆脱此人纠缠。
没想到萧寒砚竟神情自若的笑言道:“好。”
凌绮姚挑衅的神情突然僵住了,满脸疑惑的怯怯问道:“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她确实没想到这个回应这么快,又这么干脆,不禁有些不解了,像看一个怪物一样观察着萧寒砚。
萧寒砚将玉扇挡在脸侧,俯下身去,语气温柔的道:“我说过,凡我所有,皆可尽你所用。”
凌绮姚不由得给他竖起了大拇指,调侃道:“为了追女生,你可真是愿意下血本啊,哎,你是不是追过好多好多女生啊?”
她说着,不自觉的八卦起来,真想拿一把瓜子在手中嗑着。
萧寒砚将玉扇折起,在凌绮姚的脑袋上轻轻一拍,没好气的道:“你把我当什么了,你听好了,我只追求过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