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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只要把美人鱼造化成人类的背景板，等于继承了美人鱼的战歌天赋能力，哪里需要美人鱼族谈什么合作？
利益不大，还会招惹海罗刹族群，不可取。
大祭司担忧的说道：“我知道你想让我们族人成为你们人类的伴生灵宝，附属品。
那样你们就可以拥有我们美人鱼的天赋能力。
完全不想和我们合作？
可是我们种族的优势并不是战歌天赋，而是团队战天神音，一种从上古传下来的战阵。
这么说你可能不在乎。
但若是我们种族这种战天神音与天阵息息相关，可能是打开上古登仙秘境与登仙飞升秘密，你难道不考虑一下和我们合作的事情吗？”
“嗯，继续？”常晟不信任她的话？
这个时候谈什么上古登仙秘境和秘密？
即便开发出来，也不符合现代修行的模式，可能取用的不多。
就像常晟从登仙阁崩溃之中掠夺了三十六变等神通秘法，相当于洪荒修道功法神通，但给常晟带来的作用并不大。
至少现阶段是这样。
可能要等常晟得道成仙之后，才有资格参悟三十六变等等神通功法，现在的实力不具备参悟学习的资格。
总之一句话，开发上古秘境，收获的一切都是摆设，真真的出力不讨好。
这种差事等于画大饼，中听不中用啊！
大祭司没想到他这么难缠，试图预测他下句话和具体心思，都失败了！
显然，常晟拥有功德加身，任何预测算计天赋，都不能对常晟取到任何作用。
强行施法只会遭到反噬。
这让大祭司很无奈，绝美的脸上更显一份忧愁，整理了一下慌乱的思绪才说道：“好吧，我们坦诚相见吧？
你准备那我们美人鱼族献祭，才能成为你们人类新生体的伴生灵宝，对吧？”
“嗯，继续？”常晟稳如老狗，始终保持着凌驾她的姿态，掌握主动权。
这让大祭司气笑了：“哈哈，既然这样，你就比任何人清楚，只要我们美人鱼不是真心实意的为你们人类献祭一切，你们所获得的伴生灵宝就不完全。
我知道你拥有我们美人鱼族不可能拒绝的灵术，但是无论迷幻，迷惑，诱导等等各种灵术迫使我们被动献祭，都难以让灵魂真正献祭。
灵魂，你真的参悟了吗？
不，就算是圣人，都不敢说彻底参悟灵魂，更别说参悟灵魂法则，才拥有改变他人灵魂的权力。
而我们美人鱼族的天赋战歌，还有团队战天神音，都是以灵魂激发出来的天赋能力。
这就意味着我们美人鱼族的灵魂不是你可以蹂躏，肆意蛊惑奴役的存在。”
“嗯，还有呢，你说了这么多，对我没有实质性的帮助，我为什么要冒着激怒海罗刹族的怒火与你们美人鱼族合作呢？”常晟被她说动了。
灵魂这个东西太深奥了。
再说了，第一次听到灵魂法则这个词。
这意味着灵魂修道也是一种问鼎大道极巅的途径。
关键是常晟缺失的一种修道方式，造化到手，就是一个新起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