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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
时天和抡起拳头,似乎想再打尹从灵一顿。
手刚抬起来,却看到时隙渊拉着鹿小路离开了。
两人转身离开的背影那般平静,好似他和尹从灵的争吵一点都不足以让时隙渊、鹿小路关心一样。
时天和的拳头顿在了半空中,眼神晃动着。
回房后,时隙渊淡漠地笑,“那位时叔叔又来这套,又装成悔改的模样,可惜了,他装不了一点。”
鹿小路挑眉,想笑时隙渊对时天和的称呼,也想笑这个‘又’字,可最后她什么都没笑,只和时隙渊说:“忍忍吧,也就几天时间,等晁、郑两家的事解决完,就可以把他们送回去了。”
“只能这样了。”
时隙渊:“就是委屈夫人,每天都要面对那两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叔叔阿姨了。”
鹿小路终是忍不住,对时隙渊的称呼笑出了声。
她摇着头,努力憋住笑意,“没关系,不重要的人再怎么装模作样,我都不会放在心上。”
时隙渊点点头,也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父母。
时天和、尹从灵看不懂现在的局势吗?
他们能看懂,但他们装作不懂。
既想利用他和鹿小路回到时家,又不愿在他们面前‘自降身份’道歉,只想着颐指气使地给鹿小路立规矩,见他和鹿小路都不在意,他们又开始互相指责,试图推卸责任。
时天和的这种假意悔改不是第一次了,时隙渊只看看,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时天和、尹从灵却老实了几天,他们锁在楼上,天天躲着鹿小路和时隙渊。
直到三日后,时启意上门。
“启意,你终于来见妈妈了。”
尹从灵双眼含泪地走上前,恨不得抱着时启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启意啊,你是不知道妈妈最近过得多辛苦,你弟弟把我们接回来,根本就不想赡养我们,他和鹿小路天天给我们甩脸子,让我和你爸都不敢下楼吃饭。”
“你爸也是个没良心的,他竟然把一切都怪在我头上,你看他把我打的,呜呜呜……我不想活了呜呜……”
时启意:“……”
霸总大人抬起头,控诉地看时隙渊,像是在用眼神质问时隙渊,为什么要把‘这个’放出来?
时隙渊假装看不到时启意的控诉,牵着鹿小路手淡漠地站在一旁,凉声道:“尹阿姨,你要是觉得在我们这里住得不舒服,可以去你喜欢的地方待,不要成天到晚地哭,惹人心烦。”
尹从灵哭得更大声了,“启意你听到了吗?时隙渊就是这么称呼我的,他连一声‘妈’都不管我叫了,天天管我们叫叔叔阿姨,我们要他这个儿子有什么用?”
“还有鹿小路那个女人!她接我们回来根本不是想赡养我们,她是想侮辱、践踏我们!”
“她一点贵族的优雅大度都没有,她就是记恨我和你爸当初不待见她,才把我们接回来,天天给我们脸色看!”
尹从灵吸着鼻子,仿佛真受了天大委屈一样,抱着时启意胳膊不撒手,“启意啊,你把我和你爸接回去吧,我们不想在这里受气。”
“我和你爸从小到大最疼你了,你也最给我们争气,以后我们就跟你过,你给我们养老,行不行?”
时启意挑眉,看着面无表情的时隙渊、鹿小路,强忍着才没甩开尹从灵的手。
他向后退了几步,将自己胳膊从尹从灵怀里抽出来,挑着眉戏谑地说:“这位阿姨,我们很熟吗?”
“没记错的话你现在只是高级贵族吧,竟然敢在顶级贵族面前哭成这副模样,你太失态了。”
“还当着顶级贵族的面,肆无忌惮说其他顶级贵族的坏话,我现在有充足的理由怀疑你嫉妒顶级贵族,对比你等阶高的贵族们心怀恨意,如果你不立刻向被你污蔑的顶级贵族道歉,那我将向贵族管理局申请,让贵族审判所审判你。”
“你……说什么?”
尹从灵身体一震,不可思议地看时启意,“我可是你妈,你竟然这么对我说话?你的教养和礼仪呢?”
时启意淡淡地道:“我的教养和礼仪只给与我同等阶的贵族,至于你……”
他轻蔑地笑了声,“区区一个高级贵族,连站在我们面前的资格都没有,何谈教养与礼仪?”
“我可是你母亲!”尹从灵气炸了,“我从小到大那么精心教养你,你现在就是这么和我说话的,你……”
“闭嘴。”
时启意冷声道:“你早与我们断绝关系了,断绝关系的话也是你们亲口说的,如今后悔了,想要再认我们,你觉得可能吗?”
尹从灵张嘴,还想反驳,时启意冷漠的目光就划在了她身上。
“不要以为谁都像隙渊和小鹿一样好说话,我的手段你们应该了解,要是不想痛不欲生,就给我消停点。”
“你……你这个逆子……”尹从灵呢喃着,却不停往后退,退到楼梯口猛地转身,跑回了楼上。
全程,时天和都没开口说一句话,他一直站在楼梯口,见时启意看他,时天和想把责任全推到尹从灵身上,时启意却给他开口的机会。
堂堂霸总,终于展示出了属于霸总的强势。
时启意双手插兜,挑眉凉凉地问:“你不走,是等着我请你?”
时天和身体一僵,转身快速消失。
等碍眼的人都走了,时启意才皱着眉对时隙渊说:“你就容忍那两个人在你家这么作妖?也不怕把弟妹气走了?”
时隙渊摊手,凤眸中带着压抑怒气,“还不都是你的错?”
时启意挑眉,正要开口反驳,安凉凉、老黑就扶着z从楼上走下来。
z轻声提醒,“有话去书房聊吧,在楼下聊着不舒服。”
众人意会,走到三楼书房,z将监听都屏蔽后,时启意闷声说:“晁、郑两家的人清理得差不多了,现在就差最后的投票。”
“时天和到底在公司待了几年,有几个老顽固很听他的话,若是他这时候跳出来要跟我争公司,我那边就很容易让人钻空子。”
时隙渊淡漠地道:“他不会有机会的。”
人都在他的别墅了,若是他还将人放出去和他那个不成器的哥哥争公司,那可就是他的失误。
也是直到这时候,时隙渊才明白z为什么要让他将时天和、尹从灵接回来。
挡抢是一方面,软禁也是一方面。
如今别墅里的间隙他们借着尹从灵手开除了,剩下的便是防备着时天和,让他不要在关键时刻出现在时氏集团即可。
“对了,廖元勋在你们那儿吧?”
时启意忽然说:“晁家的人正在疯狂找他,你们有时间就去问问廖元勋,为什么晁家的人会这么急着找他,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