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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生的语文卷子也是文采出众,不过比起泡在古文坛子里的宁篱还是要略逊一筹的。
两人的数学卷是方程磊判定,他边判边啧啧出声,这次数学题可一点也不简单,没想到两个孩子的理性逻辑思维居然这么出众,不同的思路给他都带来了不少启发。
“都满了,后生可畏。”
英语卷子两人答的都差不多,不过在作文上,由于有薛生作对比,她被扣了两分。
和语文的情况反了过来,语文是她没扣分,薛生扣了两分。这还真是寸有所长尺有所短,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宁爸宁妈也听到了老师们的评价,都是笑得欣慰又骄傲。
试想谁家父母不为子女的优秀自豪呢?
“转学声明签好名字,下学期你们两人直接去六年级二班上课,班主任就是方主任。”曹雪梅点点年级主任方程磊。
两人礼貌点头,宁篱接过学校追加的两百块奖学金交给宁母,苏静没有接“爸妈不要,你自己收着买些喜欢的衣服。”
宁篱眸底滑过浅淡的微光,握紧手中钱没有再说什么,她这些日子确实是学迷糊了,守着聚宝盆乞讨,她可以设计衣服然后投稿或者是售卖,以她超前的眼光与多元时代特色结合的衣服,在设计领域可以占有绝对优势。
“嗯,爸妈、哥哥,我过两天要去我们省白云市参加省赛集训营,到时候会有老师陪同,我这两天找找手感。”
“我也有事,有世伯找我”少年声音带着几分让人捉摸不透的冷意。
“行,有事一定要跟我们说。别自己憋着,记得报平安打电话,晚上两个人一定要锁好门,路上多带些吃食…”
这大概就是儿行千里母担忧了。
两人听着宁爸宁妈的絮叨,都是耐心微笑,没有丝毫不耐烦,珍惜着眼前拥有的一切。
回到家中,松了口气地各自收拾行李。
宁篱不准备拿太多东西,缺什么她都可以直接面板购买,没必要拿一大堆东西自找麻烦,不过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下的。
她带了一身换洗衣服,和笔墨纸砚,放进了行李箱。这些东西都面板商城出版,品质上乘,看着也是赏心悦目。旋即继续996社畜生涯。
——
在宁爸宁妈以及哥哥薛生的目视下。和林州一起坐上前往白云市的火车。
“林老师,落脚地在哪儿?”她提着行李箱淡淡询问。
体育老师林州一如既往地好脾气,对所有人都和和气气很好相处:“这段时间你的生活起居以及各种生活问题都由我负责,不用叫我林老师,叫我林哥就可以,这次的集训营的落脚点是占的城南中学的教学点,宿舍号已经分配了,在我的手机短信里,到了城南中学我陪你去找宿舍。”
她眸色潋滟却又平添几分客套“嗯,林哥。”
手机对于现在的乡村亦或是城市的人来说,都是精贵物品,再过两年手机平板才会大范围地普及与使用,而林州一个普通的体育老师居然有手机,由此可见林州的家世背景不像他所表现出的那般简单。
林州是知青下乡的孩子,今年估计也就二十出头,刚刚大学毕业,居然有这样的能耐,倒是惹人深究了,这样古怪的人会来陪她是她始料未及的。
不过这于她而言,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别人的闲事少管,好奇害死猫。
火车上人性化地放着广播,可能是怕行驶时间太长导致人们耐不住性子用来解闷的。
“我泱泱大国,文化源远流长,于j省青阳市发现了前朝遗迹,疑似将军墓,历史教授钱忠良已经带领他的团队前往勘察……
…
汇久集团进驻白云市,大力支持当地文化,资助贫困山区,为改进市风市貌添砖加瓦。”
一阵灵光闪过,可又无法抓住,宁篱撑了撑手腕,仰躺在火车靠背上。
“林老师,好久不见,也是带队参赛的?”
“嗯,我这次带的可是个好苗子,你要小心了。”
她面色无悲无喜、目光淡淡上移,中年男人,一双不大的金鱼眼,两片唇瓣厚实,肤色偏黄,偏中庸的长相以及浑身若有似无的正气,给人感觉很靠谱。
中年男人旁边座位上是席程博和一个陌生男生。男生和席程博一样,脸蛋偏白净,不过席程博是那种书香世家的感觉,而男生的长相则偏英气一些,五官深邃立体,鼻梁高挺,微红的唇线抿着,下颌线已经初具规模,给人偏冷硬的感觉。
现在的孩子基因都这么好了吗?这个疑问让她有些困惑。
“小篱,这为是九林市实验小学的刘老师,也是带队参加训练营的。刘老师这是我们学校的独苗苗宁篱。”
她点点头表示了解“刘老师好。”
“呦,早听说这孩子了,一笔字后生可畏,没少被提,我最近都快被同事说头疼了,这是我带的两个孩子,席程博和江安榆。小江是白云市的,不过最近在咱们九林市,我就一起带着去集训营了。”
几人寒暄过后,两个老师就坐在了一起聊天,三个不大的,大眼瞪小眼,宁篱不喜欢理陌生人,对面两个情况也差不多。
“宁篱,你好,你的字很漂亮,你多大了?”席程博打破僵硬。
“七”
这下不仅是席程博顿住了,就连一旁的江安榆也看了过来。
两人都是中规中矩的十岁,没想到一个比他们小三岁的女生居然和他们的笔力有所比拼,要知道这个年纪的孩子学习程度基本上都是由年纪定义的,没想到居然出了这么个意外,他们刚开始只当是女生面嫩,没想到这是真的嫩。
“不是吧,你这么小的吗?我和安榆被老头子逼着练了七八年字,比你年纪都大,你是从娘胎里开始练字的吗?”席程博单手捂脸。
江安榆眸子如一抹幽谭,说不清道不明,却又谦和有礼。
这…还真说对了,从娘胎里面练字,也是说得过去的,她的字是收敛过的,她不喜欢锋芒毕露,但她从不缺锋芒。
“嗯,娘胎里练了十年。”她语气浸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
“逗死我了,你要能在娘胎里练十年,那我就练了二十年。”席程博笑得调侃。
“你很厉害。”江姓男生说了他在车里地第一句话。
“谢谢,你们同样厉害。”
这句是她发自内心地赞美,毕竟很少有人可以克服自身惰性,从三岁开始练书法,这样有毅力的人着实令人赞叹,别人比你有天赋还比你努力,简直是不留活路。
所以…她也不能给别人留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