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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仁本说:“只怕此计被刘伯温识破,及时撤走了水师。”
“官军水师撤离,封锁即除,这不正是你我所愿?”方国珍边说,边落下棋子。
“不,不。”刘仁本落下一枚棋子,说,“若如此,虽然遂了小愿,可我义军所失大矣!”
“有何所失?”方国珍问。
刘仁本说:“我设此计是假借遣散旧部,诱钦差前来助我破解封锁。若官军水师撤去,钦差大人便会随你我一路无阻登上海岛,果真如此,假戏便只好真唱。莫非主师真想遣散旧部,受制于人?”
“哦。”方国珍呆住,棋子从指间滑落……
山道上,一匹快马在疾驰,马背上,叶安脸上挂满汗珠,他用衣袖抹了一下脸上的汗水,又猛催战马……
刘基书房内,书案上放着一张地形图,刘基在书案前焦急地来回踱步,偶尔看一眼地形图,摇了摇头,连声叹气。苏晴儿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将茶杯轻轻放在书案上。
“叔父不必着急,”苏晴儿说,“叶安已乘快马前去传令,水师一撤,确保泰大人无虞。”
“唉,”刘基叹息说,“只怕为时已晚!”
江面,义军船队在碧浪中行驶,船上士兵紧握兵器,注视着前。船舱内,达识帖木儿坐在桌案前,端起茶碗,慢慢呷了一口。
“船到何处了?”达识帖木儿问。
“已接近入海口。”赵宜浩说。
达识帖木儿放下茶碗,向窗外望去……
官军的船队突然出现在江面,阻住水路。
众军士喊:“停船,停船!”
官军的战船强行靠近义军船队,军士纷纷跳上义军船只,进行盘查……
方国珍与刘仁本正在对弈,窗外官军的战船围了过来。方国珍丢下手中的棋子,奋然起身。刘仁本看了看方国珍,摇了摇手。
“一盘好棋,主帅为何要给搅了呢?”刘仁本说,“来,来,继续下棋。”
方国珍看了看外边的官军,长长地舒了口气,不情愿地坐下。刘仁本很自信地,把棋子重重地落在棋盘上。
大司农乘坐的大船慢慢停了,船舱外人声嘈杂。
达识帖木儿问:“前方何事喧哗?”
衙差走进船舱,禀报说:“前方出现一支船队,阻住了水道,强行盘查。”
达识帖木儿问:“哪来的船队,竟如此大胆?”
衙差说:“好像是都元帅的水师。”
“都元帅的水师?达识帖木儿大怒,”又是他泰不华!
赵宜浩说:”告诉他们,钦差大人在此,让其放行!“
“是!”衙差离开了船舱。
衙差乘着小船来到船队前头,船队前面横着水师的战船,水师百户站在船头,正指挥军士盘查。
衙差趾高气扬地质问:“何人在此阻道?”
“奉都元帅之命,在此巡查。”水军百户说。
衙差大喝:“钦差大人在此,还不快快放行。”
“未见仪仗,怎知钦差大人在此?”水军百户说,“不能放行。”
衙差嚷道:“莫非要钦差大人亲自下令?”
水军百户说:“没有都元帅的军令,任何人也不放行!”
“你……你……”衙差手指百户,掉转船头说,“你等着。”
衙差忿忿地走进船舱。
“启禀大人,水师不肯放行。”衙差上前禀报。
“告诉他们,钦差大人在此。”赵宜浩说。
“小人说了,”衙差说,“水师百户说没有都元帅的军令,任何人也不放行。”
达识帖木儿脸色骤变,恼羞成怒地说:“赵大人,你亲去传令,命泰不华前来见我!”
“下官遵命。”赵宜浩退出。
台州,水师营寨。银色的月光下,一艘艘战船静静地停泊在海岸,海浪一波又一波地从远处卷来,不停地拍打着船舷,仿佛在轻轻地摇撼着一个个摇篮。千户赤盏晖带着两个侍卫,正在营寨中巡查,他登上一艘战船。
“参见千户!”放哨军士慌忙行礼。
赤盏千户摇了摇手指,示意不要出声。他轻轻地走近船舱查看,月光透过窗子,洒进船舱,一个个军士抱戈而眠,一阵阵阵香甜的鼾声飞出船舱……
叶安策马来到营寨门口,高喊:“快开寨门,我要见你们千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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