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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爷。”管家退出。
“王爷深明大义,下官甚为感激。”星吉说,“那两个亲兵,还望王爷能依王府规矩予以严惩。”
“平章大人放心,”威顺王说,“这两个奴才,决不轻饶。”
星吉起身,施礼:“多有打扰,下官告辞。”
“恕不远送。”威顺王怒气冲冲地看着星吉离开。
威顺王府门前围着许多路人,老翁愁容满面,不时向王府大门内张望。
随行军士说:“老人家,不要着急,平章大人定能为你讨回女儿。”
星吉从王府走了出来,老翁迎了上去。
“大人,大人,”老翁急切地问,“我那女儿怎么样了,……还能讨回不?”
“老人家,你放心。”星吉说,“王爷已答应放还你女儿。”
王府管家带着老翁女儿从门里出来。老翁颤颤巍巍地迎了上去。
“孩儿……”老翁扑过去,老泪纵横。
“爹爹……”女儿紧紧抱住老翁。
父女二人抱在一起痛哭。星吉看着他父女二人,欣慰地笑了笑。
“老人家,别哭了,”路人提醒,“还不快快感谢恩人。”
“看我,都老糊涂了……把恩人忘了。”老翁擦了擦眼泪,转身一看,星吉已骑在马上,带着军士远去,他急忙拉着女儿,朝着星吉离去的方向叩拜,“草民叩谢大恩!草民叩谢大恩!”
威顺王府客厅内。珂颂看见星吉离开,他从侧室走了出来,来到怒气未消的威顺王面前。
“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珂颂说,“不就是一民女么,他星吉还演了一出‘为民请命’。”
“这星吉……”威顺王忿忿地说,“这星吉实在可恶!”
“王爷,”珂颂说,“这武昌可是您的封地,岂能容他星吉胡作非为。”
“本王早想除去这一心头之患,”威顺王说,“只是他做事谨慎,未能留下可握之把柄,况且还有圣上宠信于他。”
“不能除掉他,还不能驱走他吗?”珂颂说,“王爷果真不想再见到此人,下官倒有一计可让他从武昌地界上消失。”
“哦?”威顺王问,“何计?”
“不用王爷你赶,”珂颂说,“让圣上召他回京城!”
“让圣上召回他京城?”威顺王问,“怎么召回?”
“这还不好办?”珂颂说,“圣上不是宠信他吗?王爷您就上一道表,颂其在湖广的政绩,圣上一高兴,必思委以重任。下官再修书一封,给我义父哈麻,让他在圣上面前进言,召星吉回朝廷。如此一来,星吉不就从这武昌消失了吗?”
“唉。”威顺王说,“此计虽好,可便宜了他。”
“王爷放心。”珂颂说,“他到了我义父手下,还能讨到什么便宜。”
“哦?呵呵……”威顺王大笑,他手点着珂颂说,“你想得周到。好,驱走了星吉,本王就奏请圣上,让你来做这个平章。”
珂颂深施一礼说:“谢王爷栽培。”
夜幕中,武昌城墙之上星火点点,如一条闪着金色的长龙。灯笼、火把下,军士、民工正忙忙碌碌地修补城墙,扛木料的、搬砖的、挑灰浆的、砌墙的……
星吉带着两名军士,在城墙上巡查……
城墙一缺口处,郑万户正与几个军士抬一块硕大的条石,条石砌在了城墙上,郑万户又用手试了试……
雪后的西湖,水平如镜。长堤覆着白雪,远远望去,如一笔长长的墨痕,堤上的垂柳微挂雪花,如烟,如雾。
船舱内,一张桌案,桌案上摆着棋盘,樊执敬与刘基正在下棋。
“樊大人,近日武昌有何消息?”刘基落下一枚棋子,问。
樊执敬欲落子,停下,笑了笑说:“武昌那边的消息,刘大人应该比我还清楚吧?”
“哦,”刘基微微一笑,“呵呵……”
“听说近日刘大人一直在琢磨蕲水徐贼用兵,推演战事变数。”樊执敬说,“武昌离我甚远,刘大人如此关注,这是为何呀?”
“不瞒樊大人,”刘基说,“下官卜了一卦,卦象上说蕲黄贼寇,将是我杭州之宿敌。”
“蕲黄贼寇犯我杭州……”樊执敬很是惊诧,他沉思片刻,点头说,“虽说是卦象,倒也不无道理,从其用兵来看,先是西征武昌,固根本,其后应是顺江而下,犯江西、犯江浙。”
“正如大人所说,”刘基说,“下官推测也是如此。”
“不过有一点我不甚明白,”樊执敬说,“那徐贼把兵马悉数派出,就不怕官军袭其巢穴?”
“蕲水乃一小城,”刘基说,“困守是自寻绝路,出去转战,倒是能另寻活路。”
“如此说来,”樊执敬说,“徐贼此举倒是一招妙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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