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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装的，是真心高兴，不断鞠躬：
“谢元魔大哥、谢元魔大哥。
没什么要求，是人就行”
瞬间，莫言歌吸烟的手一顿，但很快又恢复正常，淡淡开口：
“嗯。
你忙吧，我还有事”
说完，缓缓离去。
李荣满脸堆笑相送，等莫言歌走远，关上门，冷笑一声，转身继续挖地下室去了。
……
“是人就行，也就是说，他献祭的祭品，没有限制，是人类就可以。
但我需要的祭品，却不是这样，为什么呢？”
车上，莫言歌皱眉。
这几天，他一直找机会，不经意间，从李荣口中套取情报。
几天下来，他算是明白了。
这李荣是个新手，什么都不知道，这让他很失望。
但也不是完全没收获，比如，他已经知道。
李荣口中的神，也就是与李荣签订契约那位，跟与他签订契约那位，不是同一个存在。
还有，李荣自称神仆，神的仆人。而他，是魔鬼代理人。
加上祭品的事，种种迹象表明，他们貌似不一样。
“看来，从李荣身上是没办法知道太多东西了。
算了，不等了。
想要知道更多情报，只能另想办法”
他决定，不再留着李荣，该处理掉了。
没有急着回家，他准备先去超市。
已经好几天没见阿杰兄弟了，还是需要去看看，培养培养感情。
……
来到超市门口时，阿杰已经等在那里。
刚才，两人已经手机联系过。这么长时间下来，打电话阿杰还是会的。
“阿东呢？”
还没进门，莫言歌就问道。
“弟弟已经睡着了”
点点头，也不在意，两人坐下后，这才继续：
“最近怎么样，有什么需要哥哥帮助的吗？”
阿杰摇摇头：
“哥哥不用担心，一切都好”
“那就好。
如果遇到困难，一定要告诉哥哥，别不好意思”
“嗯”
“超市……”
阿杰还是那样，少言寡语，好好的闲聊就跟问答一样，很是无趣。
莫言歌也没办法，亲密度需要慢慢培养，急不来。
几分钟后，他突然想起学习的事，笑道：
“现在能认识多少个字了？”
一听这个，阿杰低下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见状，莫言歌伸手拍拍阿杰肩膀：“没关系的，慢慢来，刚开始学都是这样的”
阿杰摇头，什么也不说。
几十岁的成熟灵魂，莫言歌一看就知道阿杰有心事，温声道：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犹豫许久，阿杰这才开口：
“哥哥，你说，为了亲人去做坏事，这对吗？”
莫言歌努力这么久，等的就是阿杰跟他交心。
机会总算来了，当然不会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