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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在做梦。
他没叫出来，但是伤口附近的肌肉被刺|激得抖了抖，让她享受到了报复的快|感。
秦羲动了动，只得从乾坤袋把衣服摸出来，然后说：“可你绑成这样，我不好穿……”
“天歌！”
秦羲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放开了：“对不起。”
她挣扎着爬起来，他的手臂却收紧了，让她的挣扎完全无处着力。他比她高了足有一个头，这样一抱，她就连头都挣扎不出来，整个淹没在他的怀抱里。本来已经褪去的怒气又张扬了起来，于是，她张嘴狠狠咬住了他的胸膛。
“我没有瞧不起你，我从来都没有说过……”
看到她停下，秦羲放下遮脸的袖子，无奈地说：“我……撞到伤口了。”
这一报复，心情好多了，接下来用药液仔细地清洗了他的伤口，又洒了药粉，施展疗伤小法术，让伤口看起来不那么可怖，最后把他脱下来的衣衫用小飞剑裁了，拿来包扎伤口。
“……”
他摸了摸鼻子，侧过身无辜地说：“衣服被你撕了。”
狭窄的空间，身边一个半裸的男人，而且不久之前，这个男人还对她做了那样的事！
但是下一刻，腰被人一揽，立刻跪不住往前一跌，正好被他抱个满怀。
他的道歉却让陌天歌压抑不住了，她猛然抓住他的衣领，死死地勒住他：“对不起什么？你觉得你有什么要道歉的？”
“我也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一会儿这样说，一会儿那样做！”被他的话引燃了怒火，陌天歌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你说你是为了我？可三十多年，你避而不见，从来没有想过向我坦白你的身份，哪怕我知道了，你也没有任何解释！对，我早知道你是秦守静，我也不在乎什么欺骗，可你一句话都没有，是不是觉得理所当然？是不是觉得一点也不需要解释？”
那巨头鹰的爪子十分锋利，这一抓，背部的伤口极深，刚才又撞到了岩壁，本来已经凝固的血液又渗了出来。
“……”陌天歌怒瞪着他，“给我！”
“……”顿了顿，衣物摩擦，他乖乖地转过身去。
“我……”
“好了！”她说，就要退开。
他继续说：“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平时像个男人一样不肯认输，却在感情面前胆小退缩，还总是做着伤人的事，说着伤人的话！”
可是，修炼会睡着吗？作为一个结丹修士，修炼会睡着吗？！
呼吸凌乱，狭小的空间，带来逼仄的压抑，突如其来的激|情，像火一样燃烧起来，又像水一样将他们淹没。
冰凉的手从衣摆下面探进去，一路滑过，最后握住滑腻的肌肤，带来让人不安的疼痛。可偏偏说不出话来，他的吻从未停止。
当然不可能，他们又不是凡人，乾坤袋可以放那么多东西，难道不会放几件衣服？
“衣服脱了！”
幸好这个过程并不漫长。很快把他的衣衫穿好，最后系上腰带。
她低下头，控制着自己颤抖的嘴角，只能这样不让他看到：“我猜到你就是秦守静，我知道自己多疑，可我也知道你若有什么坏心完全不必那样对我。所以我告诉自己，也许你有你的理由，既然你不说，我就还当你是秦师兄，还像以前一样对你。可结果呢？妖兽之乱结束，我捡了条命回来，好不容易再见到你，你却当没看到我！你瞧不起我！”
虽然知道她说这句话的意思是脱了疗伤，可秦羲还是忍不住想歪了一下，然后自己把腰带解了，脱掉外袍。
这样的啃咬，只是唤来他一声闷哼，于是她咬不下去了，松开嘴，本来以为不会再有的眼泪一点一点掉下来。
“我为我的行为道歉。”他的声音终于恢复了冷静，接下来却道，“可我说的，没有虚言，我无须为此道歉。”
所以她想了想，说：“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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