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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他又突然来放了我们,还说是受你所托。小洛洛,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狐欢说到这里,突然来了精神,那可是4级兽啊,小洛洛会不会看上他?
“我,不认识他啊。”花洛洛越想越奇怪,那人说的话,她根本听不懂:什么叫‘你欠我的人情不止一个,再多一个也无妨’ ?我什么时候欠过他人情?
“不认识?”狐欢狐疑地瞥了一眼豹利,两人都不相信花洛洛的话,只觉得洛洛肯定有什么事瞒着他们了。“不认识他为什么要放了我们?你又是怎么会托上他的?”狐欢噘起嘴,吃醋起来。
花洛洛替狼战清理好伤口,翻出了离开部落前,问巫医要的一些草药,放在药碾子里碾碎。趁狼战还有意识,替他敷好药,包扎好,亲了亲他的额头,便让他好好地休息。
自始至终都没有回答狐欢的问话,不是她不想回答,而是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真的不认识那个人呀。
“你们俩也先去休息吧,我看着熊极就好了,至于那个4级兽,我再想想到底是怎么回事。”花洛洛也很疲倦了,只想赶快睡一会儿。
狼战和豹利吃力地站起身各自回了房间,倒头就呼呼大睡。
花洛洛看着身体并无大碍,只有一些细小伤痕,却一直昏迷不醒的熊极,担忧地轻抚过他的脸颊。
‘熊极,你到底怎么了?到底哪里受伤了?怎么还不醒?’花洛洛想着想着,趴在床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午后,阳光照在了花洛洛的背上,清风吹开了窗帘。两个雄兽站在窗外,看着房间里,正趴在地上守护着雄兽,熟睡中的小雌性,一时都有些恍惚。
‘她,没戴面纱…’看着花洛洛清丽脱俗,宛若天仙般的侧颜,鳌江和蛇安愣愣地站在廊道上。又是那股淡雅的花香,伴着清风徐徐飘入两人脑海中。
“殿下,”蛇安还想说些什么,鳌江举起手,止住了他的声音。两人轻手轻脚地下了高脚屋。
他们一路从那个部落走回来,从深夜一直到午后,这是鳌江这辈子走过最长最久的路。
回到高脚屋,拖着疲惫的身体,鳌江还是想先看看花洛洛和他的雄兽们的情况,便走上楼梯,来到她的房前。
却意外地看见了她容貌,虽然只是侧颜,虽然只是透过窗帘惊鸿一瞥,那副宁静恬淡又温馨有爱的画面,却已深深印在了鳌江的记忆里。
坐在餐厨房的地上,鳌江闭目养神。蛇安在他身边坐了没一会就开始打起了呼噜。
‘她到底是什么身份?言谈举止间一点都不像平民雌性。是贵族吗?为什么我从未见过她?似乎也不像,那些贵族雌性不会像她那般在意自己的雄兽。
她的容貌,让人看一眼就很难忘记,这般特别的雌性,到底从哪里来?为什么会选择在这样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生活?’鳌江久久无法入睡,脑中不断地思忖着花洛洛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