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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君满意地点点头,招手让妊妙儿来她的身旁。妊妙儿一脸乖巧地笑着伸手拉住了雌君的手,就像亲人间晚辈对长辈那样,恭顺亲切地半蹲在雌君身前,讨好地将额头贴了贴雌君的手背。
雌君摸了摸妊妙儿的头,随后笑眯眯地对鳌江和熊泼说:“来,你们俩过来。”
鳌江和熊泼对视了一眼,接着起身来到雌君面前行了一礼:“母君。”
“妊妙儿从中原来,是此次参加迎宾盛典中地位最高的贵雌了,你们要替本君好好招待她。鳌江啊,你先陪小君跳支舞吧。”雌君说着就将妊妙儿的手放到了鳌江的掌中。
又看了一眼熊泼,笑意满满地说:“一会儿你也跳一支。你们年轻人,就该多接触接触不同的人,眼界宽了,才知道自己到底该喜欢什么,不该喜欢什么。”
雌君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鳌江看着仍旧半蹲在母君身边,却扑闪着眼睛,楚楚动人地看着他的妊妙儿,心中疑惑:‘是她?她中意的不一直是2弟嘛。怎么就…’
“妊妙儿殿下,请。”鳌江面不改色地礼貌邀请道。
妊妙儿嫣然一笑,和鳌江牵着手进入舞池。熊泼思索几秒后坐回了原位,自顾自地学着豹吉的样子吃起了食物。
宴会场上,贵族们看见大公子牵着妊妙儿下场跳舞,纷纷退到一边,让出了足够的空间。除了顿巴莉和虎生仍旧旁若无人地跳着,舞池中便只剩下大公子和妊妙儿了。
一时间,不管是座位区里的贵雌们,还是一旁站着的贵雄们,全都窃窃私语。小声议论着这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一幕。
“你们有没有发现,今天婼洛花没来。”一个雌性和身边人小声说道。
“何止是没来啊,连座位都没有设,你们看,妊妙儿殿下身边就直接是波亭维娅公爵了。”另一个雌性努了努嘴,偷偷示意其他人朝最前排的座位区看去。
“我刚才看到好像是雌君让大公子和妊妙儿一起跳舞的。你们说,雌君这是什么意思啊?”
“不是还叫了4公子嘛。可能就是给他们都制造点接触的机会吧。”
“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还接触?大公子不是和婼洛花都已经…”
“嘘~小声点!你们没听说嘛?婼洛花重伤病危,估计雌君也是得到消息,知道她今天肯定不会来了,才没设座位的。”
“照你这么说,难不成婼洛花命不久矣,所以雌君急着给公子们物色新人?”
…
贵族们交头接耳地议论着,各种揣测在主殿里兜着圈地传播着。一时间各种说法甚嚣尘上,什么婼洛花快死了,什么妊妙儿要和大公子订亲了,什么雌君要另觅统军之人了…
流言都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整个宴会场就像是个舆论场,贵族们在五花八门的传闻中寻找蛛丝马迹,从而各自盘算着接下去的应对方式。
鳌江和妊妙儿一舞过后,贵圈的风向似乎立刻就变了。还没等妊妙儿坐回原位,就有贵族们上前和她搭讪,有敬茶的,有嘘寒问暖的,也有套近乎攀关系的。
虽然都是些下层贵族,抱着投机取巧的心态接近妊妙儿,但这些人往往代表着大多数人的判断和舆论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