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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鹭茅在花楼用的花名,除了去过花楼点过他的人,没人会用这个名字叫他。但眼前这个美得让他顿生淫欲的雌性,他可从来没见过。
花洛洛意识到叫错了,快速编了个理由,解释道:“我,我听人这么叫过。”
鹭茅边听着雌性的解释,边用妩媚挑逗的眼神看着她,步步向她走去。花洛洛见状,吓得连连后退,心里暗道:‘妈呀,忘了鹫常说过,鹭茅这家伙极其好色!’
再一摸自己的脸,顿时吓得脸色煞白:‘面纱!面纱在马爻那儿!’
“你,你是这儿的摊主?”花洛洛强装镇定,装腔作势地问。
鹭茅勾着眉尾,贪婪地上下打量起花洛洛的身材,搓着手掌,感觉口水都要流下来了,猥琐地说:“是啊,我就是摊主,你是要换什么啊?可以用你自己来换哦~”
噗哧~花洛洛一口火龙果籽狂喷了出来。
“我,我来找你上面的人,他在吗?”花洛洛向后一退,脚跟靠到了门上,心道:‘遭了,没路了。’
“上面的人?”鹭茅眼珠子一转,问:“不是来找我的?你这样我可是会伤心的哦~”鹭茅继续靠近,色迷迷地说:“我一伤心就会生气,一生气就会控制不住自己,一控制不住就会…嘿嘿嘿~”
花洛洛吓得花容失色,转身就去拉门,想要赶紧逃出去。
啪~!鹭茅眼疾手快一掌将门关上,凑近了雌性,问:“要去哪儿啊?怎么刚来就要走啊?”
说着,鹭茅就贴在花洛洛身上蹭了蹭。
花洛洛整个人汗毛竖立,额头上冒出层层细汗,吓得腿都在哆嗦了。“你,你上面的人不在,没什么好谈的,我先走了,改日,改日…”
“改什么日啊?现在日吧~”鹭茅嘴角一歪,露出邪魅的笑,一把将花洛洛抱起就往房子最里面的一堆干草走去。
花洛洛惊恐大叫:“放我下来!你干嘛啊!救命啊!救命啊!”她双手拼命挥舞拍打着鹭茅。
但她越是反抗、越是惊惧,鹭茅就越兴奋。
被这么漂亮的雌性挠着痒痒,简直是享受~鹭茅把花洛洛往草堆上一扔,一下就扑到了她身上。
“不要!不要!救命啊~!放开我!走开!”花洛洛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
鹭茅上了头,感觉浑身燥热,被眼前这个雌性惹得难受,眼珠子都因激动而充血嗜红。
嚓~一把扯掉上衣,鹭茅看得眼馋心热,他迫不及待就把头埋进了雌性的脖颈里,欲望贪婪地吞噬了他的理智,眼前的雌性和以往所有他占有过的雌性一样,他享受这种被恐惧的眼神注视着的感觉,他要的就是身下的人在心理防线彻底破防时的苦苦哀求。
嘴里说着淫秽粗俗的话:“别叫了,再叫也没用。这里是交换所,没人会多管闲事的。只会觉得你是在用身体做交换~
来吧~我会好好疼你的~让你欲仙欲死,到时候你就不会‘不要’了。”
“放开我~!混蛋~!走开~!不要碰我~!”花洛洛边叫边大哭,此情此景,让她想起了当初被鹫常差点奸污时的情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