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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留在了迷雾之涯。
思凡带着毒蝎子和黎若回到了人间。
黎若远远地看了眼自己的儿子，如今也已经慢慢老去了。
“走吧！”
思凡带着两人来到了最初遇见龙珠的地方，当初战天就是被那条龙杀死的。
不知道那条龙是否就是传说中的青龙。不管怎样，她都得去面对。
思凡让两人在沙滩上等着，自己则一头扎进了海里。
思凡游啊游，终于找到了上次的旋涡，思凡跳了进去。
里面空荡荡的，思凡走了很久，都没有找到那条龙，想必他已经走了。
思凡正准备走，忽然觉得周围不对劲。
“是你！还我龙珠！”龙向着思凡扑了上来。
思凡连忙躲闪，一边躲，一边说道：“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我在这里守了上千年，你一来我的龙珠就没有了。你还有脸来这里！”龙怒吼道！尾巴狠狠地甩向思凡。
在岸边的黎若感觉到不对劲。
“毒蝎子，这海水怎么像发怒一般。”
“这很正常！”毒蝎子说道，“思凡让我们等她两个小时，时间还没到。”
毒蝎子原本也想去看看，可自己实力不行，如果黎若贸然进去，到时候反而会拖了思凡的后腿。
思凡脑中灵光一闪，对了，灵果！
“妖族灵果，妖族灵果！”
思凡举着妖族灵果边逃边喊！
龙停了下来，慢慢地靠近思凡，“能不能听我说两句？”
龙一口吞下妖族灵果，尾巴一扫便将思凡扔了出去。
“说吧，我不喜欢别人靠我太近！”
思凡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连忙说道：“龙珠现在在战天身上，他用龙珠发布了神兽集结令！”
“那又怎样？”龙不耐烦地说道。
“他被魔附身了！”
“他是谁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你不要再来烦我！”龙张牙舞爪地说道。
“你是青龙是吧，玄武让我来找你。”
“玄武？你是从哪个旮旯角里找到他的？”青龙好奇地问道。
“地狱！”
“说的也是，那里是他的老窝。”
“我还见到了白虎，麒麟！”思凡看他有兴趣，连忙说道。
“白虎还算有些脑子，麒麟懒得搭理人。这些老家伙都还没死啊！”
思凡愣住了。
“好了，我都知道了，你麻溜滚蛋吧，省得我看了窝心！”
“青龙，我想知道我该怎么救战天？”
“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青龙说道，摇摇尾巴走了，“况且你还偷了我的东西，凭什么以为我会告诉你？”
“因为你是青龙！你是人族的信仰！”思凡大声喊道。
“你这是道德绑架！”青龙又游了回来，“话说你只是一个石狮子，不会在人类世界呆太久，以为自己是个人了吧！哈哈哈！”
“求求你告诉我！”
“只有软弱无能的人类才会跪求别人的赏赐！”青龙厉声说道，“除了人类之外，所有的种族都活得堂堂正正！”
思凡哑口无言。
“想清楚自己到底是人是兽，再来找我问答案吧！”青龙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是人还是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