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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至少要升到高级！”
但就在他想加大宣传力度的时候，网上却出现了针对《肿瘤君》的无数恶毒攻击——
卢欣欣站出来控诉：
“苏哲就是双标！凭什么我不肯在《笑傲江湖》剃光头，就把我踢出剧组。成兰云、李文诗、邱嘉成却不用剃光头？”
在《肿瘤君》里有一个剧情，熊顿的朋友们为了陪她，一起剃了光头。
但除了梁知若真剃以外，卢欣欣怀疑其他人都用了特效，反正她不相信成兰云会为了一个女配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面对指责，粉丝们努力回护：
【你们怎么知道没剃？我看效果像真剃了。】
有人反驳：
【如果真剃了，绝对会当做电影宣传期的卖点说出来。既然他们低调处理，就说明没剃。估计用了发膜加特效。】
还有粉丝解释：
【那也不是双标，很简单的道理：电影只有几个镜头，可以用特效处理得很完美；电视剧那么长，根本没法处理好，只能真剃。】
【对啊，某人的电视剧换脸太灾难了，但好莱坞某明星死了，用替身演完后换脸，一点都看不出来。】
其实真的是这个道理，但无数营销号收到钱，涌上来指责苏哲欺软怕硬，嘴上说看重作品效果，但实际只能欺负小艺人。
同时，还有更狠的水军，污蔑苏哲“灵堂卖片”，故意利用梁知若的病情卖惨，创造票房奇迹，一切新闻都是他计划好的营销计划。
卢欣欣的控诉威力不大，毕竟真没多少观众认为一定要剃光头，这只是加分项罢了。
但“灵堂卖片”太狠了，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词，一下子成为爆梗，在全网流传。
【“灵堂卖片”苏老板】，就像“普通家庭”“不知妻美”“北大还行”等词语，已经和人物绑定，成为固定搭配了。
这让系统干脆跳出——
【检测到负面人设：灵堂卖片】
【消除后奖励：失而复得】
苏哲根本懒得看，他只盯着梁知若的【冰美人】人设，发现竟然降了2！
这让他无比愤怒！
天大的运气，才让梁知若有了这么好的机会，他决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苏哲，怎么办？”成兰云给他电话。
苏哲干脆道：
“开直播说明情况，都来！”
……
苏哲直播的消息传出后，顿时引来了无数网友关注——
【哟，灵堂卖片还敢出来？不怕被骂死？】
【闭上你的臭嘴！整天拿没有证据的事情胡扯，苏哲低调参加追思会，被记者曝光能怪他吗？】
【呵呵，你是学生吧？太天真了，这一看就是早就设计好的营销手段。无意曝光？故意曝光吧！】
弹幕上又吵起来了。
而苏哲也没有让观众们等待，准时开启直播，和成兰云、李文诗、邱嘉成等人一起出现在直播间里。
他懒得多说什么，直接看向其他人。
成兰云、李文诗、邱嘉成对视一眼，一起摘掉了头上的假发，露出了光头。
弹幕瞬间炸了：
【他们都剃光头了？】
【真的假的？不会是特效妆吧？】
【成兰云可是影后，会为了配角就剃光头？】
成兰云看到弹幕，直接凑到镜头前，抠着自己的头皮，问道：
“能看清楚吗？光头是真的吧？”
【竟然是真的！】
【我真的不明白，既然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为什么不宣传？】
看到他们都展示完了，彻底镇住了弹幕，苏哲才回答弹幕：
“为什么不宣传？因为他们剃发，不是为了电影，是为了陪梁知若一起。而我们不想卖惨，让你们知道梁知若离世的消息。”
弹幕无比震惊：
【天呢，我竟然在现实中看到这么感人的友情。】
【每一次，都被他们感动，到底还有多少感人的事情瞒着我们啊！】
【谁还敢说“灵堂卖片”？苏哲连这都不想营销，怎么可能营销去世？】
【刚才骂人的喷子呢？出来受死！】
还有弹幕不服，猜测道：
【肯定是你们被骂了，才临时剃光头想洗白！】
【对，但已经晚了。】
苏哲看着这些弹幕，冷冷一笑，直接开始播放视频：
“这是一些《肿瘤君》的幕后花絮，我本来不想公开，只用作怀念。你们看完后，自行判断吧……”
这不算牵强突兀吧？之前就有伏笔，柳禾珞和尤梦黎都获得过系统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