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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零五 又到十一 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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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许四海已经到了津门新港,正在参加新港炼油厂的竣工投产仪式。

看着如林的炼油塔,许四海很有点自豪感。

而老三已经带着两位师长和他们的老婆,去南锣鼓巷看看老四的新房子,也就是刚刚休翻修过的僧王府。

僧格林沁;八里桥之战,全军覆没,两位师长没有不知道的。

不过他们看到休憩一新的僧王府的银安殿,到处雕梁画栋,描金嵌玉。

银安殿正中的小台阶上,摆放着一把雕刻精美的紫檀木宝座,两边还有黄铜的仙鹤形景泰蓝香薰炉,头顶的澡井同样雕刻有龙凤,还描了厚厚的金粉,看上去金碧辉煌。

许双双:“太奢华了!”

老三:“你弟弟有的是钱,替他担心什么。”

后边为二堂,签押房,最后是两座并排的小四合院。

老三还介绍,这就是给你们两家安排的住宿地,你们不在就给李海洋和赵岩住着,来不来反正都给你们一直留着。

唐钟灵心里颇为满意,感觉许四海这人做事绝对上路,够朋友。

两家各一个单独的四合院,这比部队营房宽敞多了!

柳雨还很自豪的说,“老四说了,他的土地就要吃的好住得好,啥都要比别人好!”

“别惯坏了!”

话是这么说,可许双双心里绝对满意。

十月二号许四海自己去潘家园看店,他还办了早茶,一会时间相声界的两位明星侯老师石老师,和他的小徒弟谦哥就到了。

王大明远远的看到,许老板还烧了小炭炉子,上头坐着一把小茶壶,几个人坐着喝茶聊天一副很轻松的样子。

他对这种悠闲的生活颇为向往,眼神中饱含深深的羡慕。

他刚才哈亲眼看到,有个人拿着塑料袋装来一袋子古画的碎片,许老板居然收下了,很外行的王大明看了很惊奇,他不知道眼里极好的许老板为啥收下这些破纸片?

在说小茶摊,侯老师笑眯眯的给许四海添上茶水,“兄弟,去年您给的相声我们出彩了,今年能否在帮个忙,晚上我请客!”

现在老百姓的娱乐还不多,春晚就是最大的娱乐,但凡能上春晚露一笑脸那也是大明星,何况侯石两位本就是成气候的人物。

他们今年靠着许四海写的这段相声大大的出彩,名气大增,到处走穴可是挣了不少。

石老师也说许四海是大才子,学问深厚,还请多多帮忙。

“可以。今年写一个,明年我在给你们写一段,不过事不过三,三段过了我就没兴趣了!”

还有两段,两位相声明星大喜,赶紧给许四海敬茶,这件事就算是定下了!

接着许四海还去店里拿来三样东西。

一只银壳子的怀表,送给了侯老师。

现在他受到许四海金怀表的影响,也开始玩古董表。银怀表,还是上世纪的,侯老师看了很喜欢。

一把刚刚从张经平那里收来的陈半丁画的扇子,送给了石老师,他也有这方面的爱好。

有钱吗,玩点玩意儿很正常!

一只三河刘的蝈蝈葫芦,还带着烙画的,象牙雕花的盖子,许四海送给了谦哥。

交接之际,葫芦里的蝈蝈忽然叫了,“聚聚聚”叫的还挺清脆的,可把喜欢小动物的谦哥乐坏了。

“谢谢叔;谢谢叔!”

又是两杯清茶过去,侯老师又说起了事,那就是今年春晚总导演定下来了,这家伙也不知从哪里打听到您许老弟会写歌。

“他托我给您求一首适合在春晚上唱的好歌,到时还会邀请您一家到去看现场演出。”

许四海手里把玩着今年新收的核桃,笑眯眯的说:“咱不欠他的,没兴趣!”

侯老师还解释大家一回生两回熟,他攒个局大家喝两杯如何?

哪知许四海一点都不给面子,直接说他还有事散了吧,直接就把人给哄走了。

走出潘家园,侯老师还赞叹“咱这位爷傲气,不对胃口谁的面子而已不给!”

石老师:“人家那是有实力,国内国外丢吃得开,没必要看谁的脸面给谁的面子!”

十一正式玩核桃的季节,今年许四海运气好,挑出好几对磨盘;三棱的,摆在橱窗里五十八十一对,销路还挺好的。

就是一对四棱的顾客们都嫌贵,还说还是100他们马上拿下。

许四海气的索性不卖了,他准备在登上几年,把文玩核桃给炒上去,那时这对核桃的价格就是200块拉,而是一万块!

再加上已经盘了几年,价格还要贵!

捏着核桃许四海气呼呼的回来了,家里的八仙桌上还摆着一本佳士得秋拍的图录,封面就是许我四海送拍的伦勃朗的《花瓶中的鲜花》

他还坐下饶有兴趣的翻看,扉页上还有对这幅画和作者伦勃朗的详细讲解,还指点读者说这幅画如何如何的好,又是世家庄园里出来的东西。

还经过佳士得聘请的专家集体研究,这就是17世纪杰出画家伦勃朗的真迹!

起拍价格为300万美元。

身边许双双看了还问:“你想买,好贵的。”

“什么呀,这就是我的东西!”

“好了,就当我啥也没说。吃饭了!”

今天吃饭唐钟灵两口子没来,问过才知道原来是李师长中午时高血压又犯了,一张脸红的很厉害,眼睛小血管都破了,把大家都给吓坏了。

送医院大夫也量过血压居然高大260,当时就收到医院里去了。

许四海咂咂嘴说李师长才40出头血压就这么高,这可不是个好现象,老了还有脑溢血的风险。

柳雨“大夫也这么说的!”

在高干医院,许四海看到李师长还是脸色像是喝饱了酒一样,脸上红彤彤的,连眼白都红了,一瓶药水还在一滴一滴的往他身上滴。

病在李师长身上,许四海也只能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任何手段只能拜托大夫。

好在有惊无险,李师长在大夫的精心治疗下,好药不停的用没几天血压就降下来了,此时天而已开始冷了,李师长他们又火急火燎的要赶回部队。

再拖下去大雪封山,他们就进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