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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柏手指紧紧的捏着糖葫芦的木棍,指节透着一股白。
他扯唇,面色逐渐由僵硬变到挑着几分讽笑:“陆凛,我他妈问你,你在恨着我爷爷的同时跟我在一起心里就没有芥蒂吗?午夜梦回你抱着老子睡觉时难道就不会想到怀中这个人的爷爷是你所恨之人吗?”
“你说啊,你说啊,你他妈拎的清清楚楚,真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吗?啊!我跟你在一起时我难道要我自动忽略我爷爷那条人命?你母亲是你亲人,我爷爷就不是我亲人了吗?我管你间接还是直接,陆凛,那是我从医之后第一个在我手上死掉的人!你他妈让我以后去再做手术的时候,永远都留下一层心理阴影,去想起我第一台手术是亲眼看着我爷爷的生命在我面前消失的吗?”
“陆凛,你他妈的那份爱别绐我了,我不稀罕。”
“你是心硬之人,你不会爱人,那就永远不要去爱了!老子撩拨你是老子当时年少无知,是我他妈愚蠢,如果我知道撩拨你的后果是我家破人亡,那我宁愿从来没见过你!”
“别以为你的冷漠对老子显露几分柔情,我他妈就要对你感恩戴德,别他么的自认为我是你的例外,你就如此无理的要求我忘掉一切。”
“陆凛,我他么的告诉你,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沉柏睨着他愈发阴沉的脸,勾唇:“心痛吗?你也会难受吗?你他妈既然会难受为什么体会不到爷爷当初死的时候我他妈的心情!”
沉柏眼眶已经红了,陆凛睨着他。
沉柏咬着唇,别过头,微仰着头看着车顶,抬起衣袖擦了擦眼睛。
擦过泪水的眼睛湿湿润润,红的像兔子一般。
他将腿生硬生生的从陆凛双腿上抽回来,疼的倒抽了一口气也不管,固执的屈着腿,撑在膝盖上,别过头,时不时长呼一口气。
再拿袖子擦了一下眼睛。
吐一口气。
他不想在陆凛面前哭的,可每提到这些事情,他鼻子就酸,一酸眼泪就掉出来了。
车内的气氛安静到了极致,那支糖葫芦木棍被他捏在手心里,撑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擦着眼睛。
白衬衫都湿掉一大片了。
倏地,眼前一片阴影笼下来,手里的糖葫芦已经被人拿走,陆凛皱着眉头咬了一个,甜的腻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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