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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延正闻言,冷冷勾唇:“还真是迫不及待。”
“我真愁没机会除掉吴忠,既然他来送死,我便成全他!”霍战年面色冷沉,浑身散发着肃杀的气息,“他带了两万人来,正儿,你说这两万人该如何处理?”
“父亲,能效忠霍家的永远只有霍家军,与其日后犹如鱼刺一样哽噎在喉,不如一次拔了干净!”
“好,有魄力,不愧是我儿!”
他话音刚落,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是你儿,更是我的好大孙!”
霍战年回头,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老头,大冬天的,他都穿着大氅,而这老头则穿着春秋短打,走路气势足得很。
霍战年忙上前见礼:“儿子见过父亲大人。”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在二十年前就‘病逝’的霍老将军霍昶,他身后还跟着一位老夫人,对方满头银发,却精神矍铄。
看到霍战年,她激动地唤了一声:“我儿。”
霍战年忙迎上去:“母亲。”
肖氏一把将他抱住,眼里含着泪,抱了一会儿,她将他松开,然后用手将他从头摸到脸上,再从脸上摸到双手。
最后看着双手上留下的陈年旧疤痕,肖氏忍不住一声叹息:“都过去二十多年了,这道疤怎地还没消?”
这道疤就是霍战年第一次率军上战场时留下的。
当时差点废掉了一只手,若不是白姜出现得及时,霍战年在那次就成了废人。
霍战年不以为意:“无妨,母亲不要担心。”
“唉,你们父子俩,一个比一个多灾多难,要我说,索性都搬来四方山,当什么劳什子的国公爷,要什么光宗耀祖?一家子平平安安比什么都强!”
霍昶却道:“你说得倒轻巧,霍家此时想身退,只有一个下场,那便是死!”
老太太一听,不说话了。
道理她岂能不懂?
当年为了让她俩隐退至此地,霍家可是费了好大劲儿才弄了这么一出偷梁换柱。
此时,霍昶注意到站在门口的白娴:“白丫头,你也来了?”
白娴拎着药箱走进来,跪在地上行了礼:“白娴见过老将军。”
“嗯,当年我们离开的时候你才十几岁,现在一晃二十年,真是岁月不饶人。”霍昶朝她抬了抬手,“起来吧,快来给正哥儿好好看看,他昏迷了四五日。”
白娴起身,将药箱放在一旁,然后在床侧坐下来,开始给霍延正号脉。
屋子里寂静无声。
足足一盏茶的时间,白娴收回手来。
她看向霍昶和肖氏:“伤未及要害,昏迷不过是失血过多导致,我给他开些补气血的方子,调理个七八日,基本上就差不多了。”
两位老人一听,这才放下心来。
又待了一会儿,霍昶领着霍战年去了书房,肖氏也走了,屋子里只剩下白娴和霍延正。
霍延正看向正在一旁写药方的白娴:“姑姑可有晚晚的消息?”
白娴抬头看向他,有些意外:“你知道她跑来苍北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