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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反应是打电话给叶惜询问。可找到号码拨出去后林凡又迅速的摁下了挂断。叶惜不知道他和文瀚之间的矛盾。或许也不知道帝临集团背后是文瀚。现在贸然去问，只是让叶惜觉得他不信任而已。毕竟开始把酒方给叶惜的时候他就说过绝对不干涉发展。但就这样装作不知道林凡也做不到。找到钟馨的电话拨了出去。电话很快接通，传来钟馨诧异的声音：“怎么突然给我电话？你干么要给我电话？”
似乎很奇怪般。林凡没有心情和她开玩笑：“玉琼酒业和帝都帝临集团有合作吗？”
“是啊，惜惜没有和你说吗？”
心头一沉，林凡问道：“你在哪？”
钟馨听出林凡语气似乎不好，问道：“到底怎么了？”
“你在哪？”
有些事情电话里说不清楚，林凡必须当面了解一下。钟馨只得回道：“在去鹏盛集团的路上，接下来要进行整改成立玉琼集团。”
“先来卧龙湾，我有事找你！”
说罢林凡就挂掉了电话。张如清恰好端着茶盘来到。见他神色不好，放下茶盘问道：“头疼？要我叫小洁过来给你按按吗？”
林凡摇摇头：“不用，泡茶就行。”
点点头，张如清坐下来给林凡泡茶。当一杯茶倒上，林凡却是连品的心思都没有，端起来一口饮尽，就如喝酒一般。张如清秀眉轻挑，但没有说话，给林凡再次满上。而林凡端起来又是一口饮尽。放下茶杯时冷笑：“我就说怎么不回帝都还那么老实，敢情是在暗中玩手段啊！”
虽还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但林凡肯定其中是文瀚的阴谋！……半个小时后钟馨匆匆来到。略带抱怨：“到底怎么了？惜惜没时间，整改的事情只有我带着庄宁在忙。”
张如清闻声看去，红唇牵动。更下意识低头看了下自己。显然被钟馨的壮观震惊到，下意识的对比了一番。林凡示意她先坐下。钟馨坐了下来接过张如清倒的茶水：“什么事情？还有这就是四胞胎之一了吧？惜惜还真是宽心啊！”
她刚才来时只见到张如冰。但再看到张如清，她能想象到四姐妹一起站出来的震撼。林凡没有探究叶惜这个事情也和钟馨说。直入正题：“玉琼怎么和帝临联系上的？”
钟馨抿了口茶水道：“那天你去公司的时候我不是和你说了？惜惜的校友不单止帮她解决了鹏胜酒业原高层离职的问题，还给惜惜介绍了一个大人物认识。”
“那个大人物就是帝临集团董事长钟蕾。惜惜没和你说吗？”
林凡眯眼道：“她那个校友叫什么？”
见林凡神色不太对劲，钟馨仔细的回想了下：“我只是那天他来公司约惜惜吃饭时见过一面，好像姓文，我也没有多问。”
姓文？林凡当即拿起手机拨出了康宏军电话：“我媳妇在帝都大学攻读硕士的时候文瀚那个王八蛋在哪？”
电话那边康宏军轻叹回答：“那个时间段文瀚正在帝都大学读大三。不过出于安全考虑，文瀚那几年是以普通人身份就读。”
显然，叶惜的校友就是文瀚。林凡咬咬牙关直接挂掉了电话。见状，钟馨终于意识到出了大问题：“到底怎么了？”
林凡沉声问道：“惜惜和钟蕾是怎么定下合作的？”
钟馨正色回道：“那个校友介绍后就是惜惜和钟董单独沟通。最后达成协议是钟董看好我们三种酒的未来前景，加上惜惜有意在帝都同步展开，辐射北方。”
“于是两人就达成了合作，签署了合同。”
“帝临集团出资在帝都为玉琼选址当总部，并且承担后续生产所有费用。”
“玉琼则是提供配方和技术支撑，双方就新公司达成合作。”
“我们持股百分之四十九，帝临持有新公司百分之五十一股份。”
咔！突然一声脆响，林凡捏碎了手里的茶杯，划破了手掌。钟馨脸色一变赶忙起身握住林凡的手，还拿纸巾给他擦：“你怎么了？”
林凡语气更加冰冷：“玉琼才持股百分之四十九？”
看似比例相差不大，可却牵涉到控股和不控股的问题。换言之，帝都那家公司是帝临集团说了算。钟馨说道：“帝临集团拟出资大概五百亿，并且承诺一切的渠道和关系网由他们负责，我们相当于纯分红，这很划算。”
生怕林凡听不懂，钟馨补充道：“就好像很多大型集团都会找代工进行合作，降低自身成本。”
“现在有了帝临集团，未来我们就不需要操心北方市场的开拓了。”
怎么看这都是大好事。钟馨实在不明白林凡神色为何就变得那么差。林凡冷笑道：“玉琼酒业的高层是惜惜校友帮忙招的？”
钟馨点头：“对。就是惜惜这位校友帮忙，不然我们根本没办法在几个小时内补齐高层岗位，让玉琼酒业保持正常。”
得到确认，林凡擦干净手上的血起身。钟馨起身追问：“你要做什么？”
林凡扭动下脖子朝前走去：“打电话给惜惜，再叫上叶叔叔，我要说件事情。”
望着林凡的背影，感受到一股冷意的钟馨看向张如清。后者摇头：“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