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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怀也不会武功,被人钳制住无法上前去帮谢安浔,只能在那里干着急。
“放肆,你们在干什么?”
众人听见声音连忙住了手,回头望过去,竟然是那位开元国国师。
周昇皱着眉头上前,“国师,是他,是他先动手的。”
谢安浔微微仰头,那张乖巧的脸有些可怜,眼眶中带着雾气,“你们以多欺少,明明是你们陷害我。”
一边的盛怀也明白了,连忙道:“安浔什么时候动过手,明明是你们看我们不顺眼,所以才喊人来教训我们。”
凤卿慢慢的走到谢安浔面前,将其拉了起来,“你就是那日三皇子带走的人?”
谢安浔低头皱眉,点了点头。
随后,凤卿也不问是何缘由,转头便望向周昇,“以多欺少满口谎话,沐湘书院不收这样的学子,明日本国师便让周知府过来接你。”
“国师?是误会,是误会,学生知道错了,国师。”
然而凤卿却看都不看他一眼,将谢安浔送回了房间。
“其余人,抄写院规五十遍,明日送至国师府。”
盛怀一直在同凤卿道谢,反观谢安浔,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未说过。
国师走后,谢安浔才问道:“他就是国师?”
“对,神秘的国师凤卿。”
神秘?
谢安浔嗤笑出声。
随后他倒了杯茶喝了下去,若有所思。
周昇被赶出了书院,那他的气没处撒了。
晚间,宋栩戴着面具来了书院,他将谢安浔带了出去,刚出书院就见那辆马车停在门口。
舒允之手中拿着瓷瓶坐在马车上,见谢安浔一上车,车帘刚放下他就开了口。
“衣服脱了。”
谢安浔愣了下,为什么要脱衣服?
“今日之事我都知道了,下次不可再那般鲁莽,我会替你教训他。”
见谢安浔迟迟不动,他拉过其坐在身侧,伸手将其衣带解了下来。
谢安浔这才反应过来,舒允之是要给他上药。
今日那些人下手没轻没重,要是换做以前,他非得给那些人苦头吃。
“我自己来。”
他的脸颊泛着红意,转身背对着舒允之,将衣袍褪了下去。
那对蝴蝶骨生的甚是漂亮。
只是背上多了些许淤青,舒允之叹了口气,指尖抹上药轻轻的抚在了那背上。
谢安浔顿了下,莫名的开始紧张起来。
紧绷着的身体连舒允之也感觉到了。
“放松,没事,不疼。”
不知是不是这句话起了作用,谢安浔松了口气,紧绷着的身体也渐渐松懈下来。
等上好药已经是半柱香的时辰,谢安浔将衣服穿好,红着眼看向舒允之。
“怎么了?这般委屈?”
谢安浔摇了摇头,将眼眶中的湿意擦去,“你真好,像是……像是兄长一样。”
舒允之瞥了眼谢安浔,将手中的瓷瓶放好,这才道:“我可不想做你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