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康妮小说网https://www.vkni.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为何舒允之会同他说这件事?
“叶兮清的术法同我的一模一样。”这也是让舒允之最惊讶的事。
谢安浔一愣,问道:“什么情况下才会一模一样?”
“两人为一人所教,而授者于学者定为同起同寝同食同饮,自然术法也是一模一样。”舒允之神色凝重。
谢安浔又道:“那你的术法是何人所教?”
“我义父,宁雪楼前楼主。”
“应当只是巧合,而且你不是说,你义父早就中毒身亡了么?就算是这样,他那么做又有什么目的,他以前本就是这宁雪楼楼主了。”谢安浔实在想不通。
除了凤凰玉佩,还有什么?
凤凰玉佩的作用到底是什么?
“别想了,想多了倒是惹人忧烦。”谢安浔抬手在舒允之脑袋处按压了两下。
舒允之拉着谢安浔的手腕,低头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
“若是义父还活着,且其徒弟就是叶兮清,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舒允之叹了口气。
谢安浔摇了摇头,抬眸望着舒允之,他道:“不,你知道该怎么办,他是你义父,也仅仅只是你义父,他以前待你好那是以前,但现在不同了,若是他真的活着,却不告知于你,反而教出另外一人来同你作对,你觉得,这般之人,该称他一声义父么?”
“知我者安浔也。”舒允之笑了起来。
他从刚刚就开始这么想了。
若是义父真的活着,为何要做这些事?
“走吧,回房吧。”
舒允之牵着谢安浔一同出了藏书阁。
二人准备去趟地牢,孔芸对水牢太过于了解,这次确实不能再将她锁于水牢之中。
只能将她暂时关在地牢中。
刚走到地牢门口,就见凤卿同舒向晚一起从那地牢中走出来。
凤卿见来人,便走上前去,冷嘲热讽,“不是演戏么?没想到楼主竟然会真的动手。”
“……”
舒允之无奈,但他并未解释,只道:“不知兄长确定看到刚刚我亲手打安浔了么?”
“是没看到,若是看到了就来不及了,安浔虽说自小是被他养父带大,从小习武,但他不该再在这时候受罪。”凤卿看了眼谢安浔,见其憋笑着站在舒允之身侧。
他皱了皱眉,问道:“阿羽何故而笑?”
“哥你误会了,舒允之真没要打我,只是做戏。”谢安浔实在想不到,他哥竟然会在这件事上当真。
“阿羽莫要哄骗我,我知道你的性子,你如今……”
凤卿话还未说完,就见舒向晚抬脚将凤卿那白鞋踩出一个脚印来。
凤卿皱了皱眉,但见是舒向晚,又不好开口,只能忍着。
“他们夫夫二人之事我们旁人如何能管?走了,我累了。”舒向晚打了个哈欠。
自从中了那乱七八糟的蛊虫之后, 是每日都要多睡会儿,总感觉很累。
闻言,凤卿便不再继续说下去,低头看了眼鞋子上的脚印。
忍了又忍,最后才带着舒向晚一同离开。
舒允之见他们二人离开,最后叹了口气,在谢安浔耳边道:“安浔今晚可是要好好补偿为夫了,总不能让为夫白白受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