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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清额头青筋都要爆出来了,强忍着把人一掌拍飞的冲动道:“何事?北小姐快说比较好,本王还有事。”
“嗯,很简单的事,在你王府邀请一下大皇子,四皇子,还有上官瑶,我有事要做。”
南宫清蹙眉:“上次本王因为刺杀的事,已经和南宫策母子撕破脸,如何邀请,还有为何要在本王府邸?”
“你别管,这是北卿墨的意思,你照做就行,不会害你,至于南宫策,你只要说上官瑶也在,他自然会过来。”
“上官瑶和你之间暧昧,你邀请她很简单不是吗?”
南宫清脸色黑沉:“谁和她暧昧,你别乱说,本王宁愿和柳心茹暧昧都不会和……”
“哈?柳心茹……几月不见你移情别恋了?”
【女主的舔狗也逃离魔爪了,不能吧?】
“休要胡说,本王和你解释不清,这就派人去邀请,要做什么随你,真闹出事本王绝对第一个把你供出来。”
见人离开,梦灵露出贱贱的笑容。
【宿主……你想干什么,你别忘了,你用系统手段对男女主光环无效。】
“嘻嘻嘻,我用是无效,但女主自己人用还无效吗?”
【……这还真不一定,所谓光环就是世界气运,有剧情的人,没领饭盒之前,多少都有气运加身。】
【女主的后宫更是如此,宿主这是要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梦灵笑的越发愉悦道:“统哥,赶紧的把你那冬天一把火再给我弄点,今天我不但要矛攻盾,我还要他们撕逼大战,咦嘻嘻嘻。”
女主来的是最快的,一口一个王爷,看着南宫清的眼神都能拉丝,这要没有事谁信?
南宫清默念清心经不动如山,他已经明白,不论自己怎么说他没那意思,上官瑶都会用的自己的方式理解。
比如说他怕伤到她名节,他口是心非,他有苦衷……
这辈子就没见过脑子这么轴的人,要不是北梦灵,他绝不会主动把人约到王府。
就在上官瑶为南宫清邀请她来王府感到开心时,一个眼熟的女子,气势汹汹杀了过来……
梦灵诧异,这不是那个暗恋南宫清的上吊女吗?
记得是……礼部尚书的嫡女叫什么……对,刚才南宫清说的柳心茹就是她,还真和南宫清弄到一起了?
柳心茹一直密切关注南宫清,得到消息自然坐不住。
一进门就看见两人都要贴到一起,气的恨不得抽死上官瑶这个贱人。
“上官瑶,你整日和四殿下出双入对,还有脸来缠着王爷,你就这么贱?”
【我去,这上吊女火力挺猛啊,不过……人家可是女主,这么下去要倒霉了吧。】
南宫清听到心声却不见人,扫视周围,北梦灵躲起来了,几个意思?
上官瑶委屈道:“你胡说什么,我是被王爷邀请来的,还有我和四殿下不是你说的那样子。”
“呵,装什么,有眼睛的谁不知道你们有事,仗着四殿下的名头,你没少在京横着走,眼下装纯洁,还要脸吗?”
似乎被招惹到了,上官瑶抬起下巴道:“柳心茹,本县主让你不止一次,你还得寸进尺满嘴胡言。”
“对本县主多次出言不逊,甚至礼仪都没有,那就别怪本县主不客气,明月,掌嘴。”
柳心茹没想到一向装柔弱的小白兔也会咬人,面色有点心虚道:“你敢!”
女主还真就敢,占理不说,女主本身就不是只知道哭唧唧的小白兔,还是很有心机的。
“本县主是陛下亲封,教训你有什么不敢的?”那叫明月的丫鬟真的上前要打,柳心茹立刻看向南宫清求救。
南宫清真不想管这破事,但……
“好了,县主可否给本王一个面子,柳小姐到底救过本王,让她道歉如何?”
上官瑶含笑道:“王爷都开口,本县主自然不会追究。”
两人视线一同看过来,一个漠视,一个嘲讽,好似他们才是一边的。
柳心茹眼眶蓄泪,哽咽道:“对不起行了吧。”
“呦,这是怎么了,看来我们来的时间不太对。”
聂泽和南宫烬南宫策一同进门,笑眯眯的问道,眼神却在扫视四周……
【我去,这小狗狗怎么又来了,哪哪都有他,伤好了吗就出来嘚瑟?】
听到心声聂泽笑了,人还真在。
没办法,他想她啊,这个没良心的就看他一次……
见来了贵人,柳心茹赶紧摸了一下眼睛,她还不想丢人,一一见礼。
上官瑶没想到南宫清还叫了这么多人:“臣女参见大殿下……四殿下,西泽郡王。”
视线黏在了南宫烬身上拔不出来,奇怪……这种感觉和四殿下给她的感觉好像,这人好像生来就该是她的。
【哇咔咔,成了,姑奶奶就知道,南宫烬抢了男主一半光环,也算是半个男主,女主看见不可能没有感觉。】
【南宫策,叫你算计姑奶奶,还害的二狼挨渣爹抽,不给你找点晦气,姑奶奶跟二狼姓。】
南宫清脸色绿了,合着不是北卿墨发话,单纯是这女人找事,他居然……信了。
南宫烬南宫清面色不好:“皇叔,找我们来……单纯是欣赏尧瓷?若是有事不妨直说。”
南宫清挤出笑容道:“本王一介闲散之人,能有什么事,就想着你们在京城找个理由聚聚。”
“尧瓷是本王新得的爱物,正好给你们看看,倒是没想到西泽郡王也来了。”
聂泽勾唇:“尧瓷难得,正好大殿下到公主府探望,便一起来了,不请自来王爷恕罪。”
“呵呵,无妨,反正你小子也不过是喜欢尧瓷……美色,爱看你就看。”
“不但看,本郡王还很喜欢上手,毕竟……手感很好。”聂泽笑眯眯道。
南宫清嘴角一抽,不再接茬,这小子是真不要脸,什么都往外说。
【喵的,怎么感觉这话怪怪的,聂泽是不是开小黄车了,不对啊,难不成他知道我在这?】
【不行,现在一提起来那啥,脑子里都是二狼的身体,差点就过火了……男色惑人啊。】
聂泽脸色突然冷下,一声不吭的找地方坐下,看起来很是阴郁。
南宫清讥笑,明知道那女人是什么人还陷进去,活该。
几人坐下,看着南宫清让人抬上来一个黄色瓷器,颜色是很难得,属于少见的精品,但是吧……南宫清目的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