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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渣女既视感更强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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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人看样子出身不错,身上的衣着布料上乘,明显女子更贵重些,两个男人有些舔狗的资质。

“云儿,你没事吧,我扶你起来。”高个男子讨好道。

旁边瘦的跟纸片的男子也连忙道:“我来就是,不麻烦兄长。”

【哇偶,兄弟争一女,还挺有看点。】

聂泽心下暗哼,兄弟争一女就有看点了,那他们七人争一个岂不是爆点?

“善良”的小羊村民再次发现了需要帮助的外来者,热心肠的上去问询,惯例把人带回村中。

这次住的还是刘二嫂家……

她和聂泽原来住的房间,再次迎接了新的住户。

但和两人的客气不同,这叫什么云儿的女子似乎颐气指使习惯了,并不把刘二嫂当回事……

“你这屋子这么破怎么住人,附近没有客栈吗?”

刘二嫂尴尬的红了脸:“这位小姐,我们小羊村就这些人家,哪有什么客栈,要不你们将就睡一下?”

“什么,这破地方我们怎么睡,本小姐从来没在这么破的地方睡过觉。”

“刘天,刘地,你们两给我想办法,要不然现在我们就回去,这地方怎么待,晚上不会有老鼠吧,我最怕那个。”

刘二嫂闻言,敦厚的圆脸闪过莫名,低头没有说话,一脸乡下人的局促模样。

刘地也就是那个消瘦的男子连忙各种哄,哥哥刘天身材比较高,还算有点脑子。

看着三人一身湿透,又明显是不熟此地。

软语道:“云儿,山庄闹得正欢,庄主也不想你出事,才让我们带你出来躲避。”

“已经到此就是缘分,我们休整一天,明日出了村子,我定然把那个偷袭我们的人揪出来碎尸万段,让云儿出气可好?”

女子脸色难看道:“好吧,你可要说到做到,不然等父亲铲除叛乱,回去我第一个告你一状。”

“看什么看,就说你呢,把你家新衣服拿出来,要是穿过了被我发现,有你好看的。”

刘二嫂为难道:“这……小姐,我们都是山野村民,哪有什么新衣服,只有干净的,新的没有啊!”

“什么,要本小姐穿旧的……脏死了,你……”

“好了,你快去拿,这是报酬。”刘地往地上扔了一锭银子,一脸膈应,转眼又安抚上娇人。

刘二嫂看着脚边沾染地面灰尘的银子顿了一下,什么都没说低头捡了起来。

转身时和刘天对上视线,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刘天心情放松了点,可能是他错觉,这明明就是很普通的妇人。

刚才有一刹那阴冷的感觉,应该是有些着凉了,还是尽快换衣服比较好。

在暗处看完全程的两人对视一眼,没猜错的话,今晚估计会有热闹。

满心怨气的人,找到了发泄口,会做什么可想而知……

而梦灵等的就是这些人原形毕露的时候,她才能伺机而动,只能说这三人是上好的饵料。

以往夜色都是转瞬即逝,今晚一直皓月当空,似乎彰显着不同寻常。

梦灵骑在树干上,跟统哥砍价,用了250美值兑换了一盘草莓,一楼一个吃的不亦乐乎。

【都说了多给你1美值当小费,统哥你咋就不要呢,还是说……这个数字是你特意给姑奶奶选的?】

【知道就好,用美值满足口腹之欲,你是真的没把本统放在眼里啊,随着你身体恢复,本统就不得你看中了是吧?】

【啧啧,哪能啊,我有能力才能更好的保护我们啊,你这还嫉妒上了,统哥我最爱你了,消消气。】

“唔!”猝不及防的舌吻,让梦灵的嘴里的草莓被挤压出汁水,顺着两人嘴角流淌。

聂泽眼底满是暗火,我最爱你这句话,梦灵都对谁讲过?

为何他不能是唯一那个?

和其他人灵魂共通,他已经有些不妙的预感了,梦灵……心底真的有他吗?

聂泽的强势让梦灵有点窒息,想伸手推开人,却看出了聂泽眼底的不确定。

还未恢复的眸子没有往日黑亮,带着一层浅显的不安,娃娃脸上一贯的邪邪意味也消失不见,似乎想靠着这个吻确定什么?

【唉,愁人,小破狗感觉不到姑奶奶带来的安全感吗,我若不在意你,会去鬼门救你,会让你一次又一次碰我?】

【拜托,姑奶奶是好色,但也是有原则的好吗,你这样搞得我很渣啊!咳……仔细想想,确实挺渣……】

抱住聂泽的腰,梦灵把自己更贴近聂泽,那是一种无声放纵的态度,就好像在说,你怎么做我都包容,绝不会生气……

【渣女既视感更强了……】

聂泽心里一暖,有的时候他觉得,能听见梦灵心声很好,至少他能确定他和别人不一样,在梦灵心中有份量。

但又觉得不好,因为能听见,他更加确定自己不是唯一,那种嫉妒啃噬心脏,他总是很不安。

生怕握不住怀里流沙一样的女人……

唇瓣落在雪白的颈项,过分且用力的留下一个个印记,似乎这样就能证明,这个女人是他的……

梦灵被疼的龇牙咧嘴。

【小破狗够了啊,再继续我可不惯着你了,啃的满是痕迹我还怎么见人?】

见谁?见其他六人吗?

有些失焦的眼底阴气聚集,一瞬变得清亮有神,梦灵的面貌清晰印入眼底。

扫视到眼尾那朵青粉莲瓣,想到这是别人的印记,气呼呼的一口吮吸上去,梦灵差点没把人一脚踢下树。

【还特么的咬脸,这还能玩吗,姑奶奶的脸有多值钱,你赔得起吗你。】

刺痛让梦灵倒抽口气,这么疼……该不是咬穿了?

连忙推开聂泽拿出镜子查看,真的给她弄破相,看她怎么收拾这小破狗。

“嘶!”怎么回事?

并没有梦灵想的破相,一抹红痕藏于莲瓣中央,好似含羞带怯的花蕊正小心露出一角窥视外界。

痕迹完全溶于了眼尾,根本不是那种会消逝的吻痕,不出意外……永远不会掉了……

梦灵黑了脸,一手掐住聂泽的脖子,阴恻恻道:“说,你和珈蓝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能在青佛灯的佛花上留下印记?”

聂泽脸色吃了屎一样:“死秃驴打我入饿鬼道,你说我们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