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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义晨骑上马,往府里走去。
此时,苏府一片喜悦,甚至还挂出了红色的布,把整个苏府变成了一堂红,如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苏义晨要娶亲呢,毕竟,苏弘才还小呢。
“这个鸡蛋是不是要打发成这样啊?”有一个丫鬟问苏歌怡,苏歌怡看了看,摇头,“好像不行,据说是要把筷子直立起来才行,但是现在这个还不成呢。”
“夫人,奴婢手累了,要不换一个人吗?”看到丫鬟带着泪痕,苏歌怡最终摇头,“算了,还是我来吧。”后来还是在芙儿的帮助下,这才把蛋糕给做出来了。
当苏义晨一进入院子里,就被眼前的红布给看懵了,这苏歌怡要搞什么啊?
“将军,回来了?”看到苏义晨进入院子,苏歌怡也擦手往外走,随即就要俯身行礼,反被苏义晨抓住,“不必了,小怡。来,将军今天开心,和将军一同喝一杯,对了,把才儿也叫上,让他也尝尝酒,男子汉不会……”
“那可不行,歌儿曾经说过,孩子还小不易喝酒,对他身子不好呢。还有,苏弘才又在写信呢,还说是给姐姐报喜呢,要让姐姐开心一番呢。”苏歌怡先是点头,随后又摇头,这才把苏玄歌曾经说过的话给说了出来。
“好,等弘才长到十五岁,再让他喝酒。不过,这次也是亏了歌儿,是我小心眼了,也是过于谨慎了。不过,夫人,以后咱们就会更加好过了,因为才儿已经是世袭的未来将军了,而且我是一品大将,皇上还特意赏赐给我一把宝刀呢。只是咱们欠了苏玄歌很多东西呢,估计无法用钱来衡量的。”苏义晨虽然没有喝酒此时反而如同醉了一样,不由说道,脸色微红。
“嗯,就让才儿与他姐姐好好说说吧,反正苏玄歌永远是咱们家的女儿,这生生世世也不会变的。”苏歌怡擦拭了一把泪,这才拉着苏义晨往餐厅走去……
苏弘才把所有的下人轰了出去,开始写信,有的他不会写,就按照姐姐曾经教过的拼音来写,或者是画出来,直至他耗费了一个时辰才把一封信给写了出来,这才叫来侍从,问了父母在做什么之后,随即手里拿着写好的东西,餐厅走去。
“爹爹,娘亲,你们在偷吃什么啊,为什么我一不在,你们就要吃好吃的呢?”小弘才稚嫩的声音响了起来。
看到儿子来了,苏义晨立马抱起来儿子,并想把他往上一抛结果,因为太沉没有办法脱手,而苏弘才却是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还在他的脸上“啵”的亲了一口,把苏义晨弄懵了,倒是苏歌怡放声大笑起来。
此时,在那片山洞里,只见一个身着绿色蓑衣的人,在向一个如同女王一样的人在求婚,他竟然是单膝下跪,手里还拿着不知从哪里扯来的野花,还有一枚他专门按照苏玄歌要求的模样而制作出来的一枚戒指。
望着这一幕,在外边偷看的云轻尘不由好笑道,“这个南宫离还真是够纵容歌儿呢。”
身后传来一道黑影,“这是他们应该得到的,毕竟苏玄歌失去太多了,如若再没有一个人保护她,在这里永远不行,走吧,云游吧,轻尘。”
“是!”云轻尘点头道,随即跟随那道黑影而走,从此云轻尘再也没有出现过。
苏玄歌顿时被南宫离这付模样给搞得有些说不上来什么,不由笑着指了指他,最终还是点头,反而把南宫离兴奋得如同吃到蜜糖一样。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几个月过去了,而且也到了秋天,此时在刑场上围观了很多人,大部分都是百姓,而且那些百姓们各个翘首以盼,看向了从皇宫出来的车马。
他们早就听人说过歌陆这两个丞相因为谋反又私自建了地下宫殿,还有自制龙袍因此被判刑秋后问斩,如今的秋天已经到了,那么这也应该是斩首了,而斩监官不是别人正是他们仰慕已久的苏将军苏家军的优秀领袖,他们想看得就是苏义晨,苏将军而已。
此时,苏义晨带着快五岁的苏弘才骑在马背上,手里捧着那柄宝刀,边走边问苏弘才,“才儿可怕?”
“不怕。我曾经还与姐姐一同上过战场呢,姐姐说过,早晚苏家的还是归我呢。也不知姐姐何时回来,能看到仇人被斩首,一定很兴奋呢。可惜,我给姐姐写的信,姐姐还没有回我呢。”苏弘才翻了一个白眼,似乎是觉得父亲把自己看低了。
苏义晨一怔,无奈一笑,这个孩子还真是童言无忌啊,真是敢说,不过,他还真是忘记了苏弘才是上过战场,而且那个时候苏玄歌还是一个哑巴呢,看来,这一切皆是给苏弘才带了一个好头。
当苏义晨带着苏弘才坐在斩监官桌子前时,因为苏弘才个子比较矮小,所以他的头,刚刚碰到桌子边上,苏义晨稍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儿子抱在怀中,“现在为父就给你一道命令,或者说是你来说,可好?”
“好。”苏弘才点点头。
虽然身边有其他的官员,但
是因为苏义晨有皇上的特旨,所以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只见苏义晨附耳在苏弘才耳边不知说了点什么,随即就见苏弘才突然开口道,“来人,把罪犯拉出来。”
要是在以往,估计没有一个人原意听一个孩子的话,可是此时看到苏弘才那严肃的模样,反而让他们起了一些敬重,谁也没有想到一个不到五岁的苏弘才竟然会如此严肃,看来将军还真是有一个将军的儿子啊,这次皇上还真是没有做错,于是就有人前去牢房接“犯人”去了。
当那两输囚车出现在众人眼前时,所有人再次懵了,因为囚车上竟然有很多烂菜叶子,似乎还有一些臭鸡蛋液体呢,估计是那些冲动的百姓而扔的吧,为的就是不想让他们安生,更加是恨他们,谁让他们不是本朝之人,而是金朝之人。
此时,歌绍海望着那些曾经因为害怕自己的人,无奈长长叹息了一声“人之易得,也易失去,人之难得,难得失去。”随后他就被狱卒拉到了刑场上,而陆义兴也就是歌兴儿同样被拉到刑场上。
“宣旨!”苏义晨冲苏弘才再次点点头,随即苏弘才又高声呼喊道。
随即就见一个侍从上前,先是拿出宝刀来,“见此刀如见朕亲临!”众人一一下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随即侍从又掏出金色的圣旨,“……歌绍海、陆义兴等人因谋反,诛九族,满门抄斩,并斩首示众,财物充公,其他东西,一律销毁,钦此!”
“皇上圣明!”众人又是一致喊道。
陆义兴缓缓看向了被拉上来的歌承信还有他们所有的家眷,闭上了眼,这也是他们为非作歹,如若真是好心的,也许结局就不是这样了,死亡就是他们的未来,果然是邪不压正呢,所谓的正义,其实皆在公道之中呢。
在远处的山上,有两个人,一高一矮小,在望着这一幕,不过,他们两个是共骑一匹马,当看到苏弘才大模大样扔下那斩的指挥令时,只见那个稍微矮小的人似乎眨了眨眼,也不知说了些什么,而那个身子稍微高的那个人倒是点头。
苏弘才在扔下牌子之后,见几位刽子手纷纷上前,不管那些犯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弱,在他们眼前不过是犯人而已,只见他们都是面带严肃,在用大碗接了一点酒之后,这才喝了一口,然后喷在刀上,随即下刀,快马一鞭,在一刹那间,鲜血四散,头一个个掉落下来,全场先是寂静,随即响起了掌声。
那红色的血似乎沾染在某个地方,竟然缓缓变成了一个大大喜字,如同这是喜事一般。
“希望各位不要再轻易犯错,否则他们两家之事,一切皆是你们的后果。”苏义晨这才抱起儿子,应声道,“也希望大家能团结一致,永远敌对。还有一事,本将军要说的,那就是苏玄歌永远是我们苏家的女儿,她也是我的嫡女,哪怕将来我再有女儿,也是我们苏家的嫡长女呢。也是才儿的亲姐姐,她不会是外人,是我们的如亲之女,也是双全军的歌将军!”
听到这时,那个矮小的人似乎有些触动,倒是身后的人缓缓伸出手抱住她,轻声问道,“要不要见见岳父?”那人摇摇头“还是不了,相见不如不见,见了就会放弃一切,还有,你还欠我一份婚礼呢,说好,不要违背。”
“好,咱们回去,到时候,我请一个嬷嬷过来,给你一个大大的婚礼。”男子轻声笑道,“既然有了求婚,就会有婚礼的,绝不会欠你的。”说完,他策马而走。
也在这时,高旭达突然察觉到一丝熟悉的气味不由看向远处的山峰,似乎他看到一个臃肿的红衣男子,骑马而回,随着那马越走越远,那气味也越来越淡,而他手里的信件却是紧紧握着,这正是苏弘才写的,他还没有来得及给出去呢,因为高旭俊说,他也有信要写,不仅是给南宫离还有就是苏玄歌的信,所以就让高旭达等他的信件。
“他们人头就放在这里,尸首就在这里,任何人不准带走,还有,如若有豺狼野狗来,也不可打杀,就让他们吃了。”苏义晨说完这些话,这才拉着苏弘才往下走,然后上马回家……
当天夜里,还真是有了一群豺狼野狗,可是当它们嗅到这群尸体身上的臭味时,最终还一个个摇头摆尾的走了,也幸亏此时的歌绍海他们已经死了,如若不是死了,看到这一幕,定会觉得好笑,甚至也会觉得他们好委屈,他们的尸首竟然连豺狼野狗都不原意吃,反而最终变成了一堆枯骨,然后慢慢的被雨水和雪水给浸入……
在歌陆二人被斩首没有多久,在某天一大早,苏玄歌就被外边传来的野鸟叽叽喳喳的叫声给吵醒了,她翻身一摸,咦,南宫离怎么不见了?不由揉了揉眼睛,随即带着疑惑的目光望向那床上,果然不见南宫离。
苏玄歌再次看了一眼还是未明的天空,不由皱眉,这个南宫离到底是做什么去了?就在她诧异之时,突然听到外边似乎传来狗的犬吠声,而这声音让她极为熟悉,似乎是曾经在实习时去某个民族遇到过,到底哪里来的狗叫声啊。
紧接着又听到南宫离的斥责声,“嗷,不可乱叫,还有这里,将来是你的女主子之地,也是我的幸福场合,你不要对着她乱喊乱叫。还有,你要认好,她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妻子,所以,你一定要保护好她。”
顺着南宫离的声音,苏玄歌极好奇的走了过去,随即看到只见一只黑色的大藏獒被南宫离牵着,对着那在空中飞来飞去的鸟儿们叫个不停,似乎是想把它们拍下来吃了它们。
她不由往后退了一步,当时她虽然也见过藏獒,但是并没有如此近距离接触过,自然也有些害怕,毕竟在她印象里这藏獒也是认主之人。
南宫离看到苏玄歌脸色有些霎白,这才明白过来,他是过于心急了,就是想让自己的嗷早些认主母呢,谁知反而吓着了她,心急的就想往前走,不想他忘记了手中的藏獒,只见它冲着苏玄歌再次狂吠起来。
“嗷,我不是说过了,你要是再冲主母吼叫,我就不给你吃的了。”听到嗷的叫声,南宫离这才回过神,不由瞪了嗷一眼,被称之为嗷的藏獒只得垂下头,如同听懂了南宫离的话语一样。
“这藏獒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呢?”苏玄歌诧异道,“还有,让它来做什么?”
“自然是做咱们的见证人啊。因为今天我要给你一场别致的婚礼。”说完,只见他如同变魔术一般,手那么轻轻一挥,只见山洞里立马就响起了喜庆的奏乐声音,随即南宫离赫然把一件红色的外罩套在了苏玄歌的身上,而他却是褪去了自己身上的外套,露出一身红衣,随着红衣的出现,嗷本能的想要冲过去再咬,反而让它没有想到的就是南宫离根本不给它机会,反而是在它嘴上用一个杯子把它的嘴罩住,然后把它的绳子系在一旁,随即向苏玄歌伸出手,“歌儿,可敢与我一同骑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