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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地狱来的审判官。
温素雅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看向楚西宸。
“你、要对我用刑？”她喃喃地说着，指向凤灵，“为了她？”
楚西宸没有说话，面色平静而冷酷：“若有必要，并无不可。”
温素雅瞬间慌了：“不！不要！”
她这么骄傲，怎么能容忍自己最爱的男子，为了别的女人，对自己百般折磨！
“我说！”
她咬着牙吐出两个字。
一时间，全场肃静。
凤灵是略微有些惊讶的。
方才她们软磨硬泡，温素雅都没有妥协，如今只因楚墨渊一句话，就让她妥协了。
这是为什么啊？
“你……”凤灵是不懂的，看着温素雅，欲言又止。
于丹青直接问出她想问的话：“温素雅，你怎么又突然愿意说了。”
楚静云定定地盯着温素雅，玲珑心思地猜测道：“她对三皇兄应该是真心的，宁死也不愿去京兆府受刑。”
凤灵一点就透：“她不想临死还被宸王看到她最狼狈的一面。”
于丹青双眼晶亮：“原来如此！”
楚西宸听着三人的话，面色始终深沉如海，脸上一丝多余的表情也没有。
凤灵不想多浪费时间，走到温素雅面前，静静地盯着她，问：“谁？”
只一个简单的字，却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
温素雅看着眼前面目姣好的女子，眼中满是羡慕嫉妒恨，可她又能如何，不管她对凤灵做什么，总是被她轻易化解。
她仿佛得到上天的庇佑似的，无论用什么办法也伤不到她分毫。
这就让人很是气愤了。
“凤灵，你不过是上天的宠儿，若是你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早就不知道死了千百次了。”温素雅阴冷地说道。
“是么？”凤灵淡淡地说，“温素雅，你还不明白吗？多行不义必自毙。并不是我运气好，而是你做了太多坏事，老天都看不过去了，每次都不会让人如愿。”
“你！”
“够了。”楚西宸平静地打断道，“温素雅，到底是谁指使你？”
温素雅的目光落到楚西宸身上，看着他英俊不凡的容颜，再看看自己落魄不堪的狼狈样子，只觉得心酸至极。
想到身边的凤灵一脸风华，嫉妒使她面目全非！
“楚西宸，你想帮她问出来，那人是谁吗？”温素雅忽然整理着自己的仪容，露出温柔的笑，“你过来啊，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她努力做出往日那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可她此刻的模样，只让人觉得恶心反胃。
楚西宸皱起眉头，安静片刻，终是忍着恶心靠近。
凤灵蹙眉：“宸王不必为难自己，我承受不起。”
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在她说出那样的话之后，就连朋友也没得做了，何必要他为难。
楚西宸面无表情，甚至没有看她一眼：“本王是为了破案。”
好吧。
是她多想了。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凤灵不再多言，侧身避开。
楚西宸走到温素雅面前站定，朝她问道：“现在可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