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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它接触的大人，能活过一年的，都算是命长。”
“朱海是我见过的第三位大人。”
“他是所有人里面，活的最久的一个。”
“没想到，今天还是无端送命。”
无端么？
倒也不是。
凌天想着那如小山一般的山龟兽，大概猜到了朱海为什么会死。
定是因为他们的到来，惊扰到了山龟兽。
朱海不过是受到了无妄之灾。
不过也不算冤枉。
把妖兽当祖宗一样侍奉。
本就该死。
“那妖兽惊醒，会不会威胁到那些普通人？”
凌天担忧地看向秦冷雁问道。
说到底，山龟兽是因为他们上到山顶才会醒来。
朱海死了活该。
但对半山腰以上的那些普通人来说。
就是无妄之灾。
秦冷雁猜到了他为什么这么问，摇摇头说道。
“不会。”
“那只妖兽轻易不会下山。”
“原因我不清楚，但似乎它和某位大人有过约定。”
闻言凌天心里一动问道。
“你知道那位大人的名字？”
“不知道。”
秦冷雁回答的很干脆，她摊了摊手说道。
“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如果能接触到对方的话，就算豁出命去，也要试着杀一杀。”
可惜，她没有机会。
尽管和对方似乎只隔着一层身份。
实际上一个天一个地。
她永远不会有机会接触到对方。
凌天哦了一声，也没指望能从秦冷雁口中获知多少信息，只随口问道。
“那你对于山顶那只妖兽了解多少？”
“一点都不了解。”
感受着山顶传来的强大威压，秦冷雁苦笑。
“说实话，如果不是今晚那只妖兽突然抽风，我甚至怀疑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只妖兽存在。”
没有亲眼所见，又怎么可能相信？
凌天理解她的想法。
也知道从秦冷雁这里，得不到更多信息。
他不打算再耽误时间。
山顶的山龟兽，肯定是要除掉的。
不过正面打斗，他和周小小加起来都不会是对方的对手。
当然。
主要还是因为，周小小发挥不出全部实力。
甚至可能没到达山龟兽身边。
就失去了战力。
相当于他一个人在战斗。
若是冲开被封印的第六个气海，他大概有机会杀掉山龟兽。
但也只是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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