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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引为心腹的那一种，让他把医药公司拱手送上都行。
……
但万一中村见好就收，这批药最终还是会流到自己手里。
算了，还是不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没有药品，方不为把全上海的大享拜访完，在英美租界和法租界把药房铺满也没用。
拾人牙慧都谈不上。
根本不用猜，方不为就能想到，中村想从哪里掐自己的七寸。
觉察到方不为在观察他们，这两个间谍飞快的挪开了目光，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低声攀谈着。
方不为决定再等一等，看中村的最终目的，是准备把自己发展成哪一种间谍。
总台和门口这两个，基本是固定的，可能是被日谍或七十六号收买的。
不过少有人知罢了。
方不为可不想在七十六号及日谍特务的眼皮子底下，展露他“打败全球无敌手”的身手来。
左右不过是耗费点运费罢了。
方不为已经秘密给南洋去电，准备运往上海的百宝丹及虎标良药，全部换成次品，更甚至是一大半，都弄成假货。
中村要是不在上海，他敢把脑袋割下来。
方不为其实也早有打算。
顺着中村为他设计的，更或是所斯有望的路，往下演就是了。
这位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是，他侄子就是地下党，他还把自个年仅十五岁的儿子，也送到根据地。
药品！
不过在方不为看来，这人极有眼光，甚至有些未卜先知的味道，称得上可怕了。
你要敢走私，就等于主动给日本人递了把柄，更有了收拾你的借口。
负责接待方不为的日本管事，只称中村在三月底的时候，又回日本了，具体什么时间再到上海，还不确定。
方不为微微的哼了一声。
这位以拉黄包车起家，后来还在公共租界当过华探，还曾拜黄金荣为师，算起来也是黄金荣的徒弟之一。
方不为没刻意查过，但他估计，应该是日谍专门在楼上开了房，每天换人来盯着他的。
按原计划，等上海的公司筹建的差不多，药房铺开之后，胡文虎就会从星洲和香港装船，把药品经海路运到上海。
而且听说身手极高，属于那种连打十八擂，都不带喘粗气的。
怎么擒？
方不为今天去拜访的，是江北帮的头目顾竹轩。
方不为坐着租来的车，带着从黄金荣那里雇来的两个保镖，回了酒店。
齐希声这算什么？
不过方不为没有验证过。
休息吧这两个不固定，每天都会换人。但无一例外，都会穿的西装革履，打扮的人模狗样，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
方不为暗暗的冷笑了几声。
方不为甚至在考虑，要不要在里面添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