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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也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即便真的会发展到这个局面，方不为也不打算半途而废。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哈哈哈……放心！”中村大笑道，“只要你好好做事，我会让你赚到你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而万一要是没看出来呢？
当然，他肯定不会冒着两个人都有可能暴露的风险接触自己，但是，公事公办的机会也不少，两人肯定时不时的就会碰到。
“喝酒压惊？”方不为叹了一口气，“不是好时候吧，袁殊和申振纲怎么办？”
因为有些事情根本没办法解释。
有很大的可能，迟早有一天，自己的身份就会因为这个疑点而暴露。
“很好！”中村已经无法掩饰自己心中的喜悦了，用力的拍着方不为的肩膀，“你还真是会给人惊喜？”
中村自然是急着回去，替齐希声擦屁股的。
“自己人”这个代号，在上海做过什么，除了方不为自己，最清楚的就数身处敌人心脏的袁殊，就连马春风，看到的也只是纸面上的汇报，无法感同身受。
只要不让日本人知道就行了！
中村真是对齐希声有些寡目相看了，他就是准备回去处理这件事的。
到时候，是头猪也能猜出齐希声的身份有问题。
袁珠会不停的观察方不为，会不停的在心里，把方不为的这三个身份做对比，最后会得出一个惊天破地的结论：这种假设竟然是成立的？
也不单单是不能破坏外务系的计划，他要考虑的因素很多，也很复杂。
中村也不可能每时每刻都替齐希声出头，不然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齐希声又不是他爹，凭什么这么尽心尽力？
没想到他冷静的这么快？
由此心生怨气，会不会故意为难齐希声？
他对齐希声最满意的就是这一点：从来都不向他隐瞒心中的欲望，不管是金钱，还是权力，更或是女人……
再传到重庆，更或是传到南洋呢？
也只能想办法，尽量拖延时间，让自己的身份尽可能的迟暴露一天。
不管袁殊和申振纲能不能想到齐希声是日本人的间谍这一点，只要他们不说破，中村都只能当他们不知道。
所以方不为才如此忌惮，才如此痛恨田立成。
至于袁殊和申振纲会不会相信？
中村大笑了起来，他只以为齐希声是觉得配不上那位国民英雄的意思。
不论是敌人这边，还是自己人那边。
这样的人心中，“家国天下”四个字大于一切，包括他自己的命，家人的命。
但忌惮和痛恨都没用，只能尽力想办法补救。
大不了死不承认。
中村提醒的也有道理，自己有些得陇望蜀了，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再说吧。
方不为估计，可能性很低。
不信也得信！
最关键的人五个：田立成，吕开山，车庆丰，袁殊，申振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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