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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镜红尘眉毛一挑。
林佳毅道：“史莱克学院听说了这件事，那两名八级魂导师提出要全程观摩。”
镜红尘并不觉得意外：“毕竟是借用他们的学员，瞒是瞒不住的。倒不如说，他们没有拒绝，已经出乎我的预料了。”
林佳毅推测道：“或许……他们也是想借助这一次机会，看看在有辅助系魂师的情况下，八级魂导师能不能临时突破九级。”
镜红尘哼了一声：“那是当然，多少八级魂导师卡在八级一辈子，也没有突破九级。”
“我见过史莱克的那两位八级了，尤其是那个叫帆羽的老师，虽然不想涨他人士气，但不得不承认他的天赋相当不错。我很看好他在十年内突破九级。”
“可惜了，我们却是敌人。”
镜红尘心中升起一股爱才之意，但很快又将其掐灭，眼角露出一丝阴狠。
林佳毅堆笑道：“堂主，那您有没有想过，劝其留在明德堂？”
镜红尘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谁去劝？你去？你那个留又是怎么个留法？”
“这……”林佳毅不敢回答。
镜红尘喝了口茶，随口问道：“佳毅，你应该也在八级停留许久了吧？一直以来都在从事教学工作，是不是生疏了？”
林佳毅苦笑道：“堂主，您是不知道和那些低年级学员相处有多么累人，我看要是再当几年教导主任，我可就从八级退到七级了。”
镜红尘颔首道：“辛苦你了，可教学工作不能不重视，除了你，我也放心不下别人。”
林佳毅感激地看了镜红尘一眼：“谢堂主赏识，堂主慧眼识珠。”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镜红尘笑骂一声，又问道，“你觉得梓文这次能成功吗？”
林佳毅立刻道：“轩老师可是明德堂九级魂导师以下第一人，要不是修为不够，恐怕他早就晋升了，我相信他。”
镜红尘点点头：“如果连他都不能成功，恐怕就证明这条路只适用于低级魂导师，对高级魂导师不太可行了。低级魂导师短期提升那么一两级，战略意义也不是很大。”
林佳毅又说出了自己的几个担忧：“但是堂主，要是真的成功了，史莱克那边不也就知道了吗？那两位八级魂导师说不定也能成功。”
“而且就算那位名叫宁天的学员辅助不成，史莱克学院也可以接触九宝琉璃宗的其他高手，说不定他们就成功了呢？”
“这些问题本堂主都已经考虑过了。”镜红尘皱着眉头说道，“这只是第一次尝试，如若不成，再私下用重金与九宝琉璃宗交易一次便可。”
“如若成了，让史莱克学院知道又如何？提升会有我们明德堂大吗？”
镜红尘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唉……可惜是梓文提出来的方法，以他的性格也藏不住这种无关紧要的秘密。”
“要不然，倒是有可能瞒着史莱克学院偷偷和九宝琉璃宗合作。”
林佳毅道：“堂主，您就那么肯定九宝琉璃宗会与我们合作吗？”
“比起我们，史莱克学院不是更好的合作对象吗？”
镜红尘微笑道：“这次只是一个尝试，如果成功，就证明了辅助系魂师对魂导师有着不一般的作用。没有九宝琉璃宗，我们还可以培养起自己的辅助系魂师。”
“而且，佳毅啊，很多时候，眼前的利益要舍得让步，甚至要不计任何代价。”
“因为这些与未来能获得的收获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我相信，九宝琉璃宗是愿意与我们合作的。”
……
史莱克学员在日月的交换活动正式开始了，宁天和巫风开始了在轩梓文门下的学习。
当然，主要是宁天。巫风比起交换生，更像是个宁天的专职保镖和工具人。
霍雨浩觉得巫风根本没必要学习魂导器制作，因为他神奇地发现巫风用的魂导器大部分都是宁天做的。
轩梓文目前的研究活动缓了缓，开始准备自己的九级魂导师考核，到时候不是镜红尘，而是明德堂另一位九级魂导师长老来为他评定。
他每天都会来到实验室，在一本厚厚的资料本上写写画画什么。
宁天的教学他也没有落下，跟随轩梓文学习，宁天才知道自己先前对于魂导器的理解实在过于浅薄了。
在轩梓文的见证下，她顺利突破了五级魂导师。
宁天接过五级魂导师徽章，没有高兴太久，霍雨浩扔给了她一本教科书。
“这是什么书，不是有关魂导器的书吧？”宁天疑惑道。
巫风指着教科书封面上的两个字，问道：“数学？数学是什么？”
霍雨浩微笑道：“这书对魂导师很有好处，你们有空可以多看看，可惜你们不需要考试，低年级学员考试挂了可是要留级呢。”
宁天和巫风翻了翻书本，很快又闭上了。
“还是算了吧……”
霍雨浩：“……”
本来他还挺自豪，日月帝国民间竟然真的有数学天才，在有资金支持的状态下，短期内就可以用数学工具将核心法阵系统地阐明，自己可能改变了魂导科技的走向。
结果宁天和巫风这么不领情，让霍雨浩多少有些郁闷。
时间很快来到了轩梓文伪九级魂导师考核的日子。
这是明德堂一处非常宽敞的实验室，无数稀有金属整齐地摆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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