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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斗蟋蟀,我在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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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灵儿终于获得侍寝机会。沐浴完毕,她的眉梢眼角藏着孤冷,肌肤细腻骨肉均匀,俏丽若三春之桃,好一个出浴的美人。

我看着她,忍不住感叹:“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小石榴,你在嘀咕什么。”彭灵儿轻声问道,一只洁白的柔荑伸向我,我扶住她,在内心感慨着淮阳王的好福气。

“小主,你一定记得先跟淮阳王聊天。”我想起王嬷嬷嘱咐我们的话语,赶忙说道。

“知道了。”彭灵儿明白,男人如果先是对身体感兴趣,那么很快就会失去新鲜感,但若是对心灵感兴趣,则会相处的长久一些。

“也不知道这样的方法,对他管用吗?”彭灵儿的脑海里想起一个人,那个人在军营里跟她称兄道弟,她以为跟他已经十分熟络,却从未想过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想要拥有怎样的爱好。

“当然管用了,王嬷嬷说了,王上最恋母,小主你只是一个相似的舞蹈就让王上失魂落魄。更何况谈及共同的爱好呢。”我一边整理着彭灵儿的衣服,一边说道。

彭灵儿轻叹一声,等待迎接淮阳王的到来。

一晚春宵,淮阳王册封彭灵儿为良人,连升两级,看来淮阳王昨夜一定很满意了。这王府上下,对阑珊阁也殷勤起来,厨房送来的吃食,不仅热乎起来,也多了许多品种。

我知道吕王后即使管理的再细致,也是管不了厨房间的人心,之前那些人之所以怠慢家人子,只是因为她没有家世也没有宠爱,而如今,淮阳王明显对彭灵儿更为上心,于是这些厨人们也便上心起来。

“总算待遇好起来了。”我吃着新鲜水果,对着常陵说。

“小石榴,你先偷会儿懒,明天开始你就忙起来了。”常陵用同情的眼光看我。我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明天,私塾就要开起来了。

一共二十个门生,只我一人伺候,因为燕墨云说公孙夫子不喜人多,所以丫鬟不宜过多,于是指派我一人包揽全活儿。

“不过,你能听到公孙夫子讲课,大家也都很羡慕呢。”常陵挠挠头,笑道。

又要脑力,又要体力,这996 的福报给你,你要不!我趴在石桌上,苦恼起来。

翌日。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进王府私塾,我端庄地站在门口,微笑示意,酒店前台的大堂经理都没有我的笑容职业。

燕墨云走进来的时候,饶有兴趣的瞟了我一眼,我身体一紧,貌似刚刚他是在嘲笑我?

夫子讲的行云流水,浅显易懂。我时而忘记自己的丫鬟身份,经常托腮听的入迷,以至于那些门生都略有抱怨,在下课的时候,纷纷找我要茶水喝。

其中有一个叫董永的门生,看起来内向木讷,他拿着茶杯站在一旁,我偶尔发现他的目光,于是给他倒了一些茶水,他不说话,继续拿着茶杯。

“公子,有何事呢?”我不解地问道。

“姑娘,不够。”董永指了指茶杯,羞涩地笑道。我看了他一眼,明白了他的喝水量。据说他是一个大地主家的儿子,家有许多藏书,因为燕墨云看过其中的一本珍藏,于是以示感谢,邀请他来听课。

第二天,我偷偷准备了一个陶瓷碗,递给他,说道:“这下够了吧。”

“谢谢姑娘,你人真好。”董永一口闷完,看向我,说道:“我会画画,姑娘若不嫌弃,我给姑娘画个自画像可否?”

“别别别,我不上相。”我条件反射似的说了这句话。想起现代大家都喜欢拍照,唯独我避之不及,于是这句话就成了我的口头禅。

董永尴尬地站在那里,我看着他那副模样,于心不忍,此时脑海里突然冒出辛追夫人的模样,于是我笑着说:“那你帮我画她吧。”

两日后,董永果然画出了我印象中的辛追夫人的模样,我举着画卷忍不住感慨:“像,真像。”

“形像,神不像罢了。”此时,燕墨云又站在了我的身后,我在内心吐槽,这个人怎么总是喜欢站在我背后呢,冷不嗖的吓人一跳。

“说的好像你见过似的。”我卷起画像,撇嘴说道。

燕墨云眉毛紧皱,正欲说话,此时夫子已经进私塾,准备讲课了,于是他转过身去,双手紧握,在内心对自己说:“我一定会见到的。”

课罢,午休时间,也不知道是谁,抓来了一些蟋蟀。其中有一对兄弟叫唤着下赌注。

我伸伸懒腰,准备趴院内的石凳上小眯一会儿,这时,那边突然起了冲突,有人抓着董永的衣袖,非要他比试一番,否则他就是没胆量的孬种。

欺负董永的是赵良人的兄弟,一个叫赵春伯,一个叫赵春仲。

我四下张望,燕墨云跟公孙夫子早已被淮阳王请去用膳午休,留在私塾内的都不过是一些府内宾客。

我冲了过来,看到桌子上的蟋蟀,有的老弱病残,有的精神抖擞,两兄弟看我过来了,于是笑着对董永说:“你小子总跟这丫头混在一起,难道你的胆量也就是女人的那点儿。”

“你们凭什么要那个赌注?我才不会拿我家的《尚书》去跟你们赌注。”董永嘶喊着。

“果然是个胆小的。”周边人哄堂大笑,而我则不爽地看向他们。

“一个地主家的傻儿子,也配跟我们这些贵族玩。”此时,有人起哄道,众人纷纷点头,对董永的身份嗤之以鼻。

“好,赌就赌,如果你们输了,那请你们给他道歉。”我站出来,对着众人说道。

赵春伯看我站了出来,他嗤笑道:“我们不会输的。”

赵春仲也起哄道:“行,我们也不要《尚书》了,要是董公子输了,那你就趴在地上绕着私塾转一圈吧。”

董永听说赌注不再是藏书,他也算松了口气,他看向我,我低声说道:“放心,斗蟋蟀,我在行。”

赵春伯将三个蟋蟀分给我,我看着那些老弱病残的蟋蟀,不禁冷笑起来:“你们这两个春天播种出来的家伙儿,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你在比赛前就失了公平,有何意思?”

赵春仲显然不明白我骂他的意思,我小声嘀咕“伯仲,播种,春天的播种。”

赵春伯听到我的嘀咕,脸色大变,正欲骂我,此时有人叹道:“君子之礼,在于公正。”原来是淮阳王过来了。只见公孙夫子与燕墨云跟随其后,他们看着面前的蟋蟀,连连摇头。

为了公平,我们蒙着眼睛,抓取。我看了看董永这边的三个蟋蟀,又看了看“播种”兄弟那边的蟋蟀,心中有数起来。

而赵春伯他们,更是喜上眉梢,认为自己赢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