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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程星星,治国手段还以狠辣著称。
此前著名阴谋家陈平坑了她一把,建议她立吕氏家族子弟为帝,她赶紧问丞相王陵,王陵回复先帝有白马盟约,须刘家子弟为帝,于是这件本来难以解决的事务被化解了。
当程星星给我讲述时,我皱了皱眉,说道:“后来如何?”
“后来朝廷分为两派,一派是以王陵为首的保皇派,一派是陈平为首的站吕派,太尉周勃中立,在其中周旋。”程星星回忆道。
“太皇太后,此事危险。”我在这宫中,已跟程星星谈妥,不管是台前还是幕后,我都称呼她为太皇太后,我不应跟她表现的过于熟络,毕竟她是君主,要树立绝对的权威。
其实有时想想,做的比较出色的上司,都不会让下属猜出他跟谁是真正的亲密无间,更不会为某个下属开特权。
因为君就是君,臣就是臣。
上司要想将自己的威严树立,一言一行都很重要。
一旦别人发现你为其他人开特权,那么一些谣言也会四起,久而久之,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你的位子也可能因为一件小小的事情,坐不稳了。
“爱卿,请说你的建议。”程星星以君主之令道。
“两派相争,渔翁得利。周勃在周旋中被各方拉拢,势必会扩充他的力量,到时他的实力不容小觑。”我分析道。
“那你说怎么办?”程星星问。
“统一一派,逼周勃站队。”我笑道。
程星星点点头,随后在早朝中,将王陵晋升为皇上的太傅,此职位拥有最高名誉权,却剥夺了实权。右丞相之位空了下来,众大臣都盯着这块肥肉。
我悄悄递话给周勃,此为良机也。
周勃咬咬牙,便选择了站吕派,坚决拥护吕雉统治,并且认为哪怕吕雉现在立吕家人为王,也没什么错,毕竟这天下就是她在管理呢。
于是,周勃升任右丞相。他跟陈平下朝后再次见到王陵,王陵已无脸待在朝中,他要求告老还乡。
看到周勃,他吐了口唾沫,道:“我倒看走了眼,以为你是个憨厚老实之人,实则如此会钻营。”
“王陵兄,抬爱。”周勃面不改色。
“你们如何对得起先帝?”王陵指着周勃陈平这两位老臣的鼻子骂,他们都是一起起义的,但这两人全然不顾先帝嘱咐。
“王陵兄,当面顶撞太皇太后,我们不如你,但是将来保住刘家江山,替刘家讨回局面,你就不如我们喽。”陈平一向巧舌如簧。
王陵感慨道:“可惜留侯不在这里,老夫也奈何不了局势呐!黄兰:
他仰天长啸,便退休回家了。
就这样,朝中局势一改往日的暗流涌动,开始齐心合力,为吕家服务。
也是在这个时候,我对程星星说:“这两年你忙着稳定朝廷,对民间是无为之治,百姓得以休养生息,这对于战乱后的国家来说是好事,但此时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啊。”
“凌霄,你快把你的主意报给本宫听。”程星星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这两年在做生意,真的觉得是体力活,黄金已经够重了,我们买零碎货品的铸钱更重。计量单位该改一改了。”
于是,我们实行了历史上著名的铸行“八铢半两”。这种八铢重的半两钱是把减重较少的半两定为铸行货币的标准。
这一改革大大方便了百姓生活,更对经商有利,一时间,民间都受益了,对吕雉的政策更是大赞不绝。
也是在这个时候,周亚夫随父亲周勃,正在路上,准备来长乐宫拜会吕雉。
此时的我跟吕雉正在吃着糕点,马上要过新年了,我像她讨要礼物,程星星嗔怪道:“你都是天下第一女富豪了,不赞助点银两给本宫?”
我瞟她一眼,无奈摇头:“太皇太后恕罪,这天下都是您的了,草民的那一点家产不值得被您想念。”
程星星抱臂假装生气,我随即笑道:“太皇太后,小女早已准备好了新年礼物。”
程星星这才转怒为喜,漠栖在一旁看着,只觉得太皇太后最近的心情确实好了许多。
这时有宫女禀报,大臣审食其求见。
程星星的脸色微变,但随即严肃道:“本宫正忙,让他下去吧。”
漠栖在一旁小声说道:“太皇太后,您已有两年未见辟阳侯了。”
程星星叹了口气道:“人言可畏,本宫也不能避免。”
原来,汉惠帝六年,刘盈听说了母亲跟辟阳侯审食其的谣言,都说两人在沛县的时候就举止亲密,惠帝哪能忍得了有人给父皇戴绿帽子。
于是一气之下,将审食其抓到狱中,准备杀之。那时程星星刚穿越到吕雉身体中,她听到漠栖说了此事,并不打算救这个男人。
程星星之所以在这件事情上心狠,是因为她在现代的时候受到了潜规则的谣言之苦。
女性在现代职场,一旦工作比较出色,受到上司赏识,就会被谣言攻击。有人传她深夜出入上司下榻的酒店,传的有模有样。
程星星因此得了抑郁症,将一份前途大好的工作辞了。
这次她刚穿越到古代,又碰到这种绯闻,虽然她是上位者,但她还是在心中默念:退、退、退。
莫沾边。
于是程星星冷眼旁观,而这个审食其倒是大难不死,他当年救过一户人家,那个人买通太监,居然说动了惠帝刘盈,放了他。
但此后,审食其就再也没见到过吕雉了。
程星星将自己的心路历程压抑在心间,她不耐烦地说道:“本宫乏了,谁都不许打扰本宫。”
见程星星拂袖而去,我百无聊赖,准备在宫中转一转,却在此时,遇到了也在御花园中赏梅的周亚夫。
“利姑娘……”他微微作揖,表情显得儒雅:“周某获知你成为太皇太后身边的得意人,一点都不意外。”
“周将军谬赞。”我看向他,没有一丝惊喜,此时的我们只是熟人,我心中思念的那个人却成了禁区,大脑逼迫我不能对那个人再有一丝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