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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在给他扎几针,把他扎醒算了,这苦可不能让夫人一个人受。”
庞弦摇了摇头:“知道你是心疼夫人,但这蛊虫刚刚进入他们体内,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不过有他帮着分担,想来生产的时候,夫人能顺顺当当地将孩子给生下来。”
“那到时候生产”
“放心,产子之痛,夫人受三分,大人受七分。”
庞弦森然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乌延听得这话,顿时有些满意。
“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金廉醒来的时候,桑鬼已经整理好形容,看着没之前那么狼狈了。
庞弦冷着张脸,正吩咐厨房给桑鬼做些滋补的药膳。
“你还好吗?”
无论怎么说,今日这事皆由自己而起,金廉心中难怪有所愧疚。
但桑鬼并没有大吵大闹,淡漠在令人心凉。
“刚才庞弦与我说过了,我应该谢谢你,牺牲自我,救我一命,尽管这与你的意愿背道而驰,但如今蛊已入体,从今往后,天下能取我命的,唯君而已。”
“桑鬼我”
金廉张口想说些什么,但他发现自己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没有办法抹除自己对她的伤害。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让你去死,我、我不是故意的。”
金廉有些语伦次,急忙想要解释,尽管这样的解释换成是谁都无法轻易接受。
桑鬼惨白着张脸,似喜似悲。
“我累了,你先回去吧,城内事情繁多,我就不留你了。”
心凉的不止金廉一个。
桑鬼觉得无趣极了。
这样的冷战似乎总是没有尽头。
金廉已经快两个月没有见到桑鬼了。
乌延他们得了桑鬼的意思,根本不允许金廉踏进院子一步。
无论金廉如何请求,桑鬼始终不愿意见他一面。
她是伤心了。
金廉第一次觉得自己混蛋。
悔恨、懊恼、惊恐,彷徨。
但很多的却是害怕,是那种孤家寡人的害怕。
当时并不觉得,但随着桑鬼的变化,金廉当真怕了。
怕什么呢?
大概是怕桑鬼会不要自己,大概是怕以后他们的孩子会不认他这个曾经差点害死他们的父亲。
“既然她不愿意见,那就等她愿意见为止。”
金廉不再坚持,但却将所有的话都化作了行动,每日都要变着法子,不顾乌延他们的冷眼讥笑,千方百计地对她好,企图将丢失掉的信任与依赖一点点换回来。
看着如此卑微的金廉,乌延与庞弦都有些软和了,但她们知道任何人都无法代替桑鬼去原谅眼前这个男人。
只能暗自替他捏一把冷汗,希望有朝一日,他能得偿所愿。
但私底下,两人也会在无人处暗自嘀咕,讨论一下到底什么时候,桑鬼才会原谅他。
“你说,这小子是不是真心悔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