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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群结队的黑西装上街追杀行为艺术家,或许会被已经见多了现代社会怪现象的大叔大妈们忽略过去,却难免引起心思缜密之人的注意,而穿越者这些从异世界前来的家伙无疑是其中最谨慎的家伙,突然从自己熟悉的故乡被扔到一个诡异的陌生空间,除了浅浅那样脱线的主,其他只要智商超过二十的都会将警惕心提高到极限,越来越多的穿越者已经嗅到了这个世界“不友好”的气息,他们或许已经隐隐猜到这个世界有个组织在专门处理穿越人类,然后经过一番脑补将黑西装们拓展成了各种无|码和谐版,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着想,他们都尽全力隐蔽了起来,而我们派出去的特工也确实发现了这类趋势,有很多试图躲藏在普通人中的穿越者被费力地揪了出来,这些一般都是比较悲催的家伙,既然长得跟阿凡达似的就别奢望能在人类社会中躲藏嘛,还非要当着帝国兵的面宣称自己只是个cos爱好者,你不知道自己是屎黄色的吗?
一个突然在阳台门口响起的声音打断了水银灯和我的僵持,就跟玩一样,我趁机将不断抗议的水银灯直接一个怀中抱妹杀,力量本来就弱于我,在加上身材问题,水银灯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声音是从对面的阳台栏杆上,确切地讲是坐在栏杆上的某人偶口中传出,只不过那923cm的身高总是让人第一时间将其下意识地当成了洋娃娃而已。
“是,”美杜莎低声答应道,然后补充了一句,“但是我觉得那个亚瑟王更合适一点,毕竟她曾经身为国君,在统领方面比我擅长。”
“原来是这样,saber最强的秘密原来在天线上么……”
“那么站在朋友的立场上,我想跟你讨论一下关于罗真的问题:那个人偶师,在你们心目中的位置真的有那么至高无上吗?”
saber人未动毛先动,在众人惊悚的注视中,姬骑士王头上的呆毛肉眼可见地偏转了九十度,然后随着库丘林手上烤肉的晃动而飞快摆动,就跟罗盘一样精确,至于阿尔托利亚本人却在两秒钟后才反应过来,将视线集中在食物上。
“你就偷着乐吧,”红a耸耸肩,然后难兄难弟地拍了拍库丘林的肩膀,“我得去那个叫克普鲁的地方一趟,比你的柯伊伯带遥远无数倍,而且那边也有个叫盖亚的星球意识在等着使唤我,你不知道我现在压力多大……”
“知道吗,很久以前我就有个梦想,自己未来的生活应该是:有个能晒一天太阳的躺椅,有一屋子的游戏动漫,可以不受任何打扰地在家打瞌睡到夕阳西下——你看,多和谐,人生的目标满足起来根本不需要打打杀杀的。”
哇!那倒霉孩子流星了耶!
事后据美杜莎坦言,类似的情况大家已经习以为常,库丘林的悲剧属性从来都是阿瓦隆的一枝奇葩,仅仅是这个嘴欠的家伙自己出言不逊导致天罚的次数也已经足够让我们写一本《库丘林死亡十万个为什么》的书了,而且还是连载版的。
“但你是不可能找到他的,”我果断打断了水银灯的话,有些事情,已经到了非说不可的时候,“罗真,我和叮当已经讨论了那个人类的事情,我们的观点是,他是一个炼金术师,一个成功炼成了人工灵魂的炼金师,蔷薇少女这种人工生命就是铁证,通过炼金术,罗真可能也获得了悠长的生命,比如那个活了好几百年的传说,但……世界法则是严酷的,它不会允许凡人用这种方式挑战它的权威,或许凡人有获得长生以及创造生命能力的途径,但绝对不会是炼金术那种需要完全等价交换的技巧,你能理解我的意思:一个挑战了世界法则的凡人,利用炼金术创造了人工灵魂的凡人,他就必须为自己的创造付出同等的代价,比如——自己的灵魂,人在没有灵魂的状态下可以获得更长久的寿命,这是由于灵魂转生的那部分能量已经被透支,当成了生命力,但其代价更加巨大,那就是数百年的寿命走到尽头之后,无魂者连转生的机会都没有,无论如何,罗真都不可能还活着了……”
“所以,现在我就没事干了。”
那坑爹的盗版系统存在严重bug,叮当为了省钱买糖而从旧货市场上淘换来的二手世界之树种子和随着这个二手货附赠的盗版操作系统坑死了世界上每一个爹,软硬件严重不兼容加上莉莉娜平常隔三差五地从世界树枝桠上摘嫩芽吃,导致我们的神殿完成一次系统自检都需要至少一百二十七年时间,那时候这个世界都胃癌晚期加全身扩散各处积水了。
“诶,果然有效嘿!”库丘林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干啥,仍然乐呵呵地说道,在他旁边,佐佐木和红a这俩原本和他组成吉祥三宝的铁哥们先是对倒霉枪兵一挑大拇指,做出了“good job”的评价,然后默契地后退一步。
“嘁……那就当做是朋友吧,虽然是个笨蛋朋友。”
顺带一提,为了按压这一类穿越者在民众中造成的风言风语,林雪可是操了不少心。
“别闹脾气,你得面对现实,那都是身为真神的叮当做出的结论。”
“没救了,”水银灯啪嗒一声从栏杆上跳了下来,走到我旁边一脸鄙视,“你这样的笨蛋竟然是皇帝,哼,浪费。”
当然,说是心血来潮,我跟浅浅还是存在本质区别的,让这些在阿瓦隆混日子吃白饭的家伙活动活动筋骨也不仅仅是为了操练他们,现在的情况真到了有点麻烦的地步。
还没从独钓寒江雪的状态恢复过来就被莫名其妙地推举到了自己一辈子都没想过的超远程出差任务上,某悲剧枪兵一脸的茫然,外加蛋疼和一点点悲催。
时间晃晃悠悠地到了第二天……
让英灵们出动去寻找穿越者和世界破损点并不是突发奇想的主意,而是……心血来潮的主意。
额,说着说着刚才还一脸严肃教训我的骑士王就进入了自怨自艾的闹别扭状态了吗?而且刚才她说那撮呆毛剪掉还会长出来?那我要不要现在就拔掉试试?
“陈,我有个问题!”说话的是阿尔托利亚,骑士王陛下现在还是习惯用这个简单的姓氏来称呼我,“我们到底要怎么做?”
只可惜英灵的数量有限,他们能做的也只有在地球范围内活动,同时给新伊甸联邦提供点小小的支援,毕竟原本英灵就仅仅是星球级抑制力的卫队,而我手头还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人,但不管怎么说,他们的工作效率是挺高的。
而且我敢以莉莉娜那黑黢黢的良心发誓,那绝对不是羞怯的结果。
“真是天真的想法呢,皇帝陛下,”水银灯对我的好人理论不屑一顾,“不过你的臣民貌似对你评价都颇高的样子,一群笨蛋……喂,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回家?”
水银灯立刻将危险的眼神投了过来,不过在确认我的表情是认真的之后,她重新将脸扭了过去:“浪费时间,原来就是这种问题——父亲大人对我而言当然是不可替代的,他是蔷薇少女的父亲大人,而我……”
“呐,水银灯,我们现在是朋友吧?”先拉近关系。
躺在阳台上平日里莉莉娜专用的躺椅中,我如此解释自己为何会在半下午的阳光中如此堕落地享受光合作用而对满世界的穿越军不闻不问。
既然世界之树和上帝都靠不住,那这些刚刚签约过来的,还没来得及被我们祸祸的英灵总应该靠得住吧?尽管里面存在这样那样的蛋疼家伙,但至少他们在这类和世界本源挂钩的任务上应该效率更高才对。
我耸耸肩:“库丘林那样的主还曾经身为爱尔兰的英雄呢,英雄莫问出处流氓别问岁数,而且我不太放心阿尔托利亚的性格,两块饼干都能拐跑的骑士王啊……”
“总比暴君好,”我露出了被林雪称之为“傻蛋面瘫笑”的表情,如同之前每一次一样坚定不移地将手按在水银灯脑袋上用力揉来揉去,“这个世界要和谐……”
“凭直觉吧,”我挠了挠头发,“叮当说的,你们现在已经成为世界之树的延伸,对这个世界上出现的异常你们可以凭借直觉发现,嗯,比如你,阿尔托利亚,留心自己的呆毛,它所指向的方向肯定会出现迷路的破面迷茫的死神之类,没错,我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