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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白柏泽见到他的身影,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白木槿打开虚掩的房门走了进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摆,随后,他才慢条斯理地说道:“嗯,有什么话直说,无事孤还要回去照顾太子妃。”
白柏泽看着眼前的男子,轻笑一声:“太子妃当真是个宝贝疙瘩,看来就算是太子的权势也比不上她重要啊。”
“江山和美人都是孤的,当然,孤自然不会让他们得逞。”白木槿眉眼微动,扬起唇角。
虽说他并不喜欢有人调侃乖宝,但是对于他来说乖宝的重要性确实是胜过一切。
白柏泽眼皮抽搐了一下,他也不清楚自己跟皇兄合作究竟是好是坏,毕竟他与皇兄的恩怨还没有化解。
“我想和你合作。”
白木槿的嘴角扯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哦?高明远见的三王爷也需要有求于孤。”
对方的表现,白柏泽一眼就能看出是对他还存在怨气的,当初他就不应该说那些伤了皇兄的话。
“…皇兄,对…对不起。”
白木槿诧异地抬起头,看到那个向自己道歉的男人,顿时愣住了。
“!?”
白柏泽一边说着一边朝白木槿走去,他的手重重地拍在桌案上,目光隔着书桌落在对面的男人身上。
“我也是迫不得已,当初并非是有意要与皇兄决裂,泽儿不过是为了完成母妃的遗愿才不得不听从庆丞相之言与你断了来往,所有的一切为的就是这一次夺嫡。”
白木槿面无表情地凝视着他,甚至,他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这个皇弟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孤都明白,不需要你多说,如今你要做什么?”
白柏泽那蠢货为了完成他母妃的遗愿,甘心给庆丞相做一条走狗,还误会孤打不过这老不死的,说什么不要拖累他,用不着他。
男人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忐忑不安地问:“皇兄你都知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允许我和你作对,难道你就不怕死在我手中?”
白木槿双手环在胸前,一脸的不屑:“呵,你还没这个本事。若非孤放任于你,你是要其他人眼睁睁地看着你被庆丞相折磨得面目全非吗?”
“皇兄不怪罪泽儿?可外祖父却是真的想要皇兄你死。”他很怀疑自己的皇兄是不是真的原谅他了,因为面前的男人并没有像对待他人一样直接将自己赶出去,而是坐在那里听着自己的解释。
白木槿被他烦的恨不得一巴掌抽在他的身上:“别在这婆婆妈妈,孤不习惯。”
白柏泽抹了一把眼角的湿润,羞红着脸:“那好,本王也不是很习惯。”
“继续谈谈这合作之意。”白木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白柏泽讪讪一笑,压低声音说道:“泽儿要和皇兄争夺皇位,最少也要做得像模像样,否则,很容易被庆丞相看出端倪来。”
白木槿并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缓缓地向后靠去,盯着白柏泽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嘴角微微扬起:“你可知晓那老不死在城外养了不少兵马?”
“嗯,那日我去书房找他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了他从城外调集军队的消息,想必你和我都不在城内他早就有了安排。”
白木槿皱起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毫不在意地开始泡茶:“错了,他有计划孤也有计划。”
白柏泽垂目:“皇兄提前留了兵马?但主城藏不住这么多人。”
男人啧了一声,吹了口气喝了口茶,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就不能是整个主城的百姓都是孤的人么。”
说着,他还从衣袖中掏出主城的布防图,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图纸递给了白柏泽,垂眸想起交给白莫林的那个令牌,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白柏泽接过,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沉声道:“皇兄莫不是在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这都是事实。”
男子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白柏泽看完。
白柏泽不敢肯定,他睁大了眼睛看着白木槿:“可是城内那么多人,皇兄怎么可能将所有人都换掉?”
白木槿将茶盏放下,握紧了拳头。
他看向白柏泽,面色凝重沉声道:“有种东西叫做易容,这三年来,孤一直在暗中谋划着这件事。”
说到底,他还是在乎百姓死活的,若是让乖宝知道他这么凶残,说不定会被他吓跑。
“原来主城里的百姓都是假的!皇兄你也未必做得太过隐秘了吧?何飞以前经常去陈婆那买糯米丸子,这三年来味道是一点都没变,谁也没能想到,竟然会有人用这种方式把军队隐藏起来。”
白柏泽感觉自己在风中凌乱,他怎么也没想到,从三年前开始主城的百姓就不再是普通的百姓了。也不知,皇兄是费了多少心思才能让这些百姓心安理得的离开。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如果战争一旦爆发,那么百姓便会民不聊生。
皇兄不但是战神更是太子,本就地位极高,若不是皇兄对皇位没有兴趣,庆丞相也不会偷奸耍滑趁机抓住机会。
说到底,他连跟在皇兄身边的资格都没有,庆丞相连小九都搞不定,怎么可能搞得定皇兄啊。
这一次,白木槿总算是有了反应,他轻轻一笑:“孤已将主城内的子民迁往别处,将这些人聚集在一起,派人指导他们学习一门手艺,这些技能学会后足够让他们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至少不会被饿死。”
当初这个主意就是乖宝提出来的,要不是因为她,他还真不一定会在意。
白柏泽看着他那微微上扬的唇角,稍稍一愣:“皇兄看似冷酷无情,实则重情重义。”
看到皇兄的面色,他便知道皇兄并没有动怒,心中暗叹久别重逢彼此都有些生疏了。
“又错了,孤向来是个狠人,是她教过孤,不能只知道杀戮。”白木槿把玩着那枚扳指,若有所思。
“太子妃?”白柏泽这才想起来,就是上次救过自己的那个女人:“她对本王的救命之恩,我还未向她道谢。”
白木槿听到他要见小家伙,目光一寒狠狠地瞪了白柏泽一眼,语气也变得无比冰冷。
“你还是不要去了,她不喜欢!”
白柏泽嘿嘿一笑,他也知道皇兄是在嫉妒自己,不由得打趣道:“皇兄,你有无闻到一股酸味?”
在他心目中,最漂亮的女人当然是他的夫人。
白木槿忽然感觉两人的氛围有点奇怪,难不成是太久没见?
他抬头看向白柏泽沉默地摩擦着手指。
“别耍宝,你需要孤配合你做什么?”
“我要皇兄死于南城的瘟疫,这是为了让庆丞相不起疑心。等我回到主城里,恐怕庆丞相就会起兵造反,助我登上那个位置。到时候,皇兄你就可以隐藏在我身边进入主城,将他一网打尽!”
白木槿挑了挑眉:“你就真的不想坐上那个位置?”
说着,他瞥了眼白柏泽,意思不言而喻。
二人皆是沉默了一阵,白柏泽这才打破平静,伸出右手放在太阳穴处,大拇指与小指屈曲并合,郑重发誓。
“本王发誓是真的不愿,我唯一的心愿就是让母妃的骨灰葬回庆家,然后再陪着王妃白头偕老。”
白木槿从袖子里掏出一物放在桌案上,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
“哦?那么事成之后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