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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爷是三十年代生人,经历过一个特殊的年代,在十八九岁的时候还当过胡子呢,不过后来因为上面的指示,大部分的胡子都从良了,或者是被剿灭,那些比较不服从的,不是被枪毙了,就是被关在禁所里了,这辈子都有可能出不来了。
威爷也是一个外来户,不是本地人,但可以肯定他是北方人,具体是哪个城市的,这就不知道了,来到这里的时候是六几年的时候,凭借的个人的身手和狠毒的手段,很快就混起来了,在七零年初的时候,在北区有了立足之地,开起了帝王夜总会,这一盘踞,就是十年的时间,在边城社会这一块,早就是根深蒂固了。
手底下不但人手多,而且大手子也不少,多数的都是禁所里面放出来了,最出名的就是手底下的四大金刚,各个都是十足的刀枪炮子,而那些小混子就更不用说了,没有二百,也得有个百八的。
抛开这些不说,就是亡命徒,手上有人命的,威爷手底下也是有,而且还和各部门的关系都不错,关于社会上的事情,已经开始有了洗手的准备了,大部分事情都是四大金刚在处理,除非是解决不了的事情,他才会出面解决。
威爷虽然现在表面上看起来不怎么过问社会上的事情,但是背地里面见不得人的非法勾当还是不少的,有很多产业是暗中垄断的,而且还不是他本人去负责,都是以手下马仔的名义去处理。
无论是在头脑上,还是在个人的手段上,绝对是有着过于常人的手段,否则也不能屹立这么多年不倒;
在边城这个偏僻的小城市,虽然人口不足五十万,可流氓起码占据了好几十万,各路大哥很多,从街头吃不起饭的混子,到靠着小偷小摸生存的扒手,还有替人平事的土流氓子,在到有小实体的二流混子,最后在到有着产业链的混子,和垄断市场的流氓头子。
随话说的好,水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一个砖头子扔出去,能砸死五个大哥,当然了,这只是人们口中的一句比喻,但边城的水的确很深,一不留神,真的容易被淹死。
第二天上午,韩越九点多才醒过来,晃了晃有些疼痛的脑袋,干呕了两声,拿起水杯喝了两口水,小声的骂了一句:
“他妈的,这点逼酒喝的,头疼死了,以后说啥也不喝酒了~”
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看着还在呼呼大睡的小胖子和小强两个,伸手推了推他们两个:
“行了,别睡了,都几点了,赶紧去烧烤店吧,把昨天的肉都扔了,重新去市场买一点,今天两个店都盯着点,特别是新店,一定要盯住,不能出什么差错~”
小强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打着哈欠回了一句:
“啊,知道了越哥~”
伸脚踹了一下小胖子的脑袋:
“别睡了,呼噜打的跟老母猪进来了一样,赶紧去新店那面,一会儿咱俩先去市场整点新鲜的肉,然后回去的穿串儿~”
小胖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跟个大蛆一样涌动了两下,不情愿的爬了起来:
“好困啊,我还没有睡够呢,起这么早太遭罪了~”
韩越看着两个人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
“钱难赚,屎难吃啊,等咱们的生意都走上正轨了,咱们就能轻松点了,就不那么累了~”
“好嘞,为了明天而奋斗~”
“冲啊,赚钱去啦~”
两人给自己打了个气,非常麻利的穿上了衣服,洗了一把脸就出去了。
韩越从家里出去之后,直接朝着迪厅走去,等到了那的时候,猛子和小飞还有老肥已经到了,正拿着抹布擦着门口的门,收拾的那叫一个干净啊,店里的音响放着那首熟悉的歌曲,韩越情不自禁的跟着哼唱了起来:
“浪奔,狼楼,万类偷偷,钢水,勇八楼~”
正在打扫的几个人一听这熟悉的声音就知道谁来了,猛子笑呵呵的抬起头打了个招呼:
“越哥来啦,这么早呢?我还以为你得晚上过来呢~”
“在家待着也没啥事,过来忙活忙活,没想到你们来的这么早,都吃饭了么?”
韩越走过去打了个招呼,顺手点了一根烟问道。
老肥硕大的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
“我连屎都没吃上,饿死了,赶紧去买点~”
小飞也呲着牙抱怨了一句:
“还空手来的?赶紧整饭去,要不然小心哥几个揍你~”
这功夫大花大步流星的从远处走了过来,穿着一条牛仔的喇叭裤,那大屁股扭搭的,都能甩死个鸡崽子,上身穿了一个白色的衬衫,把上半身绷的紧紧的,把内衣的痕迹都勒出来了,这番景色,引来不少路上老爷们的观看。
“来来来,吃饭了,就知道你们来的早,特意买的吃的,赶紧的吧~”
离挺老远,大花就高声的喊道。
“花姐牛逼啊~”
“讲究~”
“晚上我给你暖被窝去~”
“”
大花走进店里,把手里装早餐的兜子往桌子上一方,大大咧咧的回怼了一句:
“擦,不是姐瞧不起你们,就你们四个一块上,都不一定能满足我,我最近瘾头子有点大,说不上哪天我就拽你们回家侍寝去~”
有了大花的加入,此份非常的活跃,各种荤段子都出来了,几个大老爷们干活也更有进劲儿了。
白天的时候店里基本上都没有什么人,就有四五个小混子过来喝了两杯酒,也没有什么油水可赚的,韩越等人无聊的在店里抽着烟,一天的时间,睡了好几觉。
直到晚上的时候,人才开始慢慢的多了起来,有的是朋友过来捧场的,有的是路过看到新开了一个店过来瞅瞅。
晚上八点左右,店里进来了七八个三十多岁的汉子,领头的穿着一个白色的跨栏背心,下身一条蓝色短裤,脚下一双蓝色的拖鞋,留着一个脏了吧唧的三分的发型,只不过头发的油乎乎,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也挺埋汰,一边走路一边粗鄙的抠着鼻屎,顺手就抹在了门口的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