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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除了韩越没有出门,其余人都出门早早的去了店里,因为今天是周六,生意也会好一些,所以决定提前开门,不等到下午了,那个时候的娱乐项目并不是很多,除了公园,商场,也就是迪厅这种地方了。
“铛铛铛~”
房门被敲响,韩越有用枕头捂住了耳朵,为了防止小飞和老肥他们总往自己的屋里跑,特意从里面反锁了。
“铛铛铛~”
敲门声继续响着,韩越烦躁的骂了一句:
“能不能不敲,吵得我头都大了~”
门外的人“咣咣”的抬起脚踹上了门,传来了李萱儿愤怒的声音:
“韩越,你给开门,别在屋里面给我装死,我告诉你,你是躲不过去的,今天咱俩要是不掰扯明白了,我就不叫李萱儿,我就白活这么大了!”
一听是李萱儿的声音,韩越立马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穿着一个红色的三角小裤衩就跳下了床,夹着裤裆跑到门口打开了门,呲着牙献着殷勤:
“我的公主来了啊,也不会说提前打个招呼,我都不知道是你~”
“哼~”
李萱儿撅了撅嘴,进了屋子,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四处的看了看,嫌弃的说道:
“瞅你这个屋子,乱的跟猪圈一样,我家小区外面的流浪汉都比你干净,真是恶心~”
韩越咧嘴一笑,踱着小碎步走了过去,坐在了李萱儿的旁边:
“你说的对,一会儿忙完了我就收拾,咱们两个先办正事儿吧,完事了我在收拾~”
“对,是得办正事,差点被你给气忘了”
还没等李萱儿说完话,韩越撅着满是胡茬子的嘴唇子已经朝着她亲了上去,同时一双手也不老实了起来。
“嗯?”
李萱儿皱了皱眉头,攥起拳头,连看都没看,直接就是一杵子就怼在了韩越的五寸之处,这一下还挺用力的,硌的拳头都有点疼了。
“哎呦我草,断了~”
韩越身子迅速的弯成了一个大虾,双手捂住了五寸之处,躺在床上不停地翻滚着。
李萱儿这才意识到韩越是只穿了一个红色三角裤衩,可能是早上的原因吧,哆哆稍稍的有点不一样。
自己刚才一拳打在了一个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同时也是最疼的地方,这个地方要是被外力撞击到,疼痛程度不亚于女人生孩子时候的疼痛,那是钻心的疼啊。
“小越越,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没看见,我就随便的往下砸了一圈~”
李萱儿立马放下了手里的包包,看着翻滚的韩越,也是一阵的着急。
“嘿嘿,我当然没事,老子的是如意金箍棒,铁打不坏之身~”
韩越一个翻身就把李萱儿压在了身下,做起了不可描述的事情,这段时间一直忙碌着酒厂的时间,两人见面的时间也比较少了,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爷们儿,早就忍不住了,今天就跟一个大狼狗一样。
差不多一个小时左右吧,韩越从被窝里面钻出了脑袋,深吸了一口气,点燃了一根烟,一脸的得意,美滋滋的抽着烟:
“舒服啊,真舒服啊,人间最美的事情,也不过如此么~”
不一会儿李萱儿也从被窝钻了出来,拿起床头上的卫生纸擦了擦手,然后转头一口就咬在了韩越的胳膊上,这一口咬的是真狠啊!
“啊~”
“我草~”
“疼啊~”
“”
李萱儿足足咬了一分钟,才松开嘴,用卫生纸擦了擦嘴,然后恶狠狠的说道:
“别以为你没事了,你给我如实交代,那天在迪厅门口,跟你打招呼的那个娘们儿是谁,为什么我看她的眼神不对?你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这一问把韩越给问懵,在迪厅门口碰到的女孩儿?能是谁呢?每天碰到的人太多了,思索了一下,猛然的想起,说的应该是玲儿,就是在帝王夜总会上班的那个女孩儿。
“你说的是她啊?我跟她并不认识,只是那次我和小飞去帝王夜总会办事,给了她点钱,从她口中打探了一些消息而已,绝对没扯犊子,媳妇,你要相信我啊~”
韩越一边揉着胳膊,一边撅起嘴唇子凑了过去。
“啪~”
李萱儿一脚巴子就抽了过去,没错,就是脚巴子,用脚扇的嘴巴子。
“呸,好咸啊,媳妇,你该洗脚了,这比芥菜旮瘩都咸~”
“滚你大爷啊的,韩越,我告诉你,你少在外面给我扯犊子,这个叫玲儿的确实和你没啥事,但是也被我和大花狠狠的揍了一顿~”
一听玲儿被揍了,韩越皱了皱眉头:
“你看,我俩啥事没有,你为啥揍人家啊,这以后要是遇到了,多尴尬啊~”
李萱儿冷哼了一声:
“我为啥揍她?都跑到我的面前,问你有没有对象,说太帅了,还要跟你交往,这我能忍?必须揍她~”
“额~好吧~”
李萱儿端起床头上的一杯水,喝了一口,接着审问道:
“还有那天你跟我个去那个庄园,是不是都找娘们儿了?身上那么重的香水味道,熏死个人~”
韩越直接举起了三根手指:
“天地良心啊,我俩可没找,这你可不能冤枉我~”
李萱儿捂嘴一笑,趴在了韩越的胸前,娇滴滴的说道:
“我知道你们两个没找啊,就是吓唬你一下,但是呢,我要批评你几句~”
“批评啥啊,我又咋的了?我一天忙的脚打后脑勺的,整天出去喝酒应酬,都胖成啥逼样了~”
韩越抽尽了最后一口烟,捻灭了烟头。
李萱儿的小脸瞬间就红的像个苹果一样,声音和蚊子一样喃喃道:
“就是你每次的时候能不能大胆一点啊,总是在最后一次提上裤子就跑,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看看人家小飞一天都不停,安安脸上总是红扑扑的~”
韩越以为自己听错了呢,掏了掏耳朵:
“啥玩意儿?你说啥?”
李萱儿又一口咬在了韩越的胸膛上,随后说了一句:
“我说你能不能要了我,我想要做你的女人,而不是每次都是这样,搞得我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