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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梅芳痊愈回到党校。
经过这次尚峰山事情,梅芳和吴卓然感情上亲近了许多。梅芳索性和别人调换了一下座位,和吴卓然并排坐,又向吴卓然借来笔记本,说要补上这三天的笔记。课余时,两人谈天说地。
刘少春气急,也有暗恋吴卓然的女生心里不是滋味。
一日,梅芳正在宿舍看书,同室的陈淑珍进来,神神秘秘地说:“有个事情要告诉你。”
“什么事?”梅芳头也不抬,认真的看着一本财务管理学。
“听了不要惊呀哈。”陈淑珍挤眉一笑。
“到底什么事呢?这么神秘?”梅芳合上书。
陈淑珍坐到梅芳身旁,用手挽着她的肩。
“你听我说,一个关于吴卓然的新闻。”陈淑珍压低嗓门。
“什么?!”梅芳将手里书本丢到床边,扭头认真地听,“什么新闻?”
“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哈,”陈淑珍神秘兮兮的,“可靠消息,吴卓然报到那天,——到嫖娼。”
梅芳笑笑:“这还新闻,不是早就澄清了,是有人报假警。”
“哪有?你想,警察都找到市委来了,没证据会轻易来?”陈淑珍撇了撇嘴,“明显是事后找了关系摆平了!”
梅芳脑袋轰得一声,觉得不可思议:“嫖娼?怎么可能?他那么阳光。”
“那不一定,”陈淑珍见梅芳难过的样子,心里得到了满足,“说一定正是雄性激素太强了!”
梅芳仔细回想报道那天的情况,电话都打到李部长这里来了,警察都找到市委来了,还确实比较可疑。
而且,吴卓然后了好几天才来党校报到,难道真是到找了关系?可是,听说他家是一个山区县农村,没有什么关系啊。
之后,梅芳不理吴卓然,上课正襟危坐,心无旁骛。
刘少春心中暗喜,有意无意来到梅芳桌边,借笔记本、书什么的。
吴卓然感觉到异常,也感觉到了其他同学异样的目光,他内心了然,镇定自若。
“问你一个事。”这天下课休息时间,还是梅芳忍不住了,“那天报道开会,外面什么人找你?”
“几个警察。”吴卓然淡然一笑。
“找你做什么?他们怎么随便敢来市委找人? ”梅芳连珠炮地发问。
“你听说什么了?”吴卓然不想多做解释,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有些事是越抹越黑。
“没什么!”梅芳气嘟嘟地,等吴卓然主动解释,她既然发问了,就不能追根到底,应该是吴卓然主动解释才对,女孩毕竟比较矜持,何况这种事也不好开口直接问。
不料,吴卓然转过头,认真听课,根本不多解释。梅芳赌气也不再问,不再理他。
这日,是梅芳的二十三岁生日,她邀请了一些同学、好友来家里聚餐,想了想,还是请了吴卓然。正好这天是周末,不上课。其他选调生里就请了三个女生,陈淑珍,李小英,曾菊,都是同一个宿舍的。
“刘秘书长马上要进常委了,你爸爸以后搞副厅级,也要人家投一票,人家这么中意你,他妈妈每次看到我,都夸你,你不请人家说不过去!”
母亲刘玉梅数落着,要梅芳邀请刘少春来。
“好了,好了,我请就是了。”梅芳拗不过。
吴卓然打电话叫王小兵开车来接了他,去梅芳家赴宴。路上寻思着买什么礼物好?以梅芳家的条件肯定轻易礼物看不上眼,贵重的自己也买不起。那就简单点,正好路过花鸟市场,他索性下车买了一束秋桂,来到梅芳家。
梅芳家在天中公园往南源河下约三百米的“园中苑”,此处是别墅群,一栋栋带着院子的红墙三层半房屋,绿植遍布小区,环境幽雅安静,却交通便利,位于市中心,是个闹中取静的小区,居住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梅芳今晚刻意打扮了一番,这是四年来第一次在家过生日,要隆重些。她脸上涂了些脂粉,画了眉,涂了唇膏,上身穿细肩带吊带上衣,外面罩着一件短袖轻薄的外衣,下穿宽松的女性休闲裤,增添了几分成熟韵味。
同学好友陆续到齐,在厅里吃着水果,嗑着瓜子,谈天说地,可是,吴卓然还没有到,梅芳不时跑到院门外张望。
刘少春早来了,他买了一个玉手镯作为礼物,用一个精致的盒子装着,价格标签已取下了,但显然价格不菲。梅芳不想接受,说太贵重了。两人正推辞,母亲刘玉梅过来,接过了手镯,说,不收就见外了。不是外人,她笑呵呵地说。
刘少春还悄悄给梅家宝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也作为一个重要的礼物,是他父亲刘名运说的,梅家宝马上要成为下一届副市长的候选人。对于梅家来说,这个礼物比玉手镯贵重。从正县到副厅,是重要一步。
吴卓然走进了院子。梅芳迎过去将他接了进来,连忙向母亲刘玉梅和父亲梅家宝介绍。
“叔叔阿姨好!”吴卓然身材挺拔,态度不卑不亢。
刘玉梅扶了扶金丝边框的眼镜,上下瞧了瞧吴卓然,小伙子果然外形气质都不错,态度沉稳,简单的短袖上衣加牛仔裤,运动鞋,干净整洁,利索。手里拿着一株秋桂,虽然不是名贵之物,却香气扑鼻。她一心打量着,却忘了招呼坐。
梅家宝招呼吴落座,并致谢意说:“那天多亏了你,把梅芳背下山。”
梅芳接过吴卓然手中的花,取一个空瓶子插了,闻了闻香味,非常沁人。
“你老家是铁山县山区吧,以前经常跑山路吧,真是很感谢你,也只有你那天能这么快把梅芳背下山。”刘少春凑过来,自作主张代梅芳感谢,又点破暗指吴卓然是山区人。梅芳不满地白了他一眼。
“铁山县?”刘玉梅问,“老梅,全市还只有铁山没有摘掉贫困县的帽子吧?对了,小吴,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
“我爸爸是开客车的,母亲在家。”吴卓然落座到茶几后的真皮沙发上,坐姿笔直,坦然答道。
“那你这次如果分在偏远县就是从山区到山区了,家里没去找点关系吗?”
刘少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他穿着梦特娇的轻薄短袖t恤衫,下穿九牧王纯棉西裤,脚下锃亮的金利来皮鞋,头发梳了摩丝,非常有型,调侃地说道。
“刘大公子,我们可都是平民子女,哪能像您一样,生来就有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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