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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的儿子可不是中毒那么简单,表面上看像是中毒,实则却是中了蛊毒,被人下了一种极为特殊的蛊,才会突然间从一个天才变为傻子。”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砸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自信与得意,仿佛已经掌握了全局,只等着看医盟的人如何出丑。
王兴云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他愣了一下,旋即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道:
“不对,不可能是中蛊。我们盟主离开世俗前,曾留下过一部珍贵的医书,书中详细记载了各种病症与解法,其中也包括中蛊的症状。我仔细比对过,黄老儿子的症状与书中描述的中蛊症状并不相符。”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认真,显然是对江流山的判断持有异议。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在思考着如何反驳江流山的观点。
然而,江流山却并未将王兴云的话放在心上。
他冷笑一声,语气更加得意地说道:“呵呵,你们盟主?哼,他也不过是个世俗的废物罢了。若是我出手,这孩子一天之内就可恢复如初。你们医盟的人,还是太嫩了。”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医盟的轻蔑与不屑,仿佛已经将医盟的人踩在了脚下。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得意与傲慢,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成功治愈黄老儿子,赢得众人敬仰的那一刻。
“你有方法能治?”王兴云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疑惑与期待。他并非不相信江流山的医术,只是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蛊毒之说,心中难免有些疑虑。
江流山见状,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他缓缓说道:“自然可以,我手中握有秘方,再配合我精湛的针灸之法,定能将那蛊虫从孩子体内逼出,让他重获新生。”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砸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孩子康复的那一刻。
黄远东闻言,脸上瞬间绽放出喜悦的光芒。他庆幸自己没有找错人,这位蓬莱圣地的神医,果然名不虚传。
他兴奋地搓了搓双手,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地说道:“江神医的意思是我儿子有救了?真的吗?这太好了!”
江流山看着他,脸上满是自信与从容:“我既然说能治,那自然是能治的。你放心吧,黄老,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救治你的儿子。”
黄远东闻言,心中大喜过望。
他激动地握住江流山的手,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好,江神医,只要你能够彻底治好我儿子,你要求的一万下品灵石,我保证给您弄到!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愿意!”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与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儿子康复后,重新绽放出笑容的那一刻。
江流山的眼睛在听到黄远东的承诺后,顿时亮了起来,仿佛有两团火焰在燃烧。
然而,他嘴上却保持着谦逊:“救死扶伤,本就是医生的本职所在。既然我拥有这份能力,那便定要全力以赴,治好您的儿子!”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砸在黄远东的心上。黄远东的脸上瞬间布满了笑容,那笑容中既有期待也有感激。
他紧紧握住江流山的手,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江神医,我虽不懂你说的那些针法、原理,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是我的命根子。你若能治好他,我黄远东绝不会吝啬任何报酬!”
江流山轻轻拍了拍黄远东的手背,以示安慰。
他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自信:“放心吧,黄老,我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不过,在治疗过程中,需要绝对的安静与专注,所以还请让闲杂人等离开吧。”
黄远东闻言,连连点头,仿佛生怕江流山反悔一般:“好,好!那你就开始治疗吧,需要什么,你只管发话。其他人,一律离开这个房间,不得打扰江神医!”
旋即,黄远东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缓缓转过头,目光平淡地落在王兴云身上,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王院长,麻烦你跑这一趟了,真是辛苦。来人啊,送王院长离开,记得要恭敬有礼。”
他的话语简洁明了,却透露出一种不容拒绝的威严。随着他的吩咐,一名仆人迅速走上前来,准备引领王兴云离开。
王兴云无奈地叹了口气,目光深邃地看向黄远东,语气中带着几分诚恳与担忧:
“黄老,我是因为欠你一份人情,所以特地赶来提醒你一句。你儿子的病症,绝对不是中蛊的症状。你若让人胡乱施治,最后吃苦头的,只会是你自己啊。”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砸在黄远东的心上。
然而,黄远东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微笑:“王院长,人若不行,就要学会服输。你们医盟的医术,跟圣地相比,还是差得太远了。
我这次请来的,可是蓬莱圣地的神医江流山,他的医术,岂是你们能比的?”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圣地医术的推崇与自信,仿佛已经认定了江流山能够治愈他儿子的病症。
王兴云见状,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为黄远东的选择感到惋惜。他知道,自己再多说也无益,只能希望黄远东能够迷途知返,不要因一时的固执而铸成大错。
“是吗?”就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言的肖晨,终于开口打破了室内的沉寂。他的声音虽不高亢,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坚定与冷静。
肖晨本来以为那江流山或许真有些能耐,能治愈黄远东儿子的病症,所以一直隐忍不言,不愿横生枝节。
但当他听完江流山的诊断与治疗方法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担忧。他深知,如果按照江流山的方法治疗,那孩子非但无法康复,反而可能会陷入更危险的境地。(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