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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骁饶有兴趣地看着普罗左洛夫子爵,这个人一贯擅长胡搅蛮缠他是知道的,但是能睁眼说瞎话到这个程度也是够了。
看着对方理直气壮好像受了多大委屈的样子,你不能不佩服他的演技,只不过嘛,这种烂招对他没有。
死缠烂打搅混水只能欺负老实人,可他算老实人吗?根本就不算好不好!
所以李骁直接都懒得搭理他,站起身来对亚历珊德拉约瑟夫芙娜说道:“夫人,既然你们不准备好好说话,那我也没有必要浪费时间了,很抱歉耽误了您的宝贵时间,再见!”
普罗左洛夫子爵愣住了,李骁要是直接就走了,等于说这一趟真的是白来了。至于他所期待的什么大展身手更是提都别提了。这时他才想起来今非昔比,如今人家是刀俎他们是鱼肉,没得条件讲,想撒泼打滚搅混水人家可以直接不玩的!
亚历珊德拉约瑟夫芙娜也有些愣神,她跟普罗左洛夫子爵是有过计划的,现在普罗左洛夫子爵就是按照计划行动,按照他的说话双方肯定会为此拉扯一番,借此他们可以重挫对方的士气多争取一点话语权,让对方知道他们不是好欺负的。
可李骁完全不按照他们的台本走啊!普罗左洛夫子爵才开始搅水人家直接就说gameover不玩了,那还怎么弄?
真要是这么一拍两散,那不是扯么!
一时间亚历珊德拉约瑟夫芙娜不禁有些慌乱了,她使劲给普罗左洛夫子爵打眼色希望这位军师赶紧说说该怎么办!
问题是普罗左洛夫子爵也是一脑袋浆糊,他就没看见过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谈判可不就是无所不用其极有什么招数都可以用吗?
我不过是稍稍施展了一番你这里就掀桌子了,几个意思啊?
只能说普罗左洛夫子爵错判了形势,因为这本来就不是什么谈判。而且李骁一开始就说得很明白了,这不是谈判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把戏。
而这厮偏偏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总以为李骁不过是嘴上说漂亮话而已。
结果呢自然是遭到了当头棒喝!
眼看着李骁真的要走了普罗左洛夫子爵却依然没有反应,亚历珊德拉约瑟夫芙娜实在是忍不住了,她在桌下狠狠地踢了普罗左洛夫子爵一脚,这时某人才如梦方醒!
普罗左洛夫子爵知道当前最重要的不是思考李骁为什么不按常理出牌,而是赶紧给对方留下来,否则人家真走了那就一点儿戏都没有了。
可是吧他又有点尴尬,因为按照他的计划这一趟谈判中他必须是唱白脸的,全程都不能给李骁一点儿好颜色,这会儿要是让他拉下脸留人,那后面的戏还怎么唱?
肯定会全都崩掉的好不好,那真心就没办法弄了。
情急之下他不得不给亚历珊德拉约瑟夫芙娜使了个眼色,示意这位大公夫人赶紧去留人,因为她才是唱红脸的!
亚历珊德拉约瑟夫芙娜的反应还真算快的,她赶紧起身说道:“阁下,请不要那么着急嘛!有话可以好好说,没必要一言不合就走啊!”
李骁回头看了她一眼,冷然道:“夫人,我已经提醒过你们几次了,我请你们过来既不是敲诈你们的,也不是勒索你们的,也不是跟你们讨价还价做生意的。请不要用那一套市侩的把戏应对我的诚意。如果你们喜欢吵架喜欢胡搅蛮缠那你们就自己随意,我没兴趣奉陪!”
亚历珊德拉约瑟夫芙娜皱了皱眉头,她从李骁的话里听出了一些东西,这些东西跟她之前对李骁和局势的认知完全不同,只不过乍然之下她无法分辨真伪,也无法理清头绪。
更何况旁边还有个普罗左洛夫子爵,这个人一贯就是见缝就钻的性子,他立刻接口道:“怎么是我们胡搅蛮缠呢!我刚才的话哪一句不是事实,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故意回避真相么!”
大概他觉得这么说李骁就对不能善罢甘休,怎么样都要上来跟他辩一辩了,可是他有一次猜错了,因为李骁根本就没搭理他,仅仅只是轻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对亚历珊德拉约瑟夫芙娜说道:“夫人,您也看到了子爵阁下的态度,对此我只能说盖不奉陪,很抱歉耽误了您宝贵的时间,再见!”
普罗左洛夫子爵真心是急眼了,他又想抢着说什么但这一次亚历珊德拉约瑟夫芙娜强势制止了他:“大公阁下,子爵阁下他并不是要跟您吵架,他不过是特别关心殿下,不能听到一丁点不利于殿下的话,他的本质并不坏!我们也并没有想要跟您吵架的意思,您的话我很认同,心平气和地交流才有助于解除误会。我保证接下来不会吵架,我们继续谈可以吗?”
李骁没有直接答应,而是看了看普罗左洛夫子爵,意思很清楚就是在问:“你能当得了普罗左洛夫子爵的主吗?他能听你的?”
亚历珊德拉约瑟夫芙娜马上回答道:“我保证子爵阁下会保持克制的!”
李骁又看了看普罗左洛夫子爵,这厮现在的表情别提多憋屈了。想发作吧能做主的确实不是他,不发作又觉得丢面子,更何况亚历珊德拉约瑟夫芙娜都已经答应了。
他叹了口气闷闷地回答道:“只要大公阁下保证不诋毁殿下,我这边是没什么问题的!”
李骁根本就没搭理他,否则那就落入了他的圈套,只能跟他玩无休止的拌嘴游戏了,而那可不是他期待的。
一番拉扯之后双方重新坐了下来,李骁缓缓说道:“我之前说过了,之所以前来是因为不忍心看到广大同仁内部发生分裂,更不希望看到为改革事业做出过许多贡献的大公殿下落得个里外不是人的下场。这实在太不幸也太残酷了!所以我希望用更和平的方式解决当前的纷争,然我们可以将主要的精力重新放回到改革事业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