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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没有开灯。
唐临却能看见青年眸底水色,潋滟分明。
一枚浅浅轻吻落在泛着红的眼尾,又亲了亲微微湿润的眼睫。
“叫我?”他的语气又轻又柔,似诱哄。
青年睁了睁眼,音色低哑,“唐、唐临”
男人先是低笑一声,又蓦地轻喘一口气,声线难掩沙哑,“下次这种时候,叫老攻。青年含含糊糊应声,柔软亮泽的唇轻轻撅着,只知道索吻。
是个贪心的小骗子。
唐临倾了身,唇舌轻覆。
又把之后那些密密碎碎的呜咽,一并纳下。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落在了房间里的人身上。
对着电脑屏幕敲了一整晚键盘的人眯了眯眼,指尖在键盘上轻快点动,敲下最后一个句号以后动作熟练地回车并保存,键盘一推,便是从座位上站起身,用力地伸了个懒腰
无良老板扔下大堆工作自己去爽,留他一人在公司独自加班到天明,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
丧?
不过扭曲也好沦丧也罢。
还是得干。
樊大经理伸手在自己腰上捶了两下,正准备下楼买份早餐,不过刚走出办公室的门口,拐角就撞上一道高高瘦瘦的黑色身影。
“哎我”
到底是唐氏的金牌公关,樊子杭刚退了一步,就很节制地将已经到了嘴边某个动词咽下去,然后神情诧异地打量几眼对面不但退了三步,还一屁股坐在地上的人,良久,终于有点不确定的开口道,“那个,先生您哪位?”
对方也不起身,就这么坐在地上抬头,幽幽怨怨地看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开口道,“是我啊樊子。”
“陈为?”樊子杭之前就隐隐有猜测,这会儿听见对方声音才能肯定叫出好友的名字,只不过语气还是有点难以置信,“你你你,你到底是去支教还是挖煤去了?这黑了快有七八个色号了吧?”
陈为无力地翻了他一个白眼,“挖泥煤的煤啊!我这八个色号摆明了是晒的好吗?!”
“我哪知道,”樊子杭微笑着伸出手,打算要把好友拉起来,同时又补充一句道,“我又没去挖过。”
陈为张张嘴,发现自己一时也找不到反驳的话,就愤愤地拍开了好友的手,这么坐在地上不打算起来了一样。
“对了,不是说要让你去三个月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樊子杭倒也不在意的样子,施施然收回手,然后倚着门抱着手臂,看着坐在地上跟无赖撒泼似的陈为。
两人认识也不是一两年了,彼此有什么黑历史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别看陈为现在穿上了正装就一副斯斯文文陈助理的样子,事实上,在当上唐临的助理之前,是这一片混混群里帯头的。
“我也不清楚,”陈为抓了抓头发,“昨天老大忽然让人帯话过来,说是让我今天回,那我就赶回来了”
两人这边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外面又是传来一阵脚步声,他们不约而同地循着声音望去,正好看见浑身上下一丝不苟的柳页站在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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