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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曾经触不可及的遥望，如今这份只有他一头热的恋爱，他也满足了。
杜晚棠察觉到阿秋的视线，从那本《thegreatgatsby》里抬起头。
“偷偷摸摸，做什么？”
“唔，没,没什么……”
阿秋匆忙垂下头去，耳朵红了。
“你心虚什么？”
阿秋舔了舔嘴，咳了一声说：“那个……棠爷，圣诞节要出去玩吗？这里到纽约和华盛顿都很方便，现在活动也很多，我们可以去逛逛博物馆，大都会博物馆只有圣诞当天才放假。这几天还有特展，可以看到欧洲博物馆的交流展品……”
杜晚棠懒得动，尤其外面天气很冷，他手脚上的伤受不得寒气，稍微着凉就钻心地疼。
最重要的是，他走不了路，非常不自由，出趟门要带着一堆人，前呼后拥，着实吵闹。
“出门太麻烦了，就在家吧。”
阿秋“嗯”了一声，话语间难掩失望。
杜晚棠低头看书，听到阿秋连连叹气的声音，眼前本就晦涩的英文原著，顿时一个字看不进去。
“别去太麻烦的地方，安排好行程。”
阿秋蹭地一下站起来，杜晚棠吓一跳，阿秋激动坏了，嘴巴颤抖着，半天没憋出话。
杜晚棠看他傻乎乎的，低低笑了一声，笑容还没消散，嘴角就被冲过来偷袭阿秋亲了。
他瞪向偷袭的年轻人，阿秋露出副无辜神色，小声道：“棠爷笑起来真好看。”
杜晚棠不知怎么回应他，两个人近在咫尺，气氛暧昧，说什么都像在调情。
他只好拿起书，挡住了阿秋的脸，装作认真看书的样子。
阿秋两手扒着书沿，探头道：“棠爷，那个……张叔睡了，我的伤口也好了，我今天问过医生……现在能、能做那个……”
杜晚棠带着丝柔情的眼神一变，反手拿书扇了阿秋一脸。
“狗崽子，绐你三分颜色就要开染坊，晚上睡客厅，敢动一下卧室门我收了你这条狗命！”
阿秋眼角挂泪，捂着脸颊，呜呜求饶，眼巴巴看着棠爷进卧室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