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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外有人敲门，佣人探头进来，对他道：“棠爷，更新的寝具到了，得让董管家下去过目一下。”
小五正名叫董烁，张叔一直资助的孤儿，现在专职照顾杜晚棠，杜晚棠的吃穿用度，他跟着张叔了解过，只要是杜晚棠用的东西，必须由他过手。
“棠爷，我去去就回。”
“去吧。”
杜晚棠认真看着书，目前也不需要人支应。
房间恢复宁静，杜晚棠边看书，边试着写字，手抖得太严重，写了几下，歪歪扭扭，看得人气闷。
房门又响了一声，杜晚棠以为小五回来了，头也不抬道：“这么快？”
“棠爷。”说话的是个沉浑男声。
杜晚棠和来人一打照面，意外道：“嗯？”
那人闪身进来，立即单膝跪下，自责道：“棠爷，属下失职！”
来人竟是消失许久的宫壬彳亍。
“抬头。”
宫飾面色惭愧，缓缓抬起脸。
阴沉冷郁的脸上赫然多了一道穿过眼睛的疤。
“怎么回事？”
“……”宫昭吞咽一下，哑声道：“您出事之前，小秋爷突然找我，和我打听您身边的人事，我不肯说，和他发生了冲突。”
阿秋毕竟是杜晚棠亲自督导的学生，身手了得，当时杜晚棠还心仪着人家，宫昭投鼠忌器，又不敢下死手，吃了点亏。
杜晚棠拧眉，“他找你？”
“是，属下也觉得奇怪。”
按理说，阿秋明知道宫新是杜晚棠派来的眼线，行事该避着他才对，怎么会正面去找宫新问这么敏感的问题？
“他还问过你什么？”
“主要是询问您身边的心腹，问了杜力等人的情况。”
“你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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