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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时朝不动,他抬起时朝下巴打量他,呼吸间都是酒味,说:“怎么,不愿意?睡着硌人,上次就这样。”
时朝躲开他的靠近:“不愿意,冷。”
郝与洲拉起被子从背后把他裹进被子里,拿下巴蹭他发顶,满足地说:“那就这么睡也行,我不挑。”
他跟时朝腿贴着腿,察觉时朝抬了抬腿,补充道:“给我抱会儿,醒了就抱不到了。”
他像个火炉,时朝被他裹在怀里又暖又热,听到这话难过地说:“不要再喝酒了。”
郝与洲听到他这么说,困倦地说:“我都七年没喝了。”
他声音很低,时朝一时没听清:“什么?”
郝与洲拿下巴磨蹭他发顶:“我不敢。”
他的未尽之意全在叹息里。
时朝感觉到自己滚烫的泪腺:“那为什么这几天又开始喝?”
郝与洲像抱一个蚕宝宝,又把他抱紧了些,答非所问:“还好你没事。”
时朝:“嗯?”
郝与洲:“……我说过敏。”
他在说七年前的那场过敏。
时朝眼睛有些不舒服,干脆闭上。
郝与洲今天真的喝的太多,其实他还是难以避免地过敏,但又不想离开。
郝与洲亲了一下他的头发,平和地又问:“时朝,这几年过得好吗?”
可能夜色安静,月光清冷,时朝在他怀里睁开眼睛,说了一句实话:“……不太好。”
不可能好。
时朝的母亲是武校教官出身,就是她把时朝送上学武之路。即使这么多年没再从事相关的行业,她本人实战经验却比时朝要多得多。
一旦她发起疯、神志不清醒,时朝很难制住她。
最难熬的一段日子,时朝只能经常更换捆住她的绳子,那绳子明明是时朝用收集来的长针型树叶一点点编起来的,说是棍都不为过。
可他依然只能在她暴起挣扎时先下手为强,才不会让她陷入新一轮的渴求。
郝与洲并不惊讶,阖上了眼:“就猜。”
他抓住时朝冰凉的手,说:“不愿意要我的钱,又不好好对自己。为别人有什么好,最后自己什么都没有。像余龄溪,和你见过几面,你就要帮她?真傻。”
时朝把视线投向窗户,声线干涩:“与洲,不是别人,是我妈妈。我也不是为了余龄溪,是为了你,但现在……”
郝与洲:“嗯?”
时朝很长一段时间没说话。
郝与洲等得困倦。
时朝像不舍得破坏宁静的夜,很久后才痛苦地低声说:“我也不知道做的对不对。如果我做的对,为什么那些我自认为对的事只能让你痛苦?是我从一开始就错了吗?”
先是他的母亲,之后是郝与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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