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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朝笑得放开书去揉他的头发。
郝与洲任他摸,顺势抱住他说:“别生气。”
时朝rua了一会儿,把下巴卡在他肩窝,闭上眼和他解释:“没生气。我一直没什么表情,和你在一起之后没有生过气。”
郝与洲唔了一声,无辜地说:“我看有时候有表情啊……”
时朝疑惑地偏偏头,结果郝与洲正要侧头过来和他说话,刚好亲到他的耳垂。
时朝耳根立刻就红了,抬手要捂,被郝与洲强硬地抓住手腕,压在床上不让他遮住。
压着自己的人遮住宿舍灯管,含笑覆过来,在他耳垂轻舔了一下。
时朝想说话,一张嘴嗓子眼却像口干涸的井,视线乱晃两下,最终还是定在一个位置。
定在郝与洲的嘴唇。
看上去很软。
郝与洲凑近他,带着点胜券在握,挨着他耳朵笑。
“现在不就有表情吗?”
看着是笑,实际上与引诱无异。
很久之后,时朝才知道他多么会由慢到快,由易到难,慢慢占据自己心里所有的地方。他知道时朝会应激,于是用了最缓慢、也是最长情的方式。
时朝一开始以为他们的恋爱像水,是溪流,缓缓流过。
但分开了才知道,这水下暗涌的暗流尽数冲出,冲垮他的嘴硬,也形成河,作为他最后的防线,支撑他熬过那段日子。
以至于时朝每每半夜坐在湖边,看着头顶皎洁的月亮时,想起来的都是郝与洲的脸。
那七年里从未间断。
他们本不该用离别来验证这段感情。
等郝与洲睡熟,时朝才离开,轻轻关好门,起来把阳台上的大衣收起来。昨晚他给郝与洲拿的,郝与洲把它放在这里了。
这件大衣和郝与洲在这边的大衣款式不太一样,时朝原以为是郝与洲在宇文苑那边拿的。
可他拿起来时看到上面一点白色。
时朝一开始还以为是在哪里蹭到。
但拿近了才发现……
那显然不是人类的头发,是一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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