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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朝看完这一格,没有再去拿其他的。
大同小异。
他不敢看了。
他不想再去怀疑郝与洲,可面前的一切都在说……
看啊,你爱的人不相信你。
只有掌握你每时每刻的行踪,他才能有那么一丁点安全感。
还是用跟踪自己这种方式。
偷拍是一件事,找李文杰在文悦小区蹲他是另一件事,找余龄溪在合适的时机演一场戏还是一件事。
时朝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针孔摄像头。
他突然希望这个房间也有摄像了。
这样他就不用开口说话,不用和他当面对质,只用等郝与洲知道,来问自己就好。
时朝把照片放回去,一个腿软,踩着沙发蹲下,敲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
他在接下来的五分钟里一动不动。
直到缓过劲,时朝才站起来,把沙发挪回原位,再次确认了一下这里的陈设都保持原样。
他要是今天没来书房找人该多好。
他要是今天没碰那只手机多好。
他要是……没找到暗门的开关多好。
时朝走回书房,把暗门关上,看了半天书桌上放着的手机,半晌拿起它,带回了自己卧室。
他用郝与洲的手机给余以航打了个电话。
目前他知道的几个人里,余以航是最好搞定的那个。
那边电话很快被接通,年轻人热烈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过来,周围还有其余年轻人的轻笑,风声很大,似乎在山上。
那边的余以航摘掉头盔,拿到工作人员递来的自己手机,说:“哥,找我干嘛,你怎么知道我刚从飙车道上下来?有事说事,能帮我就顺手帮了。”
时朝笑着说:“不是与洲,是我,时朝。”
他敏锐地察觉到余以航的潜台词。
郝与洲之前找他帮过忙。
他走到客厅,在夕阳的余晖里坐着,半边眼睛被照成透亮的琥珀色,虹膜闪出瑰丽的漂亮色泽,显得精致而无情。
余以航“呀”了一声,似乎又往前走了两步,下到山坡下面了。
他远离那阵轻佻的笑声,自己开了个小玩笑:“原来是我朝哥。怎么了哥,洲哥犯什么事了,今天是在查岗吗?他手机怎么在你这里。”
时朝语调温和:“没有。就是想知道你当时在那兼职与洲给了你多少,给少了我再补,过意不去。”
他话语含糊,并不说郝与洲是不是找你帮忙骗我,只是单独拎兼职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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