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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种用法？
直播间观众懵圈。
…‘同样的猪粪，乡下有乡下的用法，城里有城里的用法，这算不算因材施教？’
…‘建议方凡出本书，就叫《猪粪的一百种》用法，我绝对第一个买。’
…‘猪粪在城里的用法…这也不搭啊，城市哪儿有地方，用得着这玩意儿？’
…‘你们快看，猪都懵了，心说自己一泡粪，有这么大用处？’
…‘这要是能卖出去一份，母猪都特么能上树了。’
画面内，小母猪神色茫然。
它远远地躲在树下，生怕踩进林洋挖好的陷阱里。
小猪蹄子，扒在树上。
眼瞅着要上树的感觉。
方凡站在镜头前，继续介绍。
“当你在公司或者学校，忙碌了一天。”
“好不容易能回家了，领导让你加班，老师加量布置作业。”
“你的心里，会不会怨恨，从而想要报复？”
妈的！
代入感极强！
观看直播的，有一部分学生。
每次都是这样，要放学了，老师临时追加作业。
尤其是周末、节假日。
作业多到你怀疑人生！
笔都得写废好几根。
上班族更不用说。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公司通知加班。
好不容易放假，公司通知加班。
半夜睡得正香，公司通知加班。
有时加完班回家，孩子突然来一句：“8+8=19！”
嘶！
简直崩溃！
方凡的话，无疑引发网友共鸣。
…‘代入感极强，好想回去打领导一顿，妈的！’
…‘刚想说明天休班，结果领导来了电话，明天加班，还没有加班费。’
…‘明天放假，作业多的离谱，写不完，根本写不完。’
评论的怨气。
足够养活十个邪剑仙了。
强烈的共鸣。
引发了热议。
不过网友们更加好奇。
加班加作业，跟猪粪有什么关系？
方凡贱兮兮一笑。
“大部分汽车，空调进风口，都在雨刮器下面。”
“你们只需要，往进风口周围，抹一点小小的猪粪。”
“等领导上车，一开空调，味道一进去。”
“保证他能体验到原汁原味。”
“……”
寂静。
整个直播间，有那么刹那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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