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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打脸来的这么快。
mmp，拿猪粪做文章的人，竟然成了见义勇为的英雄？
这上哪儿说理去？
杨莉冷冷瞥了一眼地中海，心中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您现在还觉得，不该签约方凡吗？”
地中海自知理亏，冷哼一声没多说话。
但已经默认，可以签约方凡。
杨莉扫过众人，“还有谁反对？”
现场鸦雀无声。
杨莉拍板。
当即派人寻找方凡。
……
酒店包间内。
小花还是舍得花钱的。
点了一大桌子菜。
够得上大席标准。
方凡吃的那叫一个痛快。
看他这狼吞虎咽的样子，实在是不像高雅的有钱人。
小花和周小雅，都不是很在意。
“方先生，我奶奶的事情，多谢你了。”
小花再次道谢。
方凡摆摆手。
“不用客气，应该我谢谢你。”
这顿大席，能让方凡完成任务，至少获得十万。
所以他对小花的感谢，是发自内心的。
小花脸又红了。
身为老司姬，从来没这么羞涩。
“等安葬了奶奶，我就回去服刑。出来以后，一定找个好工作，正经过日子。”
以前的小花，浑浑噩噩。
但认识方凡以后，她觉得生活可以很美好。
尤其是正经生活……
周小雅却叹息一声。
“咱们出来以后，恐怕不好找工作。”
案底在身，加上以前的经历。
很多公司，都不会雇佣这样的人。
小花和周小雅，不由得发愁。
方凡啃完一个鸡腿。
笑呵呵抬起头。
“工作找不到，那就别找了。”
“我建议你们两个，打扮一些，搞直播吧。”
“以前东管那些职业吃鸡选手，后来不都搞起直播了么。”
“你们就搞直播。”
方凡的建议，非常可行。
近几年互联网崛起，直播赚钱太过简单。
多了一大部分网络乞丐，少了一大部分靠“嘴”吃饭的女工作人员。
都搞起了直播。
而且稍微露一点，就能让榜一大哥兴奋至极。
所以搞直播，对小花和周小雅来说，最为合适。
…‘方凡说的太对了，这几年大街上品质下降严重，全都搞起了直播。’
…‘我劝方凡耗子尾汁，不要多说话，尤其是这种行业秘密。’
…‘你这浓眉大眼的方凡，也叛变了咱们洗浴之王的队伍？’
…‘以前我们这里，姑娘能站一整条街。现在倒好，一整条街全是搞直播了。’
…‘来人，把方凡的嘴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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