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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登神色木然。
他逐渐相信了，所谓的报应一说。
“你到底是个什么人？”
老登看着方凡。
他很好奇，这个奇奇怪怪的年轻人，到底什么来头。
能徒手爬楼，养的猪还那么听话，还能帮警察抓罪犯……
方凡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还是赵立看热闹地应付了一句：
“他是个卖猪粪的主播。”
老登：？？？
“你就是那个卖猪粪的？”
“你真缺德啊！”
“就因为你的注意，我的三轮车上被人抹了好多猪粪！”
方凡：……
…‘方凡：哦？你也听说过我的故事？’
…‘老登：没有，但你的脸上写满了故事。’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能看到猪粪的另类应用。’
…‘因为猪粪，方凡将在整活历史上，留下浓重一笔，人称猪粪战神！’
钟伟被带走了。
这场闹剧，到此结束。
临走前，赵立默默瞪了方凡一眼。
好似在希望永远不见。
方凡微笑着挥手。
他有预感，两人一定还会见面。
该继续遛宠了。
方凡下楼。
找到了风妍妍。
此时的风妍妍，一手抱着猫，一首牵着二哈。
那叫一个无语，跟老师似的，训斥二哈。
“你这头哈士奇怎么长的？”
“看看你的同类，那么活泼好动。”
“怎么到了你就这么虚呢？”
“跑两步都不行吗？”
二哈斜了风妍妍一眼。
女人，别太放肆，没什么用。
有能耐跑三场马拉松，再过来跟哈爷叫唤！
“咳咳！”
方凡的轻咳声传来。
二哈猛然起身，眼神闪过一抹恐惧。
它现在看见方凡，就跟看见灾星一样。
风妍妍看向方凡。
“你的这条狗怎么这么懒？走两步都不愿意。”
方凡微微一笑。
戏谑地看向二哈。
“这家伙比较虚，你看那模样，一看就是很虚。”
二哈不乐意了。
哈爷虚？
让你看看哈爷的本事……
不对。
二哈默默收拢目光。
在方凡面前，相比较，它确实虚。
“该继续遛宠了。”
方凡接过二哈，同时接过了猫。
这大肥猫，确实需要溜达运动，减减肥。
还有好几家的宠物需要接。
方凡立即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