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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承熠宠溺的看着她,小姑娘心思有什么坏呢,不过就是落井下石。
徐飞白脑袋过筛一遍她这话,总觉得哪不对劲。
宋曼轻轻摇晃他身体:“承熠哥,就饶了小叔子这一次吧。”
“徐飞白,等下吃完饭,我们去跑步。”
从小到大,他被亲哥当狗训,跑步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惩罚,顿时觉得宋曼心里有那么点好心,以前是他误会了。
徐承熠走进厨房做晚饭,宋曼觉得她应该主动出击,不然社团的机会就没了。
她走进去从身后抱住承熠哥,两手圈住他的劲腰。
“承熠哥,我是真的想参加社团,你看甜品屋附近风景多好,我不会触碰到那些锋利的工具。”
“要是为了逃避军训,你可以明着说。”
人都是他一手养大的,能不知道她心里憋着什么坏。
宋曼知道,她要是明着说,更没戏,这件事八成就黄了。
“没有,我觉得军训挺好的,我最近身体特别好,就是,我觉得学校生活太枯燥,我想参加社团丰富一下。”
徐承熠见她绘声绘色形容,不知道还以为她真得感兴趣。
“我去甜品屋还不是为了你,以后我就可以给你做少糖的甜品。”宋曼也不确定这招能不能行得通。
徐承熠转身,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曼曼,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
“承熠哥,你就答应让我参加嘛,我什么都听你的。”宋曼赖在他怀里撒娇。
徐承熠见她这样子,这饭是做不成了:“什么都听我的?”
宋曼下巴杵在结实的胸膛上:“承熠哥,我之前就想告诉你,我去过医院,做了个小手术。”
徐承熠倒吸一口气,急促的呼出来,她做过那个手术了。
他身体温度噌的下上来,差点灼伤自己,他推开她。
“嬢嬢,你来做菜,徐飞白,跟我去跑步。”
徐飞白到嘴的苹果才啃了一半:“哥,这还没吃上饭呢。”
“废话那么多,想加量吗?”徐承熠质问。
徐飞白不想挑战亲哥底线,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跟着跑出去。
徐承熠从角落里拎出黑色的背包,往他怀里扔,徐飞白手臂一歪,差点整个人往后摔。
徐飞白最快稳住身体,抱住背包:“哥,你不会往里面放砖头吧?又玩负重跑这套路?”
“你这体格不加强训练,估计都跑不过犯人,跟上。”徐承熠往前跑带路。
他们所住的别墅,原本就是填平山坡而建,把地夷平,周围空间大很多,可以沿着小路跑步。
徐飞白认命背上,要死不活的跟在亲哥身后。
徐承熠满脑子都是她说的话,她之前就去过医院做小手术,他所担心的问题不会发生。
他光想浑身就激情澎湃,浑身灼热,难受的很,他只能把这股劲儿发泄在跑步上。
徐飞白原本跟的好好的,乍一看亲哥身影跑远了,亲哥跑的也太快了,有没有考虑过身后有个负重跑的人,肩上的砖至少一百斤。
他停下脚步,朝前面的人喊:“哥,你这是玩命呢?”
徐承熠停下脚步,回头看, 见他跟不上,往回走,伸手抽过他肩上的黑包,背在肩上往前跑。
徐飞白看着亲哥背着包依旧跑那么快,一时间差距就上来了。
他挠挠头:“我哥怎么了,是不是病了,太不正常,不是惩罚我吗?”
徐飞白还是有些担心亲哥的精神状态,拔腿跟上去。
徐承熠现在太需要冷静下来,他感觉自己就快疯了,他跑了很久,肩上的重量磨损他皮肤,灼热的风吹来,能感觉到火辣辣的疼。
徐飞白好不容易争取和他并排,可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看着随时断气。
他吃力咽了下口水:“哥,有事你跟我说,千万别憋在心里,我特担心你,真的。”
徐承熠停下脚步,身体靠着一棵大树,把身上的包扔在地上。
“我怕自己会伤到曼曼。”
徐飞白突然听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要说全世界唯一不会伤害宋曼的,非亲哥莫属,他自认为做的不如亲哥。
“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汗水顺着徐承熠脸颊落在胸口,暴起的青筋蒙上了层水雾,太阳下山最后的光线,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身上,给人感觉他整个人都在发光。
徐承熠拍拍他肩膀:“没什么,回去吃饭,把包背上。”
黑色的包重新落入徐飞白怀里,徐飞白看着来时的路,都快见不到别墅,少说几公里,他是怎么追上来的都不知道,现在得负重回去,看来这饭亲哥明显就不想让他吃。
徐承熠回头,吼道:“愣着干嘛呢,要我亲自帮你背?”
徐飞白瞧着训狗的语气又来了,认命的背上包往回跑,跑到半路,他实在扛不住了,把包扔到地上,随地坐下。
“哥,我跑不动了,训练讲究循序渐进,你这是拔苗助长。”
徐承熠来回两趟,呼吸有些喘,但体力还是可以,没有累的感觉。
他看着方向,已经超过平时徐飞白训练的强度:“把包放在这里,明天你继续跑完剩下的。”
徐飞白比划了个‘ok’的手势,只要景今天能躲过一劫,说什么都行。
天全黑了,他们前后脚走进屋里,徐飞白跑进厨房,拿了两瓶冰水吨吨的喝。
徐承熠直接喝掉一瓶解渴,宋曼端着碗筷:“嬢嬢刚好把菜做好,吃饭吧。”
他看着小姑娘的背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小姑娘出落得亭亭玉立,已经是个成年人。
脑海里突然闪过她说的话,内心越发燥热,徐承熠上楼:“洗个澡。”
徐飞白喝完水,感觉有些反胃,摆摆手:“我不行了,我得躺会儿。”
吃过饭后,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徐爸去实验室捣鼓东西。
徐承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得安生,期待又忐忑双重磨人。
到点,宋曼关闭电视,她已经被承熠哥训的很有时间观念。
她走进房间,看他躺在上面,走过去:“承熠哥,你不舒服吗,怎么不陪我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