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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九思的鼻子动了动，口水都要冒出来了。
“木南你闻一闻这是什么味道？太香了。”
木南其实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味道，不过顾九思需要在屋里面看书，他却没有这个要求。
“少夫人，您在这里做什么呢？”
归音看着木南笑了起来：“我这在做什么不是很明显吗看看？
叫花鸡烧鸡烤鸡，烤鸭烤全羊叫化牛头。”
归音每说一个东西，木南的嘴巴里面就吞一次口水。
实在是太想了，这么多好吃的，再加上少夫人的那精湛的厨艺。
口水都忍不住的分泌出来。
没多久，他就走回到房间里面去看着还躺在榻上的顾九思，说道：“公子咱就别犟了吧，少夫人可是在外面做好吃的呢，您再这样下去连累我都吃不着了。”
顾九思又怎么肯就这样低头？
他转过身，不去看木南的表情，但这香味真是无孔不入。
不管他如何掩盖，香味都好像要直勾勾的钻进他的鼻子里面，让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忍受。
归音带着一堆人走了进来，手上都是已经片好的肉，旁边还有配套的蘸酱以及豆皮，黄瓜之类。
“哎呀，某些人如果背完了论语的前五篇，这些东西就都可以任他享受了。”
实际上这个要求并不难，顾九思竟然已经通过了县试和府试，论语的前五篇，肯定是拦不住他的。
不过看着顾九思麻利的起身，特别流畅的把论语的前五篇都给背了出来，归音还是觉得有些意外。
能背出来和能够流畅的背出来，甚至是能够倒背如流。
这是一种不一样的境界，顾九思可不像她，可没有阿尔法狗人工智能给他帮忙记忆。
看起来这几年顾九思也不是瞎混的。
可是为什么就是通不过院试，拿不到秀才的功名呢？
归音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回到房间之后，琥珀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小姐，我觉得姑爷不像是他表现出来的这样。
明明他对这些文章感觉都挺熟悉的，该不会是他故意藏着吧？”
归音听到这里，眼前一亮，总觉得顾九思是不是没有把握一次性就把解元给拿到手，所以才故意这样的。
如果是其他人，包括顾九思的父亲顾朗华和母亲江柔在内，恐怕都没有谁会相信顾九思能拿到解元。
唯独归音却觉得顾九思是有这个能力和资格的。
之前恐怕也是用功学习过，别人看见的恐怕只是表象而已。
应该是顾九思也想要拿到解元，所以此前没有把握的时候，就一直在别人面前展现出一幅自己没怎么学习，天天逃课的样子。
既然有此猜测，归音接下来就仔细观察了起来，没两天她就发现了自己的猜测，很可能就是真的。
对此归音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毕竟她又没有办法亲自上场去考试，当然如果她自己亲自去考试，也未必能拿到解元。
如果是单纯的记忆考核，她是完全不担心的，谁让她有个阿尔法狗人工智能呢？
只要看过这些东西，就都能够记录在阿尔法狗人工智能的程序当中，有需要的时候直接拿出来用就是了。
可如果要写策论，她也有一些文章可以做参考，可是在断题这方面，她肯定是比不上那些一直做这些八股文章的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