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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听到自己的名字,抬头瞥了前排警官一眼,不爽地转头看向窗外。
“至于另外一个男人,叫纸枝保男,三十二岁,是补习班讲师,身高在一百七十公分上下,穿一件绿色毛衣,戴眼镜。”
中年男子低着头发呆,无精打采。
“唯一的女性是越水映子小姐,二十八岁,上班族,身高大概是一百六十公分,穿着黑色衣服,手上戴两只手表。”
女人皱着眉,十分不耐烦。
“劫匪仅有一人,抢劫超市时,头戴安全帽,身穿外套,手上戴着手套,持有刀具,拿了一张贴着‘钱交出来’的白纸要挟店员,身份、性别均不详,之后对方丢掉外套,跑进公园的公厕里面。伤脑筋的是,目击者的证词完全不一样。”
和树好奇,这能有什么不一样?
“在公园前面被抢匪撞倒的老人说,他看到的是个身穿蓝衣的女人;在服装店看到劫匪的女孩说,在一堆人群中,只有抢匪比大家高出一个头,所以应该是个一百八十公分以上的男人,她还看到他的外套下穿的是绿色衣服;咖啡店老板却说,他在店门口曾经跟逃走的抢匪擦肩而过,身高大概一百七十公分,而且外套下面还穿了一件黑色的衣服。”
还挺有意思,柯南与贝尔摩德沉思。
“总不可能有三个劫匪吧?”园子抱起手臂,嘀咕起来,“好难哦……”
“真的就一个抢匪啦!那家伙的装扮还挺显眼,不会认错的。”
高木头疼,所以他才会花那么多时间也想不明白啊?
和树向来是直线性思维:“如果他们确定自己看到的都是劫匪,就肯定是因为某种原因,对某些特征产生误会喽?”
新出医生提醒:“咖啡店的老板应该没有报错身高,毕竟是近距离看见的呢!”
“那衣服的颜色是……啊!”小兰恍然大悟,“我知道了,豆原先生那副眼镜!”
柯南得意挺胸,不愧是兰!隼则以为自己漏听了什么线索:“抱歉,谁是豆原先生?”
园子得到关键词同样反应过来了:“豆原大叔是那个咖啡店老板啦,我跟小兰昨天才带着小鬼头去他那里约会呢!他那副眼镜很特殊哦?走到室外照射紫外线之后,就会在十五秒内变色,自动变成太阳眼镜,大叔特意给我们炫耀了好久!”
“那,他看见那个抢匪穿黑衣,也许就是因为变色镜片的关系喽?”
千叶负责看守警车里的嫌疑人,高木立刻动身去找店主确认。果然正如少女们说的那样,店主大叔还挺不好意思,说自己太想帮忙,把眼镜的特殊性给忘了,不过他强调,抢匪的身高自己绝对没有判断错。
“那个女孩会不会也是因为类似的原因呢?”年轻人们得到肯定,斗志昂扬,很快做出了类比,“比如她也戴了一副特别的眼镜?”
“这个没有啦,不过她当时是透过服装店的玻璃窗看到抢匪的,难道是玻璃……我去看看!”高木向店主道了谢,撒腿就跑。
正经服装店当然不会装那种奇奇怪怪的玻璃,高木垂头丧气地走出店门,向协助者们汇报:“就是普通的玻璃……”
“至少我们知道绿色衣服的线索没错啦!”小兰贴心安慰。
这条路恰好是地下铁的出口到公交站之间的通道,许是才有一大波乘客下车,几乎是呼吸之间,走道上被行人挤得满满当当。这里实在太嘈杂,高木听不清手机对面的人说话,只能一边高喊“不好意思”“借过一下”,一边熟练地把路让开,站在比路边高一点、所以人人嫌弃不愿意走的边缘台阶,往警车跑。
唉,这也是在大城市讨生活的必备小技能啊……嗯?
高木眼睛一亮,瞬间明白那个女孩为什么觉得抢匪有一百八十公分以上,如果对方当时跟他一样,也是站在台阶上的话……可是大家还没有想到这点诶?警官先生有些不自信,忐忑地把自己的猜测讲了出来,赢得一片附和。
柯南点点头,他其实一开始得知案件发生地的时候就凭借熟悉程度,猜的差不多了——托往日陪女孩们逛街的福——只是碍于贝尔摩德,还在斟酌言辞,高木就自己想到了,可以啊。
隼提醒:“一米七,绿色毛衣,我记得纸枝保男先生满足这些条件吧?”
“可是,那个被抢匪撞倒的老人说对方是女性呀?”
“而且老人还说了,那是一个在外套下穿了蓝色衣服的女人。”
“穿蓝衣服的只有座间先生吧?”
“对了!是耳环,会不会是座间先生的耳环叫他看见了,才误以为是女性……也不对。”高木生怕自己记错了,耸起肩膀夹住手机,麻利地翻动笔录,主动补充,“老人被撞倒的时候抢匪还戴着安全帽,不可能看到抢匪的长相。”
众人犯起迷糊。
“越水小姐除了性别,其他地方完全不满足对抢匪的描述啊?”
“会不会是颜色错了?”
“老爷爷是色盲?”
“不好说哦,去问问老人家好了。”
“对呀,说不定会跟前面两个人的证词一样,有新的发现哦?”
高木行动力很强,老人也不曾走远——他摔的那下可疼了——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休息。老爷爷满腹怨气,骂骂咧咧坚持自己的证词,还说自己做过测试,绝对不是色盲。
高木受挫,垂头丧气地反复翻看笔录,眼睛不老实地趁机瞅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抱住脑袋哀嚎:“可恶,距离日落还有四十分钟!再不快点的话,佐藤警官就……”
等等,手表?青年警官猛地抬头,我记得那个家伙好像说过……原来是他啊!
高木道谢后风风火火地离开了,老人家坐在原地,想想还是咬牙站起来,颤颤巍巍挪到另一把长椅上坐好,倒也不完全是嫌弃啦(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