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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宋施施就团着行囊挪回了上房。
顾少瑾将她扯进怀里，压倒在云被中上下其手。
他今晚比往常还要狠，报复性地在她身上留下数不清的痕迹。
宋施施无力反抗，被他撵住翻不得身，强行受了场云雨，夜半方歇，几乎去掉半条命。
末了，她听见顾少瑾贴在耳边道：“往后再敢有事瞒我，下场便如今夜。”
宋施施无力应承，只将身子往外侧挪，被他展臂捞了回去。
“装听不见？”
“听见了。”
这人一向精力旺盛，尤其动怒之时，折磨起人来大有要将她拆吞入腹的架势，宋施施实不敢再招他，唯有温顺些。
顾少瑾果然跟被抚顺了毛的豹子似的，抵着她温柔地抚弄了一回，没再进一步折腾。
次日早上，顾少瑾去老夫人屋里问安，老夫人问起他在姚家听到的事，顾少瑾便与她说了姚长乐曾与一名书生私奔的过往。
不过，他刻意将私奔的时间提前并缩短了一些，盖过宋施施替嫁的秘密，自然也未提起宋施施的真实身份。
“还说什么家风清正，原来都是假的，他姚家将咱们母子骗得好苦！”顾老夫人捶了一顿桌，呼吸急促起来。
顾少瑾上前劝抚道：“事已至此，无须再动气，母亲保重身体才是要紧，横竖是政治婚姻，只要人活着，就有她的用处，日后咱们多安个心眼，防着些那边就是。”
老夫人知他所言有理，叹了口气，只能作罢。
小产之后，姚长乐始终卧病在床，大半个月过去也没怎么见好，老夫人偶尔过来看望，说些客套的关切之语，顾少瑾却一次也没进过抱厦。
姚长乐派人去请过，他连借口也懒得找，直说不想见她，她拖着病体去上房求见，亦被挡在门外。
对此，顾老夫人看在眼里，未置一词。
由是姚长乐终日郁郁，以泪洗面，一天要哭好几回，“锦纹，你说我这日子过得还有什么劲？”
锦纹宽慰道：“小姐莫要这样消极，先把身子养好了，往后好日子还多着呢。”
姚长乐啜泣道：“可府医说，我以后很难再受孕了，养好身体又有何用？”
“可不能这么想，小姐仍然是侯府主母，有姚家在背后撑腰，地位是无可撼动的，若真不能再生育，咱们就给侯爷纳妾，再将妾生的抱过来，当做嫡子养大，这符合宗法，老夫人和侯爷照样是认的。”
“如此说来，还是得给侯爷张罗纳妾了。”
锦纹为难地点了点头：“这是最好的法子了。”
姚长乐缓缓阖上双目，怅然道：“是我命不好。”
江东再次来犯，顾少瑾忙着调度军队与后勤往前线支援，吃住都在军营，连日没见露面，宋施施的生活相对自由不少。
闲暇之时，又悄悄来至禁院看望孟怀周。
“近日可还好么？”
“很好。”
孟怀周似乎是病了，声音低哑，鼻音很重。
宋施施让他伸出手来，给他诊脉瞧了瞧。
“该是染了风寒了，是不是发烧了？”
“除了喉咙疼，倒没别的什么感觉。”孟怀周轻嗽了两声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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